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現場衆人目光皆驚!
柳紀森的臉上出現一個紅色的印記,還淌出了一絲鮮血,表情極爲憤怒:“臭小子,你竟敢拿骨灰盒摔我,你可知道我是什麼人?”
“一條沒規矩的老狗而已,我又何必知道?”
葉君面色冷沉,不恍不忙地說。
“你說什麼?”
柳紀森怒色加重,狠狠咬起牙,拳頭也緊攥了起來。
“我說你是一條老狗,你難道聽不到嗎?”
葉君不以爲然的又重複一句。
頓時,柳紀森身後的兩名手下面色嚴峻,露出了憤怒之色:“大膽,敢對我們柳老闆動手,你小子活膩了。”
“你們兩個難不成也想嚐嚐我的厲害?”
葉君一記鷹鉤般帶着殺氣的冷眸驟然投到二人身上,當場嚇得他們渾身一哆嗦。
隨即,葉君繼續向柳紀森靠近,看都不看他們:“今天我要針對的人是你們眼前的這條老狗,與你們並無關係,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我上啊,把這小子弄死。”
柳紀森眼看着葉君逼近,心中也無比害怕,急忙命令兩個手下。
但是他們兩個卻猶猶豫豫,久久不敢出手,最後,他們還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如果看着柳紀森被打,回去一定會開除的,於是只好鼓起勇氣,提拳向葉君衝來。
轟轟!
葉君賞了他們每人一腳,他們重重的的被踹翻在地!
這一倒下,他們是打死也不站起來了。
單獨剩下一名恐懼的柳紀森,他看着葉君逼近,強裝淡定:“你要幹什麼?老子可告訴你,老子是寧家的人,你敢打老子,就是和寧家過不去。”
“寧家?”
葉君眉頭驟然緊蹙,如果他不說這句話,說不定葉君還會對他輕點動手,但是這個身份一露出來,那他可就慘咯!
“我當是什麼人跟前的狗,原來是寧家養的,如此,我就更不會對你客氣了。”
嗵!
話音落地,柳紀森的身子毫無防備的被葉君一拳揮起,然後像摔小雞似的,狠狠摔在地上,柳紀森膝蓋接觸地面,骨頭當場傳出一聲嘎嘣的聲響,然後慘叫連天。
全場衆人目光看呆,心裡解氣極了!
“葉神醫好身手!”
“葉神醫打得好!”
唐文胡激動澎湃,忍不住率先歡呼起來,其他人也跟着歡呼點頭,給葉君豎着大拇指。
只見葉君還沒結束,他又回去撿回那個骨灰盒,往柳紀森的懷裡一塞:“拿這種東西來送給我的朋友,未免也太目中無人了,你一定會死在陳老前的,所以這東西你還是自己收好,如果嫌不夠,等你生日的時候,我會親自給你送你一副棺材,給我滾!”
冷聲落地,柳紀森心中憤怒至極,但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自知不是葉君的對手,報仇的事以後再談不遲。
接下來,他連爬帶滾,立即帶着兩個手下離開了包間。
剛一出門,他就兇狠的朝着包間內投去一記冷眼:嗎的,葉君你給老子記住,今天這仇,老子跟你沒完!
包間內,葉君返回餐桌,陳中邈等人紛紛帶着敬佩的眼神看向他,沒想到他的身上還有如此身手,剛剛出手時,簡直太威風了!
一衆人連連誇讚了一番葉君,陳中邈也親自給葉君敬茶,隨即提醒道:“葉小友,這柳紀森現在是寧家的人,就連我也還不知道他這次回來的真正目的,你爲了幫我,如此得罪寧家,只怕日後,寧家會對你……”
“陳老不必擔心,我自有打算,不會有事的。”
葉君直接打斷了陳中邈的話,淡淡笑着道。
開玩笑,葉君怎麼會把寧家人放在眼裡,寧家人是他的仇人,他還在等機會去找寧家算賬呢。
陳中邈見葉君如此不屑,倒是有些驚訝!
不過他也沒有再說什麼,想着葉君或許真有自己的辦法躲過寧家的麻煩。
隨即,一衆人愉快的幫陳中邈過起了生日,飯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大家從身上掏出禮物,紛紛送給陳中邈,葉君也不例外,他將一塊兒唐朝的壽桃寶玉拿出來親自送上,寓意爲祝願陳老長壽安康。
此玉,乃是最爲珍貴的和氏碧玉,價值連城,今天所有人送的禮物中,價值最高!
當此玉一露面時,現場所有人都爲之驚歎,畢竟葉君穿着一般,誰也沒想到葉君會有這麼多錢。
包括陳老都不知葉君的真正財力!
臨走之前,葉君還幫蘇亦詩提起了找工作一事,陳老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明天就可以讓蘇亦詩到自己的醫館上班。
同時,葉君還提及自己的古玩店開業一事,希望陳老能去參加開業典禮,陳老聽聞,喜悅之色現於臉上,連連點頭答應:“好的,到時我一定到,真是沒想到,葉小友你對古玩還有如此見解,真是難得,難得啊。”
“陳老過獎,今天晚上時間也不早了,我便先回家去,陳老再見。”
葉君與陳老先行告別,出了包間便直接回了家。
半路上,他給蘇亦詩打電話,告訴了她明天可以去找陳老總店上班一事,蘇亦詩聽後,表情立即變喜,這足以讓她高興的一整晚都睡不着覺了,連連向葉君道謝,二人掛了電話。
次日下午,葉君接到店面如期裝修好的通知,並且到店面去驗收了一下,檢查全部沒問題後,回來和米冬兒商量,店面明天開業!
米冬兒當然十分歡喜,葉君開店,就跟她自己開店一樣高興,甚至不和葉君談工資,只要能幫葉君的忙,她就十分開心。
只是,他們在這兒商量開業,另一邊就有人在商量找他們的麻煩。
只見寧家大少寧文濤此時正和孫振北孫偉晨父子二人在一起坐商計策。
“你們兩個把我的話聽明白了沒有?上一次收購古玩店的事,我寧家不跟你們計較,那是我在給你們機會,這一次如果再把事情搞砸了,你們孫家的古玩店,也不用開了。”
寧文濤話音嚴厲地盯着孫家父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