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驚天和掌櫃的商量好後,便是朝着張鑫走去,“鑫哥,你先看一下,我上個廁所!”
張鑫也沒有在意,只說了一聲,“去吧!”
葉驚天在張鑫和掌櫃的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是拿着‘凌風布甲’從後門走了出去,而掌櫃的剛開始還沒多想,不過突然發現‘凌風布甲’也被那小子拿走後,便是發現了不對勁,不過想到對方一個脫凡之境的強者,應該不會是來騙自己的鎮店之寶的強盜。
這樣想着,掌櫃的也是坐在了一旁等待了起來,時間慢慢的流逝着,掌櫃的臉色也越來越不好看,而葉驚天卻是偷笑着拿着‘凌風布甲’回到了葉家,甚至還囑咐侍衛,別把剛剛和自己出去那人進來。
到了最後,掌櫃的看到張鑫還在欣賞着當鋪之中的一些古玩的時候,卻是吩咐了一聲手下,“去吧風爺叫來!”
手下一聽這話,便是知道肯定出事了,馬上朝着隕劍鎮最大的一家花樓跑去,“風爺,出事了,掌櫃的叫你去!”那名手下也是輕車熟路的跑進怡紅院的一間客房之中,敲起了門。
裡面一箇中年男子本來還棲身在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身上,聽到門外的聲音就知道不好,趕緊的穿上衣服就要出去,把那如花似玉的女子冷落在了一旁,那個女子似乎也習慣了這一幕,沒有多說什麼就穿上了衣服。
“寶貝,晚上我再來陪你!”說完,中年男子便是和那個下人離開了怡紅院。
“客官,不知道你選中了什麼東西沒有?”掌櫃的知道自己的鎮店之寶估計被這兩人騙了,語氣也不像之前那般和藹了。
“那麼這裡的東西我看過了,都是一些贗品,給你們一個建議,還是早點處理了吧!”張鑫笑着說道。
“是嗎?看來客官真的是慧眼如炬呀!那不知道客官什麼時候把我們店裡的‘凌風布甲’的錢給付了?”掌櫃的冷聲說道,要不是他修爲不如對方,不然哪裡還會等到現在還不動手。
“掌櫃的,聽說有人來砸場子,是哪個不要命的呀!讓我風爺看看他是何方神聖!”就在這時,當鋪外面一個粗獷的聲音響了起來,而掌櫃的這時纔有了底氣。
“風爺,就是這傢伙和他小弟將我們店子裡的鎮店之寶,‘凌風布甲’給騙走了!”掌櫃的此時臉色葉不好看。
“什麼,你說‘凌風布甲’被人騙走了,要是這事被家主知道了,我們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想到自己家主的手段,那個叫風爺的人臉色一變,不過看向眼前的青年男子更加的不善了。
“小子,快點叫你小弟將我們的鎮店之寶送回來,不然風爺讓你看看爲什麼花兒這麼紅!”風爺怒嗔圓目,一副要把張鑫活吞了的樣子。
“你說什麼?”張鑫也是大怒,從小到大一直被人吹捧,哪裡有人敢這般和他說話,他當即就要大怒,甚至都沒有想過事情的原由。
“小子,我說你找死!”風爺見一個脫凡二重天的毛頭小子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囂張,也是大怒,當即就出手了,手掌成鷹爪狀便是朝着張鑫胸口抓去。
張鑫見對方一見面就要動手,心中的怒火早已經到達了臨界點,此刻也是爆發開來,“讓你見識一下本少爺的厲害!”說着張鑫也是一掌朝着風爺的胸口拍去。
“轟!”鷹爪和手掌相互碰撞了起來,一股玄氣波動直接便是將整個當鋪之中的許多古玩震得粉碎。
“風爺,把這小子逼到外面去打,你們在這店鋪中打,這裡要崩塌了!”掌櫃的在一旁急切的喊道,看着那些古玩在自己的面前碎裂開來,掌櫃的心裡在滴血,把張鑫和葉驚天都是恨了個透。而葉驚天此時卻是在把玩着手中‘凌風布甲’,有了這套布甲,這無疑又讓葉驚天在紫軒宗的選撥之戰中多了一張底牌。
“轟!”張鑫被風爺從當鋪之中逼了出來,兩人又是一陣對拼,街上的行人哪裡看到過這等架勢,連忙躲在一旁不敢出來,當然,還有許多認爲自己修爲不錯的武者就站在兩人的周圍欣賞着這一場脫凡之境的強者的大戰,這樣的大戰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的,此時遇到了,自然想要欣賞一番。
張鑫見對方越戰越兇猛,眼神也是冷了下來,作爲一個紫軒宗外門長老的孫子,他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看了面前的中年男子一眼,全身的玄氣也是運轉了起來,作爲一個脫凡二重天的強者,身上的氣勢自然不弱,冷笑了一聲,張鑫的嘴角緩緩的吐出幾個字,“烈山拳!”這幾個字說完之後,張鑫整個人的氣勢在度一變,一股雄厚的力量匯聚在拳頭之上,狠狠地朝着風爺砸去。
風爺也是看出了張鑫這一拳的不簡單,連忙也是使出了一道‘風修掌’要做阻擾,不過暴怒的張鑫配合着紫軒宗的強大武技,哪裡是風爺阻擋的了的,張鑫的一拳直接把風爺砸飛了出去。
路上的行人自然也認得風爺,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強如風爺,居然被一個少年砸飛了出去,這無疑如同一個十幾地震一般,衆人開始猜測起少年的身份,掌櫃的知道了大事不好,連忙朝着曾家的府邸走去,這件事請必須交給家主處理了。
“好小子,這一拳倒是有幾分威力!”風爺見少年一拳把自己打飛了出去葉知道不好,不過這裡是隕劍鎮,而且還是曾家的地盤,他知道只要自己拖着,就算打不贏少年,曾家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張鑫見對方被自己一拳擊飛,也是冷笑一聲,腳上的步子一變,便是再次的朝着風爺跑去,他剛剛被對方如此辱罵,心中早就憤怒到了一個極點,現在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放過對方。
風爺見對方居然如此咄咄逼人,周圍還有不少觀衆在這看着,甚至有些人已經在對他指指點點了,顯然他在衆人心中的形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般充滿威嚴了,甚至還有些人在嘲笑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