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在痛快的時候會選擇喝酒,在痛苦的時候也會選擇喝酒,因爲酒可以讓人“迷茫”,讓人便會真的“自己”,迷茫讓人忘記痛苦,真的自己讓人能夠更加放開,擴大自己的歡樂,卻不會加深自己的痛苦。
酒是個好東西。
這句話無數人都承認,但也有無數人都反對。
世上的事總是如此,任何一樣東西事物,都會讓一些人喜歡,讓一些人討厭。
酒甚至可以讓一個人又討厭,又喜歡。
但無論是喜歡酒的人,還是討厭酒的人,當喝完酒後,總會有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不論是多討厭酒的人,都是如此。
只不過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也總是會頭疼欲裂,對於一些喝完酒、耍完酒瘋、第二天醒來沒事人一般的人,那隻能說並沒有真的大醉。
幸好對於幻心者來說,喝酒一般是極爲有情調的事,不但可以拼酒不會醉,也可以稍微用些手段,讓所有人都一起喝醉。
這無疑是很痛快的一點,所以當他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個個頭疼欲裂,感覺一個頭,幾乎都要裂成三四個。
這時候幻心者就厲害了,只是順導了一下筋脈心力,頭疼之感立時不見,極爲見效。
公子玉喝醉之餘,還不忘將蕭飛煙放出來,所以天心九神之中,唯有他醉而不亂,一切仍舊收拾的井然有序,當他醒來的時候,不但舒舒服服的躺在牀上,身邊還有一個國色天香的仙女。
公子玉看見蕭飛煙的時候,頭就已經不疼了,蕭飛煙對他來說,就像是無所不能的一味藥,可以是百病能治的靈丹,也可以是肝腸寸斷的毒藥。
幸好蕭飛煙很少會是毒藥,至少對於公子玉是如此。
當公子玉驅散頭疼之感的時候,蕭飛煙悄悄的睜開了眼睛,扶着他下了牀,像是一個賢惠妻子一般,給他穿衣,洗漱,然後將他的頭髮梳理了一下,凌亂,而有規律。
公子玉摟着蕭飛煙親了一口,張口呼吸一口她獨一無二的味道,笑道:“真香的一天!”
蕭飛煙微微臉紅,道:“昨晚喝的一塌糊塗,現在還是滿身酒味。”
公子玉笑道:“我該不是耍酒瘋了吧?來來來,我看看有沒有喝醉酒咬到你那裡了。”
蕭飛煙從他懷中溜了出去,往牀上一躺,道:“昨晚收拾了半晚,我要睡覺。”
公子玉哈哈一笑,道:“那正好,我也沒睡好,咱一起睡。”說着一個餓虎撲羊便撲了上去,將蕭飛煙壓在身下。
蕭飛煙微微抗拒了一下,也就隨他,俏臉紅潤,眼眸一轉,幾乎滴出水來,公子玉身子往下一壓,頓時覺得胸前的柔軟變了點形狀。
蕭飛煙輕吟一聲,身子幾乎陷入柔軟的被子裡,全身一震痠軟,眼神竟開始迷離起來。兩人雖然經常摟摟抱抱,公子玉強烈渴望的時候,也不免摸上一把,但她硬是敏感不見,公子玉碰一碰她,她便有些吃不消了。
公子玉也比蕭飛煙好不到哪去,看見她通紅的臉頰,欲拒還迎的姿態,嫵媚的神情,水盈盈的眼睛,再加上整張絕世臉龐,哪裡還禁受得住?急急躁躁便張嘴啃了上去。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蕭飛煙羞得嬌軀輕顫,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還是一顫一顫的,分外楚人。
兩人雖然膩在一起三年多,但哪裡如這等白天親熱?莫說蕭飛煙嬌羞,就連公子玉也有一種禁忌的快感,見蕭飛煙也不是太過抗拒,心中大樂,嘴脣從她額頭吻起,一路蜻蜓點水一般,黛眉、眼眸、瓊鼻、臉頰一路下去,終於在蕭飛煙微微撅起的嘴脣上吻了下去,讓稍微期待的蕭飛煙從鼻中發出一聲驚天動地、勾魂攝魄的聲音。
公子玉的魂魄幾乎立時就飛了出去,動作頓時猛烈起來,幾乎是蠻橫的撬開蕭飛煙的牙關,與那小魚一般的舌片接觸,一發不可收拾。
幻心者的氣息,那不是一般的長久,兩人越來越情動,公子玉雙手遊走,身子稍微擡起少許,一隻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握住了一團酥軟,另一隻手輕輕的拉開蕭飛煙腰間的絲帶,掀起裡面的小衣,接觸到那絲緞一般的完美皮膚。
心中嘆息一聲,公子玉暗罵一聲:“媽的,誰說世上並沒有完美之事?我的煙兒便是世上唯一的完美!”
蕭飛煙的身軀劇烈顫抖了一下,在公子玉修長的手指之下,她的皮膚迅速泛起一片紅潮,隨着那帶個她奇異感覺的手掌遊走,迅速蔓延全身。不只是白天的關係,抑或者是其他甚麼緣故,當公子玉另一隻衣服內的手徹底觸摸到另一團酥軟的時候,蕭飛煙全身猛然僵硬,長長的呻吟一聲,伸出雙手,將公子玉死死的抱住。
在這一刻,兩人似乎融爲一體,蕭飛煙竟破天荒的達到了生命的巔峰高潮,隨着一陣陣輕微的抽搐,漸漸恢復平靜。
公子玉自然是意猶未盡,正想一鼓作氣,豁出去的將蕭飛煙給吃了,忽然耳中鑽入一句:“公子,有人來了,公子樓。”
公子樓?
公子玉怔了怔,一下子慾念全消,站起身來,皺眉沉思,暗道:“這傢伙來做甚麼?難道師父昨日來此,被他發覺了?”
蕭飛煙懶洋洋的躺着,動也不想動,衣服一片凌亂,腰帶的一端被公子玉腰間的玉石帶了起來,一條腰帶,將兩人連在一起。
蕭飛煙眼眸流轉,看見那條輕盈的白色腰帶,臉上一紅,連忙坐起,將衣服拉平,繫上腰帶,不知想起了甚麼,臉色更紅,眼梢眉角,全是一片春意。
公子玉道:“煙兒,公子樓來了,你覺得他的來意是善是惡?”
蕭飛煙“啊”了一聲,回過神來,道:“不管甚麼來意,你都要去見見。”
公子玉道:“那是自然,我想的是,要不要你跟我一起去?”
蕭飛煙道:“跟你一起?那豈非暴露了?”
公子玉嘆道:“公子樓的心機很深,我現在幾乎還摸不透,若是你露了面,再看他如何做法,總有一些端倪可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