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方雲山這一招太狠,太毒了,把我逼得沒有一條活路!”布屈感覺到三把小劍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就知道三把小劍再次敗北,心頭憤怒無比。
不過,就在這時,緊接着三把小劍之後,又有着一道亮光閃過。
布屈身上,一共只有十把小劍!
當初那一塊深海玄鐵,加入一些別的材料,也就勉強只能夠鑄造十把小劍。在方泰沒有出現之前,布屈已經被三道勁氣,轟掉了三把。現在再加上方雲山齷蹉的手段,又浪費掉了六把。
換言之,布屈手中只剩下一把小劍!
這一把小劍,乃是必殺之計!
在三把小劍飛出的那一剎那,最後這一把小劍稍稍停留了一息,才被使出。
這纔是布屈的殺招!
可是,出乎布屈意料的就是,方泰見到這一道亮光,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僅僅有着淡淡的驚訝,甚爲奇怪。
“難道……難道方雲山已經算死了我有多少把小劍不成?不能啊!十把小劍,我從來都沒有全部使用過,對方怎麼可能知道的清楚?”
布屈心頭大惑不解,看着方泰的神色,心底涌現出了一股危險感。轉而,瞬間,布屈就明白問題出現在哪,低呼一聲,“該死的,是徐家鑄劍坊!該死的,想不到方雲山這個混蛋早就已經把我瞭解的一清二楚,而我卻對他一無所知。”
果然,方雲山說出的話,立馬就印證了布屈的猜測。
“布屈,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有多少把小劍不成?難道你以爲我算計你之前,沒把你好好的瞭解一番?哈哈……爲了算計你,在京都,你擊殺宋家家僕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從各方面調查你,瞭解你!哈哈……你以爲徐家鑄劍坊能夠保住你的秘密不成?布屈,你實在太天真了!”
“這一回,我看你往哪兒逃,我看還有誰會來救你,我倒想看看你如何逃出生天!”方雲山哈哈大笑,看着布屈疑惑不解的神情,心頭甚爲高興,幾乎是忘乎所以的大聲笑道。
“該死的,果然如此,方雲山爲了殺我,竟然算計的這麼遠?太恐怖了!”布屈全身發寒,心底喃喃了一句。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方雲山手中的摺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飛出,撞向了剩下的那一把小劍,讓小劍偏離了方向。
方泰安然無事!
此時此刻,布屈心中憤怒不已,想不到最後竟然還是栽在了算計之上。
自己和方泰這一戰,雙方之間不斷算計,一環接一環,最後布屈還是沒有算計過方雲山,徹底被被方雲山給算死!
現在,布屈沒有一點反擊的手段,一點都沒有。
“表哥,動手,殺了他!”
方雲山大喝一聲,對着方泰下了命令。同時,爲了以防萬一,方雲山拔地而起,也衝向了布屈,打算合兩人之力,徹底把布屈殺死,不讓後者有一點還手之力。
頓時間,布屈一下子,一人面對兩大高手的圍攻,壓力巨大。
再加上布屈丹田之內星元枯竭,幾乎沒有了還手的餘地。
“布兄,小心啊!”齊凌餘光瞄到這一幕,想要衝過來幫忙,但是被趙凱拖着,抽不出身來。不得已,齊凌只能大喝一聲,叫道。
這個時候,齊凌非常後悔,怪自己不應該把布屈拉進戰局。
要知道,布屈可是自家老大,布倩琴的心肝寶貝。要是布屈出了什麼問題,還是因爲自己的原因,布倩琴絕對會火冒三丈。就算是自己不能夠見到布倩琴,死的時候,心中也會難受無比。
故而,齊凌甚爲後悔。
“小心啊,布兄!”
“方雲山,你真是好意思,臉皮真厚,竟然合夥圍攻布兄,你還有沒有臉皮啊?”
魏莊,聶紅雙雙大叫一聲,爲布屈鳴不平。
同樣,布倩琴在他們心中,佔據着很重的位置,現在要是不僅沒有保護好布屈,反而讓還得後者陷入了危機當中。一時間,讓他們無地自容。可是偏偏他們的身形,被石慧軒,周柯庸纏住了,也伸不出援手,除了大喝一聲之外,沒有任何的辦法,心頭着急無比。
“該死的!難道我這一回要隕落了不成?真是被算死了,被方雲山這個傢伙坑死不成?”
布屈感受到衝過來的兩人,感受到那一股殺氣,心底甚爲凝重。方雲山,方泰兩個人,在禁殿之內,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高手,擁有着難以匹敵的實力。現在布屈一人面對着兩大高手的夾擊,能夠活下來的機會微乎其微。甚至,布屈都感覺到,兩座大山,瞬間向着自己壓了過來,讓他難受無比。
“小子,給我死去吧!”
方泰距離布屈很近,加上他速度飛快,一個呼吸間,就衝到了布屈的近前,身子拔地而起,單掌推出,一道巨大的掌印對着布屈拍了下去。
“破劍,破劍,靠你了!你到是應一聲啊!”
這個時候,布屈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那一把神奇的破劍之上,對着丹田之內的破劍,不斷的大聲叫喚道。
就在這時,丹田之內的破劍微微抖動了一下,一股毀滅般的力量正在聚集。感受到這一,幕布屈不由得喜上心來,低呼了一聲,“關鍵時候,想不到還是需要依靠這一把破劍。唉!”
可是,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了一聲輕嘯,破劍之上那滾滾的能量,呼啦一聲,就好似潮水一般,瞬間消失的一點不剩,蹤影全無。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這把破劍也太不可靠譜了吧!”
布屈感覺到這一幕,想死的心都有,不斷的對着破劍大聲吼道,催促道。但是這個時候,那一把破劍,就好似是聾子一樣,對於布屈的呼喚,沒有一點反應。
“我命休矣,竟然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一把破劍之上。不靠譜,不靠譜!”布屈感受到臨近的破壞力,緊握着星隕寶劍,抽動丹田之內剩下的星元,儘量護住自己,喃喃了一句,“我命休矣!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