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也是不想爲難那個老傢伙的,可那老傢伙竟然想要爲了你暗殺啊,還真是可笑啊,你說都這樣了,我要是再不動他,可能麼?我愚蠢的哥哥。”侯天嘯冷笑着說道。
“你把孫老怎麼了,孫老現在人在哪裡,我要見孫老!”聽到侯天嘯這麼說,侯天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大聲叫喊着說道。
“你是說那個老傢伙麼?張三。”侯天嘯笑了笑,拍了拍手,便是對着身旁的一名歸真境武者招呼道。
“少爺,有什麼吩咐。”那武者在聽到侯天嘯的呼喚之後,便是快步上前,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去將那個老傢伙帶上來,給我這個哥哥見上一見。”侯天嘯說道。
“可是少爺,現在想要把他給帶上來,恐怕是有些麻煩了,因爲”那歸真境武者臉上透露着爲難之色,輕聲想要說些什麼,但卻是被侯天嘯揮手打斷了。
“能帶上來多少是多少,快去吧,沒看見我這蠢哥哥等着呢麼?”侯天嘯說道。
“是,少爺。”在聽到侯天嘯這麼說後,那歸真境武者便是快步朝着後院走去。
能帶上來多少是多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侯天嵐心中便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不過內心卻是不敢去相信,只是默不作聲,等待着結果。
對於發生的一切,李尋空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對於這個徒弟,他是遲早要離開,不可能陪伴太久的,他倒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徒弟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會如何處理。
沒過多久,那先前被侯天嘯吩咐離去的歸真境武者便是捧着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從後院之中走了進來,在那歸真境武者踏入的時候,歸真境武者的身後卻是跟着數只惡犬,對着那被捧在歸真境武者手中的人頭一陣吠叫。
看到這一幕,李尋空的眉頭亦是微微皺起,從那跟隨而進的惡犬已經人頭的慘狀,李尋空便是能夠看出,這孫老恐怕是被這侯天嘯拿去喂狗了。
“小小年紀,倒是好狠辣的心思。”李尋空在心中說道,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關注着自己徒弟的一舉一動。
“孫老!”侯天嵐一眼便是認出了那被捧在手中的人頭是誰,雖說現在那人頭已經是殘破不堪,面目全非,但侯天嵐自幼便是被孫老養大的,即便是這樣,侯天嵐依舊是能一眼認得出來,在認清之後,侯天嵐便是衝上前去,一把從那歸真境武者手中奪過人頭。
對於侯天嵐的這個舉動,那原本捧着人頭的歸真境武者正打算阻止,但卻是被侯天嘯揮手打斷。
在將孫老的人頭奪過之後,侯天嵐便是嚎啕大哭起來,孫老可以說是在侯府之中唯一一個真心對他的人了,且是看着他一路長大,扮演着一個長輩的角色,如今卻是以這般的結果隕落。
那一路跟隨着孫老頭顱進來的數只惡犬見到頭顱落在了一名少年的手中,便是張開了大嘴,朝着侯天嵐撲咬過去。
見到那些惡犬朝着侯天嵐要去,侯天嘯心中是大聲叫好,他要的,便是這樣的一個結果,至於李尋空,卻是被他本能的忽略掉了,在他看來,自己這邊可是有着整整三十多名歸真境強者,一起出手之下,即便李尋空是開輪境強者,也是必須隕落。
“孽畜。”李尋空渾身煞氣一閃而出,便是朝着那數只惡犬撲去,對於孫老的頭顱,他沒有太大的感觸,可以忍過去,但對於這些孽畜想要傷及他的徒弟,他卻是不能忍。
李尋空的煞氣一出之下,那原本撲殺到一半的惡犬便是發出一陣陣哀鳴,撲通一聲癱軟在了地上,身軀不住的顫抖着,沒過多久便是死了過去。
看到這一幕,那坐在位置上的侯天嘯眼睛卻是微微眯起,頗爲凝重的看着李尋空,因爲在方纔,他卻是沒有看到李尋空出手,僅僅只是說了一句話,那幾只惡犬便是全部死亡,毫無反抗之力。
李尋空在散發煞氣的時候,便是針對着那幾只惡犬散發而去的,且散發的範圍被李尋空控制在了一個極爲狹小的位置,在這樣的情況之下,侯天嘯自然是感受不到李尋空身上的煞氣。
做完這一切之後,李尋空便是望向了侯天嵐,卻見侯天嵐依舊是坐在原地,抱着孫老的頭顱一陣抽泣,對於周圍的事物根本就不聞不問,令的李尋空心中亦是有些失望。
“畢竟還只是個孩子,看來是自己對他要求太高了些。”李尋空在心中這般安慰着自己道。
不過既然這件事情已經是起不到了對侯天嵐的磨練作用,李尋空亦是不打算讓這場鬧劇再繼續下去。
看着李尋空朝着自己走來,侯天嘯臉上的笑容更盛,冷笑了起來,“怎麼,你想在這裡動手?”
“我在這裡動手,你又能如何呢?”李尋空同樣是還以了一個笑容,不過這笑容之中,卻是透露着陣陣殺機。
侯天嘯在這般年紀便是有着如此的心機,說起來也是頗爲不易的,硬要說起來,也能夠算作是一種天賦了,不過此子小小年紀行事手段便是如此狠辣,不念兄弟之情,卻是令的李尋空頗爲不喜。
“你若是敢在這裡動手,那跟找死,又有什麼.”侯天嘯的話正說到這裡,卻是發現不管怎麼怎麼努力,聲音都是發不出去,轉身一看,卻是發現原本恭敬站在自己四周的已命名歸真境強者此時均是用驚恐的眼神看着自己,頓時弄的侯天嘯一陣疑惑。
“少爺,你,你.”一名靠的侯天嘯最近的歸真境武者身體不斷顫抖着,指着侯天嘯的脖頸處,哆嗦着說道。
侯天嘯雖然想開口問自己到底怎麼了,但不管怎麼努力,卻是都做不到,不耐之下,侯天嘯只能是順着那歸真境武者的目光朝着自己的脖頸處望去,這一看之下,卻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