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48 今夜無眠(求月票)
當老闆娘告訴王鼎,其實剛纔那個健身教練的職業並非是健身之類的工作,他是一個富商後,王鼎感到意外之餘,卻已經到了緣分客棧的客房外。
“好了,就是這間房了,你們進去吧,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或者如果覺得找我不方便的話,在房間裡就有服務電話,你們也可以打那部座機。”
風塵氣息的女子端着一張名片遞到王鼎跟前,王鼎禮貌地雙手取來,入目看到了老闆娘的名字叫做畢月。
“好的,那麻煩您了。”
“那你們去休息吧,我還要安排別的客人。”畢月說完就轉身走了,留下王鼎和項紅,項紅卻主動地推開了客棧的房門,踏了進去。
項紅並不靦腆,性格還有些活潑,所以王鼎和項紅共居一室的此刻,並沒有太多的尷尬氣氛。
兩人打量着眼下的這個屋子,的確,它古樸的裝飾風格就像是清代的那種客棧,窗扉到傢俱,無一不體現着復古風格。最顯眼的,在牆邊就有一張木牀,而木牀雕龍刻鳳的牀飾,加之一層簾布的朦朧感覺,就叫這牀的本身帶有了一種神秘感…
房間的風格很舒緩,略帶復古風,又不太濃烈,可王鼎和項紅卻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房間中根本就沒有電視機,更加不存在電腦。
檀木桌子上倒是有一些東西,但是卻是一些食品,洗漱的、或者牀上用具等。
對於共處一室的男女來說,倘若屋子裡放出來一點電視機的聲音還不會突兀地感到只有對方在,心中就會有一點自我麻醉,但是沒有電視,這就將兩人的距離無形拉進了許多,或者只能是兩人的聊天才可以化解這種枯燥,或者那些更爲衝動的人就會在那不大平米的牀上上演更爲精彩的現場直播,代替電視的生動。
“沒有電視,這地方真不怎麼樣,那就只好聊會天了。”項紅的小手隨意的一指屋子,王鼎笑了笑附和,
“是啊,條件確實有點簡陋。”
“鑑寶大賽的決賽沒去給你加油,現在補上一個,祝賀你得到了鑑寶大賽的冠軍。”
“謝謝。”王鼎感謝之餘,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道,“項紅,爲什麼決賽最後一輪的主持人換成了齊芳菲,之前不是你在主持嗎?”
“這個嗎…算了還是不要講了。”項紅迴避道,
“怎麼,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不是的。沒有什麼難言之隱,你也曉得,齊芳菲那個女人很有手段,他做了吳老闆的工作,加上我在第二輪主持的時候和吳柏坡有了一點小矛盾,所以就被臨時換下來了。”
王鼎有話講,還沒等他說,項紅繼續道,“其實在大上#海娛樂城我現在做的並不愉快,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混在娛樂圈的,名氣十分重要,可是自從齊芳菲到了娛樂城以後,她通過各種手腕就替代了我的位置。當下我算是被吳強生放棄了,所以乾脆我請了一段時間的假,就想着出來解放一下心情,同時看看我到底在娛樂城還有多少存在的價值。”
項紅的話叫王鼎明白了,怪不得她能出來瑞#麗玩,原來是請假了。
“依我說,既然不喜歡那裡的環境,不如就換一個地方,我倒覺得未必離開不是一件好事。你這麼出色,到哪裡我覺得都會發光發熱的。”
“呵,我不是沒有想過離開,但是在贛城,最大的頂級娛樂場所就是大上#海,這裡是贛城主持人的夢想,我現在並不想着離開這所城市,所以我暫時還不知道有哪裡可以去。或者除非是我改行不做主持人,否則…你知道的。”
“不做主持人?”
項紅不過隨便說說,但王鼎的眼睛卻亮了起來。“你說說,你還有什麼想做的?”
被一個忠實的聽衆好奇地提問問題,也是一種快樂。項紅好久沒和人這麼聊天,有這面對面的機會,倒也不作。
“我呢,其實小時候有想過做一名演員,因爲媽媽總是說我有一張漂亮的臉蛋,天生就是演戲的。上中學的時候,因爲做了文藝委員,歌唱的好,爸爸就說我長大了可以做歌星,可是陰差陽錯的,從中文系畢業後四處應聘演員、歌手的我,不斷碰壁後就被吳強生看重,帶到了大上#海娛樂城做主持人。”
“沒想到你的故事還挺多。唱歌演戲這些我都不太懂,我的文藝細胞許是沒開發出來,你如果是想在這個圈子發展,我王鼎是愛莫能助了。”
“沒關係。”項紅知道王鼎是真心想替自己排憂解難,但是項紅此刻雖然對吳強生略有不滿,但畢竟,吳強生還是自己的伯樂,要不是他給自己機會,項紅說不準還是一個不名一錢的窮大學生。項紅懂得感恩,所以不舒服也會自己調解。
“王鼎,你如果真的想叫我陰霾的心情去除,可不可以叫我聽一聽你唱歌?”
