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讓你嚐嚐我的炎虎撼天勁。”洪烈大笑出聲,天空之上的炎虎虛影迅速出現在了蕭禹的身前,火光涌動,一道道不停咆哮的虎嘯之音,隨即迅速成型,鋪天蓋地的碾向蕭禹。
“吼,吼。”
這虎嘯之音,震徹山林,轟鳴爆響,帶着無比凌厲的嗜血之氣,彷彿能夠影響人的心智一般,令人無法凝聚心神專心對敵。
“這招式,倒是有些詭異。”蕭禹點頭暗忖,隨即,一抹冷笑便出現在其嘴角之處:“但是,憑此便想要影響我的心神,卻是沒有那麼容易。”
“精神力秘技,天羅地網。”蕭禹心底暗喝一聲,隨即,一股股無形精神力,迅速形成一道網狀防禦,覆蓋在蕭禹識海之上。
無數呼嘯之音,轟鳴爆響,但是,在甫一接觸蕭禹識海之時,彷彿遇到了剋星一般,瞬間,被無數絞殺而來的精神力防禦之網盤包圍住,瞬間絞殺,對蕭禹根本沒有什麼影響。
“小子,倒是有些門道。”見到蕭禹的雙目依然清明,洪烈哈哈大笑:“不過,接下來的攻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擋下。”
強橫玄氣從洪烈的身上源源不斷的爆發而出,注入到天空之中的炎虎虛影之中,在玄氣注入之下,炎虎虛影陡然脹大數倍,身上的赤紅之色,彷彿火焰一般璀璨熾烈,直接將半邊天空點燃……
“小子,接招。”
洪烈眼神中充滿自信,這招炎虎撼天勁,乃是他的壓箱底功法,幾乎達到了半青階玄技的級別,這招的威力,就是一些半步武宗,都難以擋下,硬接之下,都要受一些輕傷。
緊接着,天空之上的赤炎巨虎虛影,便朝着蕭禹猛然撲下,擡掌之間,便有一種虎虎威勢,凌然可怕。
“給我破。”
蕭禹暴喝一聲,雙拳舞動,恐怖的勁氣四散而射,體內的玄勁陡然爆發而出,骨骼筋肉不斷震動,發出一陣陣噼裡啪啦的脆響之聲。
“八極勁,三倍增幅。”蕭禹心底暗喝一聲,身形巨震之際,金色紋路陡然浮現其上,而蕭禹的氣勢,在下一刻,便猶如火山爆發一般,瞬間暴增數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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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好強。”
無數三大勢力的強者,視線凝重,看着被金光包裹,猶若天神一般威風凜凜的蕭禹,心底已經升騰起了一種森森寒意。
“能夠和半步武宗強者都拼的旗鼓相當的人,可不是他們能夠得罪得起的啊。”
而在下一刻,蕭禹揮擊出的無數道拳勁,在衆目睽睽之下,在天空之上,陡然和和呼嘯而來的炎虎虛影相撞……
“砰,砰,砰。”
炎虎虛影和無數拳風陡然相撞,猶若天崩地裂的巨大震響,瞬間響徹場中,四散的玄氣餘波,震裂大地,令無數人爲之色變。
以他們的實力,即便在這餘波之中,也難以保證自己不受傷。
二者交戰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
蕭禹神情冷厲,玄氣不斷催動,揮擊出的拳勁,帶着無盡的崩解絞殺之力,璀璨金芒,熾烈火光覆蓋其上,每一道拳勁,彷彿都是一柄絕世神兵,斬出凌厲劍芒。
“給我破。”
蕭禹怒喝一聲,凌厲拳風,縱橫切割,瞬間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禦之網,炎虎的攻勢雖是極爲兇猛凌厲,但是,在這鋒銳之極的防禦網下,卻是被寸寸切割,再無任何威力。
這凌厲一擊,竟然是被蕭禹防禦而下。
這等結果,令無數人瞪大了眼球,不可置信,這可是足以讓半步武宗受傷的攻擊啊,竟然如此輕鬆地便被蕭禹抵擋而下。
他的實力,又該強到什麼程度。
“哈哈,好小子,竟然能夠以純力量,便把我的炎虎嘯天勁破去。”見到這一招竟然被蕭禹防禦而下,洪烈顯然極爲驚訝,不過,他畢竟也是半步武宗級別的強者,身形一震,雙臂之上,陡然釋放出無數的玄勁,一股無形的推力隨之產生。
藉助這股反震之力,洪烈身形急退,輕鬆的避過了數道緊隨而來的凌厲拳勁。
但是,即便如此,那拳勁之上覆蓋的強橫力量,還是讓洪烈驚出一聲冷汗,他現在方纔明白,蕭禹所爆發出的力量究竟有多麼恐怖。
假若被剛剛擴散而來的一道拳勁擊中,即便以自己的實力,也要受到些輕傷。
這還僅僅是一道拳勁,蘊含的力量十不存一,那麼,蕭禹全力爆發開來,他的力量究竟多麼恐怖。
“呵呵,這一招,我可算是擋過。”蕭禹雙眸凌厲,傲立場中,整個人,就像是一根貫徹天地的蒼穹巨柱,散發着無窮無盡的睥睨傲然。
“兄弟果然夠強。”洪烈咧嘴大笑:“我老洪,這輩子都不服人,不過兄弟剛剛爆發的力量,實在讓我心服口服啊。”
聽到洪烈的話,在場的衆人,幾乎都驚掉了下巴。
“這傢伙到底是誰啊,竟然能讓心高氣傲的洪烈都心服口服。”
“好在剛剛沒有聽信了黑十煅的蠱惑,否則,現在的我們,恐怕就和黑煅小隊一般無二了。”有人撇了撇嘴,幸災樂禍道:“哼,能單憑力量,便讓洪烈心服口服,即便是那風塵笑也做不到。”
“對啊,這傢伙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啊。”有人感嘆道:“這種強者,以後只能交好,絕對不能忤逆了他……”
蕭禹雙眸平淡,淡淡的瞥了一眼癱軟在地的黑十煅,忽然咧嘴輕笑道:“洪兄倒是說笑了,洪兄實力卓絕,小弟自是無法媲美。”
“不過,小弟雖然實力不濟,這臉面上的事,自然也要爭上一爭。”蕭禹哈哈笑道:“小弟此次前來,本是爲了這無字石碑,卻被百鍊宗守衛刁難,到了後來,更是要圍殺小弟。”
蕭禹雙眸凌厲,陡然爆出恐怖殺氣:“此人,我蕭禹一定要殺。”
“我要是不許呢……”洪烈眼眸一沉,隨即沉聲說道:“此人雖說有錯,卻也罪不至死。”
“況且,此人代表的,可是百鍊宗的顏面,顏面不存,我宗門又如何立於黑角大平原。”洪烈沉聲道:“還請蕭兄理解。”
“呵呵……”蕭禹咧了咧嘴,忽然淡笑道:“洪兄說笑了,你的苦衷,我自然理解啊……”
“轟。”
剎那間,一柄猶若重峰的巨劍,從天而降,斜插在已經四分五裂的大地之上,一股巨大的震顫之感,迅速傳來,與此伴隨的,還有蕭禹冷酷絕倫的聲音:“只要洪兄能夠擋我一劍,此事自然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