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斷話,李文萱一臉惱怒道:“是誰,關你什麼事,你是我的什麼人啊?”
吳浩明被懟了一下,沒有說話,轉過頭看向劉明宇,一臉低沉道:“小子,你是誰啊,報上名來。”
劉明宇還沒說話,李文萱倒是搶先說道:“毛病,我的朋友關你什麼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吳浩明陰沉着臉,不說話。
劉明宇可不管他陰沉不陰沉,反正兩人只是彭水相逢而已,也沒有什麼好打交道的,對着李文萱說道:“文萱,這裡的食物非常好吃,我已經吃飽了,今天送你過來,也算是相識一場,感謝你的招待,我先走了。”
“抱歉,本來約好讓你吃藍姨的飯菜,下次再約你吃飯吧。”李文萱一臉抱歉,“對了,你怎麼回去?要不我叫虎子哥送你回去吧。”
沒等劉明宇說話,李文萱找來虎子,說道:“虎子,你把宇哥送回酒店。”
本來劉明宇想着自己打車回去,不過想到這裡又是在郊區,現在又是大晚上的,打車不容易,就接受了李文萱的好意:“多謝了,以後有空再聯繫。”
“記得你公司的產品上市之後,一定要送我一部啊。”李文萱笑道。
“沒問題。”
兩人有說有笑,把吳浩明冷落在一旁。
吳浩明心中怒火中燒,哼,賤人,你始終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本來他也沒想着要追求李文萱,如果不是兩家是世交,他還真不想來。
他在外面有大把的女人,哪裡看得上這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屁孩,要什麼沒有什麼。
李老爺子雖然疼愛這個孫女,可是在他上面還有一個哥哥,分家產也輪不到她,在她身上,他還真的沒有什麼好求的。
但現在自己特意從洛杉磯趕過來替她祝賀生日,花費幾百萬買的寶石項鍊送給她,沒想到熱臉貼了個冷屁股。
明知道雙方老爺子都有聯姻的想法,還故意找個人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哼,先把搞到手之後,再拋棄你,看誰還要你。
李文萱可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舉動,讓對方產生了這樣的心理,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她也只會說,你想到了。
吳浩明對着一旁的小劉吩咐道:“你去調查一下,剛剛那個男人是誰?”
劉明宇跟李文萱道別之後,坐在虎子開的別克車上。
路到半程,劉明宇突然說道:“別回酒店了,去歡樂酒吧。”
歡樂酒吧就是道格爾開的那個酒吧,他手上還有道格爾發的VIP卡,剛好可以去見識一下山姆國的夜場生活。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發現了後面有輛車一直在跟着他,稍微一想,就知道後面跟着的人是誰,剛好可以解決掉。
虎子詫異,難道旁邊這位也發現了後面跟蹤的車輛?
虎子作爲一個保鏢,平時的主要工作就是警惕四周,爲李文萱提供好保護工作,所以在對方開出來時,他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對方的身影。
不過他沒有說什麼,因爲跟出來的車輛,同樣是從莊園裡面開出來的,基本上猜得出來是誰在後面跟蹤。
見劉明宇改變自己的目的地,他應了一聲,隨即改變方向,往歡樂酒吧前去。
到了目的地,臨下車前,虎子突然說道:“宇哥,後面有人,小心一點,需要幫助嗎?”
劉明宇笑道:“沒事,我自己會解決,你回去吧。”
虎子沒說什麼,笑了笑,開着車離開了。
劉明宇掃了一眼後面跟着的車,沒有過去,直接進了酒吧。
他要跟就讓他跟吧,這裡是現實世界,總不可能跟末世一樣,把跟蹤的人殺掉吧。
進入酒吧,酒吧人員不多,放的是舒緩的音樂,似乎跟昨天來的有點不一樣,可能是因爲夜生活的時間還沒到。
“給我來個威士忌。”劉明宇在吧檯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隨着時間的推移,晚上的人逐漸多了起來,而音樂也由之前舒緩地節奏變成歡快、勁爆的音樂。
劉明宇感覺腦殼痛,不明白爲什麼有人喜歡這種嘈雜勁爆的場景。
每個人的喜好不同,劉明宇就比較喜歡安靜一點的地方,這次來酒吧,就是體驗一番酒吧生活。
只是體驗了一會就不太喜歡了,
正準備起身離開,忽然旁邊響起一個聲音。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帶着哭聲。
祝飛燕覺得自己這兩天倒黴死了,昨天晚上在零售店兼職完回宿舍,沒想到遇到兩個混混,幸好遇到一個好人救了自己,要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想着找個近一點的地方工作,今天剛來到這裡,就遇上酒鬼。
早知道就不聽那個舍友的介紹了,酒吧比晚歸更加危險。
下次一定不來這裡了,還是在中餐廳做個服務員更好一點。
“不是故意的,那我身上這酒是哪裡來的?”一個滿身酒氣的中年男子站了起來,用手指着自己身上被酒澆溼的衣服。
“對不起,你不拉我的話,酒就不會倒到你那邊去。”祝飛燕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實際上確實是這個中年男子拉了祝飛燕一下,不然還真不會把酒灑到他身上去。
不過這個中年男子本想着把這個女孩拉到身邊的,誰知酒喝多了,沒有什麼力氣,只拉了一點點,反而是把她端着的酒灑到了他身上。
“哼,事實是你把酒灑到我身上了,我這個可是阿瑪尼手工製作,一件就要兩萬美元,你看怎麼賠我。”中年男子看見祝飛燕楚楚可憐的樣子,一計不成反生一計。
祝飛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兩萬元一件的阿瑪尼服裝,那就是賣了她也賠不起啊,她就一個普通留學生,能夠來到紐約留學已經非常艱難了,如果不是她成績夠優秀,能拿到學院的獎學金,怕是連生活都活不下去了。
她猶豫了一會兒,弱弱道:“先生,要不,你把衣服換下來,我去給你乾洗。”
“瑪德,我這是阿瑪尼純手工製作的衣服,乾洗不了,你只能賠了。”中年男肆無忌憚的打量着祝飛燕,彷彿要把她的衣服剝光一般,“看你也不像是賠得起的樣子,嘿嘿,這樣吧,你今晚陪我一晚,就算是一筆勾銷。”
中年男終於露出了他隱藏的利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