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維斯很快的抓住了對方話語中的重點。
自己是王牌專業人士?
奧維斯努力的回想着自己那零星的記憶,似乎跟對方說的話,都能夠對應起來。
在那零星的記憶裡面,自己確實是叱吒風雲,精通各種技能。
如果不是王牌專業人士,又怎麼可能精通那些技能呢?
看來自己出現在這個地方,真的很可能跟對方所說的那樣,是自己特意進來的。
不過他還沒有想清楚自己的任務究竟是什麼?
但他並不是很擔心,有眼前的這個人,應該能夠套路出一些東西出來。
於是,奧維斯輕輕的對他點了點頭:“你這邊完成的怎麼樣子?有沒有什麼進展?”
對方聽到奧維斯的問話,原本還有些興趣勃勃的他,一下子就如同焉了的茄子一般,一臉無奈道:“我哪裡有什麼進展,剛剛想要通過面試的機會混進來,沒想到纔剛到面試環節,就直接被人識破,抓了進來。
可以說一點進展都沒有。
大老,你這邊有什麼計劃?
我可以在這邊幫忙配合。
希望大老在離開的時候,能夠順帶帶我出去。”
對方看到奧維斯,原本無神的眼光,一下子就充滿了希望,兩眼閃閃發光。
他是最早進來的那一批人。
這幾天,他可謂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痛苦。
這幾天所接受到的虐待,那簡直就不把他當人看。
對方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即便是用各種刑具把他弄個半死,但是隻要睡上一個晚上,第二天又是活蹦亂跳。
如果是平時遇到這種神奇的東西,心裡面怕是早就想要把它佔爲己有。
這意味着自己,無論受到多重的傷,都能夠恢復。
可是在這裡,這種能夠瞬間恢復的能力,讓他苦不堪言。
幾乎每一天都會接受來自身體和身心的雙重摺磨。
作爲專業人士的他,即便是提前訓練過各種被審訊手段,可是也禁不住這種無止境的折磨。
今天是他屈服的一天。
他幾乎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沒有任何一絲絲隱瞞。
實際上他也想過隱瞞一些東西。
可是對方彷彿像是知道他心裡面所想的東西一樣。
無論他隱藏着多麼深,最終都會被一一戳破。
隨後是接受更加殘酷的審訊。
所以到了後來,他根本不敢有任何隱瞞,甚至連一些對方沒有提及的問題,他都主動的提了出來。
爲對方查漏補缺。
就怕對方藉助這個事情,故意在整他一次。
本來以爲自己的後半生將毫無希望。
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自己國家的王牌專業人士。
對於約瑟夫,他可是崇拜至極。
在專業人士的生涯當中,約瑟夫的事蹟,可以說是鼓舞着一代又一代的專業人士。
而他也是其中之一。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與自己的偶像約瑟夫共同戰鬥。
奧維斯作爲山姆國的王牌專業人士,除了上面的幾個領導知道他的真名之外,就算是其他專業人士,也只是知道奧維斯的一些化名。
約瑟夫這個名字就是奧維斯在山姆國專業人士裡面的名字。
奧維斯通過對方的話語中,大概瞭解清楚,對方是如何進來?
自己似乎也是通過這個方法進來的。
難道真的是自己準備好的計劃嗎?
奧維斯努力的回想着自己有限的記憶,可惜無論他如何回憶,都無法重現當初的情景。
既然對方認爲自己是主動進來,而且根據自己以前的一些僅有的記憶,
似乎也證明了自己的王牌專業人士的身份。
那自己確實有這個能力進入這裡。
奧維斯本來是想要甩掉對方,但是考慮到自己並不知道具體的任務是什麼,而且也不知道如何離開這裡。
於是,奧維斯輕輕點頭應道:“我纔剛剛進入這裡,還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你比我早進來幾天。
等會有空的時候分享一下情報。
方便共同完成任務。
對了,還不知道你如何稱呼。”
“佈雷特,感謝大老能夠攜帶我,我待會就把我在這裡瞭解的信息,跟你分享。”
佈雷特差點高興的跳了起來。
完全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如此輕易的接受了自己的建議。
看來自己真的是命不該絕。
就當兩人還想要繼續深入瞭解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響起。
“你們都給注意了,現在發放虛擬頭盔給你們。
所有人帶上虛擬頭盔進入虛擬世界當中學習如何操作。
給你們一天的學習時間。
沒有學會的人,接受一個小時的審訊。”
在場的所有人,聽到接受一個小時的審訊,都下意識,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要知道在座的這些人, 可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專業人士。
甚至有好一些人是王牌專業人士。
能夠讓這些專業人士甚至是王牌專業人士感到恐懼。
可想而知這審訊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反倒是奧維斯這邊,或許是因爲失憶的原因,幾乎沒有任何表情。
這讓旁邊的佈雷特看見之後,打心底裡面佩服。
不愧是任務完成率100%的男人。
竟然連審訊都不害怕。
跟着這樣的大老,相信自己能夠出去的機率大大的提高。
在心裡面,佈雷特已經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抱緊大老的大腿。
能不能夠出去?
就看這一次了。
奧維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身體沒有顫抖,反而是讓對方認爲自己實力強悍。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關係。
因爲在奧維斯僅有的記憶當中,似乎也證明着自己在多方面都非常優秀。
也下意識的認爲自己是一個優秀的人才。
每個人排着隊,上前領取虛擬頭盔。
有不少人在領取虛擬頭盔的時候,手都不由自主的顫抖。
這就是讓他們陷入這裡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戴上虛擬頭盔,他們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有一些人也曾經反抗過。
他們的反抗,就如同一個嬰兒面對成員的反抗一樣,毫無作用。
最終迎接他們的反而是更加恐怖的審訊手段。
在那恐怖的審訊手段下,就算是在頭鐵的人,最終也無奈的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