“不了不了。”王鼎哪裡會唱歌,連連搖手。
“就唱一首嗎?你不唱我的心情就很不美妙,你唱了我就很開心,你該不會拒絕我吧?”
項紅主動地就拽住了王鼎的胳膊,被這丫頭扯來拉去的,王鼎一時間還真不好意思了。“好吧,我唱一首…”
“唱什麼?”
“就唱黃河大合唱吧。我記得我大學合唱比賽的時候唱過這個…那個…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王鼎萬萬沒想到,在第三句的時候自己的嗓子就叉劈了,或者是因爲調起高了,或者是因爲壓根就是個煙囪嗓子,王鼎的歌聲就叫項紅樂得是猛拍大腿。
那白白嫩嫩的大腿小紅掌在上邊一陣淋漓的擊打,項紅不覺得疼,反而越來越爽…“很好很好,繼續唱,繼續唱啊…”
王鼎向來是個英勇向前、不曾懼怯的戰士,而今被笑了,倒更有勇氣。“我換一首,我還學過另外一首,那個…我是一個兵,來自老百姓,打敗了日.本侵略者…”
這一回,王鼎沒有在唱劈,但是凡是耳朵不聾的,懂點音樂的,幾乎都會被王鼎這一首我是一個兵震撼到。
他全首歌都沒有在調上,或者更準確地說是全首歌都在一個調上,就好像是在朗讀課文。
“我真是服了你了,王鼎。別人唱歌要錢,你唱歌真心要命啊。”
項紅當下已不再是拍那秀美的大腿了,而是小手就在自己的胸前亂撫,王鼎知道,項紅是在定輔自己湍急的心跳,可是那小手這麼一撩撥,她卻不知道,那兩團雪白的豐滿就有點走位的露出。
那薄薄的紗衣飄動在一旁,這會無所遮掩,就把那柔軟如水的球體暴露,王鼎近距離地注視上這豐乳,神思中難免也有了一絲不撤。
或者是年少氣盛,精力充沛,那形狀就使得王鼎聯想到竹筍,那種修長、嫩白,很恰如其分。
被火熱的目光掃射,上一秒無所察覺,可幾秒後,項紅怎麼可能還是木頭人。
低下頭,看着自己那白兔淘氣的已經跳出了大半,兩顆小球體也要激動拱出,項紅忙抓了抓自己的衣服,挺起了身姿…
自然,項紅也知道王鼎剛纔在看什麼,而王鼎更意識到被項紅察覺了,臉上頓顯難堪。
“那個,休息吧你。我…我在練會歌。太難聽了…”
“恩,那我休息了。你一會睡哪?”項紅小心翼翼地問。
“沒事,我睡地板上就成。”王鼎指着地板說。
“好吧,那…那你睡地板吧,我休息了。”項紅知道叫王鼎睡地板自己很不禮貌,可是剛纔的那一幕很不應景,也使項紅的小心肝撲通了幾秒。
項紅並沒料到自己會被王鼎看到了胸,說王鼎正直,可項紅卻不敢保證自己要是和王鼎睡一張牀不會發生點什麼。
畢竟,兩人都是正常的有生理需要、的男人和女人,漫漫長夜,寂寞難捱,誰又說得好呢!
……
一晚上就這麼度過了,王鼎睡在地板上,項紅睡在牀上,相安無事。
第二天一大早,王鼎就吆喝着大家一起去賭石。從畢月那裡,王鼎瞭解到附近就有個小的賭石場,王鼎想着就先去撞撞運氣,瞭解一下賭石場的環境以及這裡賭石的規矩。。
緣分客棧其實應當說是在瑞#麗邊郊外的縣城了,雖說縣城裡的賭場不像是瑞#麗的賭場那麼昌盛,可是小賭場呢,也不容小覷,尤其這裡就是中緬交界地帶,反倒說不準就更加會有好的料子。
打了個的士,王鼎,耿直,項紅一行三人也是趕去了這個號稱三號坑的小賭石場。
三號坑賭場佔地面積有五百多平方,賭場外有一個小型停車場,雖然位置偏遠,可慕名而來的賭石者還是絡繹不絕,從車流上上就可以清晰洞見。
想象中的賭石場應當就是個碩大的倉庫,然後庫裡邊堆砌着各種原料石頭,但眼下這賭石場還是和王鼎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首先是他的保衛,這賭場的區域從進入到兩米高的大鐵門之後就進入了監控區域。高清晰的針孔攝像頭隱蔽的還算高明,院子中就不下十個。還有,流走於院落中的保安三三兩兩成羣,更是打量着每一個來者,工作做得縝密,細緻。
在院落通往賭石區的小門前,就有兩個持着ak47重型槍械的男子,他們的目光如炬似火,眼睛筆直,殺氣不由而在。
王鼎往前走着,卻沒注意到正有兩個保安也是朝着自己走來,下一秒其中一個保安已經伸手攔住了自己的去路。
“喂,先生,你是來賭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