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過了嗎?”謝造此時才說道:“胡裡安臨走的時候順手牽羊,拿了三條項鍊走的!”
翟輝聽了謝造的話之後頓時冷笑一聲:“你胡說!”
“怎麼胡說了?”謝造立即說道:“當時大家都看着呢,他們回來也是這麼說的,這還有錯嗎?”
“警方已經放出風來了,這次就是搶劫珠寶行!”翟輝此時才說道:“他們一共拿走了十條項鍊,價值過千萬!現在還他媽找我要錢,我還沒說你們辦事不力呢!本來說得好好的,就是找事收拾一下那個陶明,讓龍門珍奇齋經營不下去的,現在都舒服了?”
“不可能!”謝造立即說道:“當時也不是一個人,怎麼可能十條項鍊呢?翟輝,你是不是想賴賬不給錢啊?”
“我賴賬不給錢?”翟輝笑了起來:“我他媽讓你們打陶明,砸展櫃,誰讓你們拿項鍊了?到現在十條項鍊價值都過千萬了,還找我要錢?虧你好意思說出口!”
這一聽就明白了,翟輝出的主意,幾個混蛋花錢找人,演的這一出,卻不想中間出了問題,打人砸東西不說,還順手帶走了幾條項鍊,這下幾個人正在這裡狗咬狗呢。讓他們咬吧,反正沒有一個好東西。
“敢不敢對峙?”謝造也是氣瘋了:“當時好幾個人在場呢,都看到了,就是三條項鍊,還都給你了,到現在你想賴賬?哼,也行!”
謝造剛纔還好像是求翟輝一樣,此時也橫起來了。
翟輝倒是一愣,隨即問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件事到此爲止,大家以後也不要再提起來了,說起來事情可就大了!”
“你要是不拿錢的話,咱們就走着瞧好了!”謝造也哈哈大笑起來:“現在的情況只有咱們三個人知道,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咱們三個商量好的,現在都跑不了,既然你不給錢了,我也不要了,看胡裡安這些人拿不到錢會不會來找你!”
“他們可是親手砸了展櫃的!”翟輝又愣了一下:“搶劫珠寶行的事也是他們乾的,還敢抖出來不成?”
“抖出來又怎麼樣?”謝造立即說道:“這件事從頭至尾都是你們兩個謀劃的,我不過就是參與了,還幫忙找了人,不過項鍊可是給你了,這一點當時大家也都看到了,你纔是主謀呢!我先告辭了!”
謝造說完這句話好像站了起來,要走的樣子。
“等等,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翟輝也害怕了:“畢竟是搶劫珠寶行啊!這樣好了,還是按照事先說好的價格給錢,這錢我出好了!”
“不僅僅是這樣!”謝造看翟輝妥協了,立即來勁了:“胡裡安這些人也不是善於與之輩,提出來那三條項鍊也要分錢的。”
“什麼?都他媽瘋了?”翟輝吼了起來:“這也要錢?我還沒找那七條項鍊呢,這要是抖出來的話,罪責就更大了,還想要項鍊的錢?”
賁智好像是懂得多一些,此時也顫抖着插了一句:“翟輝,這件事十條項鍊和三條項鍊沒有什麼區別啊,都是一樣的罪過!已經不是多少錢的問題了,是整個事情的性質都變了,現在警察也已經知道了。”
“給不給隨你!”謝造冷冷地來了一句:“要是你不給的話,那些人要是安排不妥的話,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可就別怪我了!”
“操!給你錢!
”翟輝真是無奈了:“都給你,你只要把這些人都安撫好了,別出事就行了,咱們就算是萬幸了!滾吧!”
“哼,就你這樣出爾反爾的人,以後我還不想和你們合作了呢!”謝造顯然是拿到錢了,轉身就走,隔壁包間傳來了開門聲,緊接着就聽見有人走了出來,不用說這就是謝造了!
“真他媽認錢!”翟輝還在隔壁罵呢:“告訴他們打架就行了,還拿了十條項鍊,真是該死!這找到的都是什麼人啊,太特麼不靠譜了。”
李躍也不想聽了,費新也正站了起來,三個人都知道,聽翟輝在這裡說已經沒用了,還是跟着謝造好了,只要找到那個什麼胡裡安,這件事就算是妥了!
謝造也根本沒想到後面有人盯着,下了樓直接鑽進車裡,一路揚長而去。
李躍等人都認爲謝造這是要回賓館了,哪知道謝造並沒有回什麼賓館,而是開着車直接出了城,一路向東而去。
向東就是通往齊嫩市的路了,三個人都有些發愣。
還是費新對這些事經驗多一些,隨即笑着說道:“我明白了,這些人是齊嫩市來的,難怪看起來那麼眼生呢!”
