他衝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面,更加深入了,西米的身子在顫顫巍巍的止不住的發抖,眼角流出了眼淚,打溼了那朵血紅色的彼岸花,只有那黑夜中的海景以及夜空中的月亮在紅着臉欣賞着這一場專屬於西米的提前的成人禮,洗禮了她的全身沒一個部位。
是誰的嬌喘生以及喘氣聲讓這個安靜得都可以聽到的繡花針掉到地面上聲音的臥室裡再也無法平靜,地面上是誰的衣衫散落了一地,有是誰的落紅染紅了那純白色的牀單,鮮紅的血跡在提醒着西米,她成爲了他的女人,再也不是一個女孩子了……
只是她覺得對不起一個人……她用了尤空的身體來發泄了自己的內心感受,如果……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真實面貌是那麼醜陋的一個人,他還會喜歡她嗎,其實,他一直喜歡的只是尤空的這副皮囊吧,不得不承認,尤空的外貌很完美,完美到是個男人看到她都會有一點點邪惡的想法,可自己這又算什麼,隨便的將別人的身體丟失了,但那一刻的她早已失去了理智,失去了人性,什麼也不記得了,只想要將自己的欲、火發泄出去……
——第二天。
陽光從牀的另一邊打在西米的臉上,讓她不得不睜開了雙眼,感覺怪怪的,拉開了棉被,發現了自己一絲不掛赤裸的身體,腦子這纔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一幕幕的畫面,臉頰又止不住的發紅變燙,可是這牀上怎麼不見了沈柏尋的身影,去哪裡了?
在拉棉被的時候,不小心點的看到了那一抹刺眼的鮮紅色,觸目驚心,西米的看着那一抹紅色發呆了很久,是自己的落紅嗎?
“少夫人,該起牀了……”這時,一名女傭走了進來,看到了西米赤裸着身體用棉被包裹着自己的身體,又看到了那白色牀單上刺眼的殷紅色的血跡,吃驚的捂住的嘴巴。
“哎,你怎麼就進來了!”她有些害羞的趕緊用棉被將那一抹殷紅色血跡蓋住不讓女傭看到,女傭卻偷笑着離開:“是,是,我
這就離開,少夫人,您該起牀了,柏尋少爺在高爾夫球場等您。”
“知道了,你先走吧,我待會兒就去。”西米只想要把她趕走,現在這情況太尷尬了,恐怕這個消息又要很快就傳開了,西米低頭看了一眼棉被裡自己赤裸的身體,無奈的自言自語:“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這四個個字,真的可以解釋她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事嗎,呵,或許情不自禁是真的,但也不是唯一的理由。
她起牀換了一套衣服,梳洗過後,來到了高爾夫球場,依然是那張餐桌,他坐在對面看着眼前的風景,西米走了過去坐在了他的對面,接着女傭就端來了兩份早餐,她看着他:“叫我來,就是爲了吃早餐?”
他不以爲然的擡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又看着她:“不然,你覺得這個時間應該做什麼?”
“沒什麼。”西米被他又問住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她的剋星,站在他面前,覺得她就像是一個服從命令的僕人,爲什麼自己的地位變得這麼低,心裡有一種隔閡。
“昨晚,昨天晚上……”西米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什麼,但就是想要了解是不是真的,卻怎麼也問不出口,他笑了,笑得很陰險,端起了牛奶杯抿了一口,然後很自然的開口:“昨晚怎麼了?弄髒了牀單就讓她們洗就是了,你在擔心什麼?”
“你!我……算了!”西米真的服了這個男人了,在身旁還站着那些執事和女傭呢,他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說出了這些話,是習慣了?還是他壓根就把他們當空氣?
西米身後的那些執事和女傭臉上都在強忍着笑意,都替西米再難爲情,西米只是低着頭吃着自己的早餐,不想再說一句話了,怎麼說也不會說得過他。
——妮卡夫人的臥室。
“什麼?你確定那個女傭看清楚了?”
妮卡聽了這個消息,整個人都沸騰了,激動的從牀上站了起來衝着克麗
絲大聲的喊着,克麗絲沒有表情的回答:“是的,牀單已經叫女傭拿去洗了,是血,昨天晚上,柏尋少爺可能已經把少夫人……”
“行了,別說了!氣死我了!沒想到柏尋還真的喜歡這個賤人,她到底有什麼好,驕縱蠻橫,一點教養都沒有!”妮卡有些激動地取出了一根香菸,用打火機點燃,姿勢優雅的抽着煙,吐出了白色的煙霧,憤憤難平的心情全部寫在了臉上,終於下定了決心:“不行,這個小賤人留不得,別看她年紀小,心機卻很重,不然早晚柏尋得被她征服得死心塌地,要是真的生出個孩子出來,她就真的……”
妮卡沒有再說下去了,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很久,不知道想出了什麼辦法,嘴角上揚起了惡魔的笑容,她又想要幹什麼?
——高爾夫球場上。
早餐過後沈柏尋便離開了沈家,剩下了西米一個人坐在餐桌前看着這安靜的畫面,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妮卡夫人在這裡的舉動,西米昨天晚上特意的記住了妮卡夫人所站着的那塊空地。
看着現在四周沒有一個人,她起身故作散步的樣子,伸伸懶腰,一副隨意的樣子朝着湖那邊的樹林走去,貌似昨天晚上就是在這塊地方徘徊,西米繞到了那棵樹的後面,果然有一塊空地,依稀記得妮卡在這裡來回的走動着,好像還有規律,西米也照着她的樣子在這裡走了很久,沒有什麼反應。
“奇怪,看到她就是這麼走的,少了什麼步驟?怎麼沒有出現暗道?”她不禁一個人自言自語着,明明是按着妮卡夫人的步驟走了一遍,這地面上卻沒有任何反應,走錯了?還是少了什麼步驟?
西米雙臂環抱在胸前,審視着這塊空地,到底是哪裡不對,怎麼會沒有出現與妮卡那樣的畫面,到底是遺漏了哪個細節?她閉上了眼睛在腦海裡使勁的回想着昨晚的畫面,似乎該做的都做了,怎麼還是沒有出現暗道,到底是哪裡不對導致的?
“汪汪——汪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