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氣是魔界獨有,魔界之人吸收的速度更快。
靈氣只存在於人界,凡間修士吸收起來纔會強化自身力量。
神界之人吸收的神氣,本身的能量結構就比魔氣和靈氣高級許多,其中蘊含的能量更是魔氣和靈氣無法相比的。
就算是吸收了靈氣和魔氣,神界之人也需要經過時間煉化,反而自身的神元會消耗的更多。這也是爲何神界之人降臨下界,都會選擇封閉自身的神元,自是依靠不多的實力的原因。
封閉自身的實力,天地無法感應,自然不會在他們身上降臨規則。否則上界之人依靠強大的實力進入下界,沒有了規則約束,下界就會發生動亂。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韓封睜開眼睛,想了想,開口說道。
“咳咳!我……”李尋空剛開口就是一陣咳嗽,身子一陣搖晃,氣色看起來非常之差。
“你怎麼樣了?快點躺下來休息一會。”韓封急了,連忙把李尋空放在牀上,臉上但心地看着。
剛纔她體內流竄這一股涓涓熱流,她能感受的出來,這股熱流和魔元是不一樣的,正是這股熱流不停地修復她的後背。就只是這麼一會,她的後背已經潔白如初,幾乎是看不出來受過什麼嚴重的傷勢了。
“難道這就是神界修煉的元氣?”韓封心想,但此刻也不容她多問,她連忙照顧李尋空。
“我休息一會就沒事了,你不要擔心。”
看着李尋空緩緩閉上眼睛,此刻已經是睡着了,韓封走出軍營,心中已經不再多想。既然李郎還不願意和她說,那就等到他願意解釋清楚之時。
這個時間,她能等得起。
而且李尋空願意冒着元氣損耗也給她療傷,她心中更加感動。如果此前只是對於魔界女子自古而來的承諾,但從這一刻起,她已經深深愛上了這個神界降臨的男人。
神界,那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呢?竟能孕育出李郎這樣的人來。
此刻,李尋空被沒有睡着,而是閉上眼睛,心神沉入佛怒金蓮之中。
識海內。
佛怒金蓮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不停地旋轉着。而此時,李尋空的神識小人也是端坐在佛怒金蓮的中央。
如果仔細觀察,就能夠看到,一絲絲肉眼難以分辨的魔氣從四周被吸入李尋空的體內,而這些進入李尋空體內的魔氣,此刻正源源不斷地匯聚在一起,聚集在佛怒金蓮的四周。
魔氣一碰到佛怒金蓮的金光,立刻就化解了一般,慢慢地形成了一地如黑色的**。
這一滴**實在太小太小,此刻匯聚的魔氣才足以形成髮絲大小的黑色**。
李尋空一陣苦笑,感受到四周充滿了充盈的神元之力,但佛怒金蓮好似被壓制了一般,他根本吸收不了佛怒金蓮之中的神元。
他此刻眼神乾巴巴地看着這髮絲大小的**一點點的形成,內心之中則是猜測,這一幕似曾相識。
在他初入神界之時,自身的靈氣全都是靈力。而且佛怒金蓮之中也是靈氣,但進入神界,佛怒金蓮就開始吸收神界的神氣,慢慢地補充它自身的神元。
如今,他通過佛怒金蓮吸收的氣體,全都是神氣了。
“難道,現在這滴黑色的**就是和神氣一樣,只不過是由魔氣凝聚而成的嗎?”李尋空心想。
“算了算了,就把它稱作魔元吧!”李尋空索性不再多想,又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眼前的這滴魔元已經有米粒大小。
看到這一幕,他心神一動,這滴魔元立刻進入他的體內。
頓時,李尋空感覺自己的體內如同墜入了火爐中一般,似乎要燃燒起來了。這種感覺,和當初他大量食用魔界的食物如出一轍。
“難道,我的肉體也能被魔元強化?”李尋空心中一喜,也顧不上其他了,開始仔細的感受起來。
看到自己肉體吸收了這滴魔元之後,力量上漲了一些,而且肉體的強度也變強了。雖然變強的幅度不大,但這也只是因爲他吸收的魔元太少了的緣故。
若是他吸收了大量魔元,那麼他的肉體力量,絕對會成倍的變強。
想到這些,李尋空狠狠地一握拳頭。看來,魔界也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嗎!
“嗯?這是怎麼回事?”李尋空的眉頭皺了起來。
在他的身體燃燒了以後,體溫已經降了下來。但此刻,他的經脈中,一股精粹的神元開始流淌起來。
神元的顏色是白色的,越精純的神元,白色越深。而此刻他經脈裡的神元卻是黑色,和此前吸收的魔元一個顏色。
李尋空雙目一瞪,“難道我也能吸收魔氣,煉化成魔元,被我所用?”
想到了這裡,李尋空立刻動了。開始吸收魔氣,緩緩地煉化起來。過了一會,他垂頭喪氣地放棄了。
經過剛纔的多次試驗,他已經得知結果。他本是神界之人,一樣無法吸收魔氣,但因爲擁有了佛怒金蓮這逆天的存在,他卻可以吸收經過佛怒金蓮煉化之後的魔元。
此刻他的經脈裡,神元已經被他用盡,也只有魔元的存在。不過他嘗試了一番,魔元的威力雖沒有神元那麼巨大,但他從此在魔界之中也不必和之前一樣,純粹依靠肉體的力量了。
而且有了魔元的這一層掩護,別人就算想要識破他的身份,無疑就更加艱難了。
有了魔元,現在想要徹底冒充一個魔族人,只差一本魔族的功法了。
半個月後。
軍營中到處都張貼着喜慶的裝扮,大紅的喜字貼在營帳中。而今日,就是李尋空和韓封成婚之日。
一拜天……
二拜地……
三拜父母……
四拜兄弟……
結束了熱鬧的成婚儀式,李尋空在衆多士兵的敬酒中許久才能夠抽身出來,對於大多數士兵而言,能夠和李戰神一起喝酒,這可能是一生中唯一的機會了。
因此,各種勸酒擋都擋不住。
李尋空晃了晃頭,沒有將酒力逼出身體,緩緩地走回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