聽費新這麼一說,李躍和霍師傅也恍然大悟,果然是這樣的,謝造在齊嫩市找來了這些人,在這裡作案之後直接返回齊嫩,這樣也不會被發現了,陳思等人自然是沒有地方抓人了。
司機聽說要去齊嫩也不幹了,不過李躍等人不差錢,有錢能使鬼推磨,司機自然也就沒的說了,三個人連夜跟蹤謝造來到了齊嫩市。
謝造在齊嫩市還有個家呢,李躍等人只好在附近找了一個賓館住了下來,反正有木靈呢,也不怕謝造跑了。
今天這麼晚了,謝造應該也不會去找這些人了,明天再說好了。
李躍和費新、霍師傅也是一路從京都趕回來,到現在還沒休息一下呢,正好在這裡休息一晚。
第二天一早,李躍還沒接到木靈的消息呢,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冷凌雪打來的。
“弟弟,我這邊已經有消息了。”冷凌雪告訴李躍:“費婭珠寶行的老總在大量證據面前躲不過去了,已經開口了。涉案金額大的驚人,你有時間嗎?來一趟!”
“姐姐,我回中東了!”李躍笑了起來:“這兩天家裡出了點事,珠寶行都被搶劫了,估計要過幾天才能回去了。”
“啊?珠寶行被搶劫了?”冷凌雪嚇了一跳,連忙問了起來。
李躍也就把家裡的事和冷凌雪說了一遍,並且告訴冷凌雪,現在已經追蹤到齊嫩市來了,要是順利的話,今天就能返回中東的,這件事可能很快就有個結果了。
冷凌雪這才知道沒什麼太大的事,也就放下心來,還告訴李躍回到京都的時候給她打個電話。
李躍也是連忙答應下來。雖然整個過程冷凌雪也沒有笑過,不過態度和以往可大不一樣了。
李躍接電話弄得費新和霍師傅也都醒了,三個人都起來收拾一下,很快就接到了木靈傳遞過來的訊息,謝造也出來了,在家裡的時候就打了一個電話,好像是約了人的樣子。
李躍等人這才連忙出門,按照木靈的指示,一路跟着謝造來到一個健身中心旁邊。
謝造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李躍等人就不好跟着了,只能隨時和
木靈溝通。這裡面謝造和霍師傅不是很熟,不過有木靈呢,也不用霍師傅出面了。
中午的時候謝造纔出來,這期間木靈說謝造只和一個人見面了,並沒有什麼交流,也沒提到項鍊和錢的事。還說晚上要去地下拳館見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謝造就出門了,這次確實是直奔一家體育場,說是體育場也有些誇大了,場地倒是不小,不過沒有什麼牌匾,看不出來是個體育場,不過門口倒是有售票的。
這就好說了,李躍等人買了票直接跟了進來。
進來之後才發現,這裡確實是一個地下拳館,中間竟然是個八角籠!
裡面已經或坐或站來了好多人,要不是木靈始終跟着謝造的話,幾個人還真找不到謝造了,此時謝造在前面一個座位上坐着呢,旁邊還有一個美女相伴,很愜意的樣子。
李躍看謝造和一個美女坐在一起,應該也不會聊這些事的,也就沒過去,不知道謝造來這種地方幹什麼,不過謝造這次回來一定是要見那些人的,既然來了就看看好了。
沒過多久呢,前面八角籠旁邊就有人準備起來了,一夥人也走了進來,看起來要開始比賽了。
主持人也是本地人,在八角籠裡介紹着今天的晚上的比賽,很快一個壯漢就走了進來,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在籠子裡跑來跑去的。
李躍還真的沒現場看過這種比賽,費新可是見過的,此時也給李躍介紹起來,這種比賽就是亂打,事先有表演賽,之後就是挑戰賽了。冠軍出來接受挑戰,沒人敢接戰或者是連勝兩場之後,能拿到鉅額獎金。
“費叔,咱們也能上去嗎?”李躍問了起來。
“按照理論上來說,一般最後階段還是可以上去的。”費新笑着說道:“你就不用想了,謝造看到你的話還不跑了?”
“我也不想上去啊!”李躍笑着說道:“不過就是好奇而已。”
費新和霍師傅都跟着笑了起來。
有些事情真是想不到的,跟着謝造一路來到齊嫩,竟然看起了比賽!
接近四點的時候,臺上就開始了,兩個人打了起來,都是非常壯的那種,也看不出什麼規則來,就是亂打,按在地上也照打不誤,看得李躍也是直皺眉頭。
其他看比賽的就不一樣了,紛紛興奮地大喊大叫着。
費新這時候也告訴李躍,這些人有的在賭博,都是押在哪一個人身上的,這纔跟着加油。
前面的謝造也饒有興致地看着,看起來並沒有參與賭博。
這時候,兩個人已經分出了勝負,一個人被打暈過去了。
緊跟着換了一對上來,這裡面就有外國人了,人高馬大的,看起來對手就小了一圈,結果也是想當然的,對手被打倒在地,同樣也是滿臉是血。
主持人這時候也宣佈,下一場比賽就是冠軍出場了,並且高聲喊出了冠軍的名字,竟然叫胡裡安!
這下李躍等人都是一愣,沒想到這個胡裡安還是個冠軍呢!會不會就是到自己店鋪裡找事打了陶明的那個人啊?
聯想起謝造來到這裡,幾個人都集中精力向前看去。
果然,一個人高馬大的老外走了進去,看身材和錄像中的也差不多,不過距離太遠,還看不太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