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的瞬間,他先用右手拿着籌碼在賭桌上一放,腦海傳送的畫面立馬顯示出骰盅內的情況。
“5、5、6”這次卻是16點大,爲了保險起見,第二把江一帆還是押的1000籌碼,不過卻是按在16-18點的範圍
裡面,這樣賠注從押大小的兩本,變成了五倍。
荷官一開盅,16點大,壓一賠五,不光上把輸掉的1000贏了回來,還多出來3000,鄭嘉怡頓時高興的抱着江一
帆手臂猛搖,手臂傳來的柔軟讓江一帆差點鼻血都流了出來。
周圍一幫羨慕的眼光盯着江一帆,一個個上了歲數的大叔直嘆這小子好運。
“嘉怡,他是誰啊?”一個不高興的聲音傳了過來,頓時打擾了正在享受美女懷抱的江一帆。
泥人都有三分火,江一帆順着聲音望去,從另一邊走過來一個大概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充滿敵意的望着自己
,尤其是自己被鄭嘉怡摟在懷裡的手臂,恨不能給自己砍成兩截……
被喊了一愣的鄭嘉怡扭頭一看,有些驚訝。
“徐濤,你怎麼也在?”
“我當然是跟我舅過來玩的,倒是你,怎麼帶來個窮小子進來
,一身的雜牌,也太丟份拉”徐濤滿臉傲氣的鄙
視道。
徐濤的舅舅徐忠偉,管着本市五大集團之一的青河集團,青河集團並不是完全正當生意,而是掌控的着地下一
個非常大的盜墓團伙,靠倒賣古董發家,雖然現在做了很多明面的生意,但很大的收入支撐依然是地下產業。
而一直沒有子嗣的徐忠偉,自然把自家侄子徐濤當成親兒子對待,徐濤正好也是鄭嘉怡的追求者。如今看到鄭
嘉怡和江一帆這麼親熱,心裡怒火滔天,直想打殘江一帆……
“你是誰?”徐濤充滿煞氣的的呵斥道。
江一帆斜着瞧了一眼徐濤,彷彿對方不存在的,繼續丟了兩個5000籌碼到賭桌上。
徐濤瞬間滿臉漲紅,靠,對方竟然不拿正眼看自己,在這個俱樂部,有誰敢這麼對待自己,一時間,感覺自己
被侮辱的徐濤大發雷霆。
“你他麼誰啊,連老子都敢不理,我看你是活膩歪拉吧。”徐濤張牙舞爪指着江一帆鼻子罵道,身後的兩個保
鏢,躍躍欲試,想要在少爺面前表現表現,好好教訓江一帆一頓。
“徐濤,你夠了!他是我的朋友,你別得寸進尺,這裡不是你青河集團,容不得你張狂……”一邊的鄭嘉怡看
着徐濤完全不顧及臉面,頓時發
火了,要知道以後自己還得求着江一帆給自己看病呢,怎麼可能讓江一帆受委
屈。
“嘉怡好大的火氣,不知道我家小濤怎麼張狂了,說出來跟徐叔聽,徐叔幫你教訓這小子。”這時走來一名中
年男子,國字臉,大鼻子,眉宇間帶着一股狠勁兒,就連笑起來的時候都給人一種陰測測的感覺。
聞聲望去,鄭嘉怡禮儀性的莞爾一笑:“徐叔,您也來了。怎麼樣?玩的開心嗎?可是很久沒看到您老人家了
。”來人正是青河集團掌舵人徐忠偉。
“你就不知道去看看徐叔,怎麼?還不讓徐叔來這裡看你啊。”
中年男子輕笑着拉起鄭嘉怡的手,十分親暱:“哎,當年的小丫頭片子,現在可是長成大美人兒了,走在大街
上徐叔都不敢認。”
“瞧您說的,您是長輩,該我常去拜訪您。”鄭嘉怡帶着應酬的笑臉,輕輕將手抽了回來,似乎有些反感。
中年男子仰頭大笑,轉而看向旁邊的江一帆:“喲,談男朋友了?小夥子挺帥的啊。”
“徐叔,您瞎說什麼呢。”鄭嘉怡佯裝生氣的翻了個白眼:“這是我同學江一帆,我今天就是帶他來玩玩。”
“江一帆?”中年男子瞬間擰緊眉頭,接着有些陰測的問道:“龍江一中高三六班的江一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