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煙打打令狐錦衣的手:“快放下,你這主意雖然不錯,可是……不能對義父用,還是換別的招數吧,你再想想……”
令狐錦衣撇嘴,雖然十分不甘願,可還是老老實實放下手:“好吧,反正我也不是隻有這麼辦法,你等着,我很快就能叫醒他……”
蕭煙點頭:“不能尖叫……”
這村子裡家家戶戶捱得很進,尖叫很容易被發現的。
“恩,知道……”令狐錦衣笑眯眯的走到藥王面前,嘿嘿一笑,伸手拿起枕頭死死按在藥王臉上。
蕭煙被他這個動作弄的渾身一哆嗦,這二貨果然……是個暴利狂啊!
藥王呼吸不暢,很快醒過來,推着令狐錦衣的手,在枕頭下嗚嗚的發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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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錦衣覺得他清醒的差不多了,這才鬆手,賣乖的蹦躂道蕭煙面前:“煙煙,你看這不醒了嘛……”
藥王頭髮亂糟糟,喘着粗氣從牀}}上做起來,氣的渾身顫抖,指着令狐錦衣,恨不得跟要他拼命似地:“你個黑心的臭小子,居然這麼對我,你這是要謀害老夫的命啊。”轉身又去推楚紹君:“徒兒徒兒……快醒醒,你師父快要被人殺死了……”
楚紹君坐起來,身上帶着初醒的慵懶旨意,眉宇間透着一股子淡薄清遠,倒是頗爲動人,他打量一番藥王:“呃……師父聽你聲音中氣十足,不像有事的樣子。”
令狐錦衣已經不知何時挪到蕭煙面前用身體擋住了她的視線,不讓她看楚紹君。
蕭煙從令狐錦衣背後勾出腦袋:“義父,師兄都別說話了,起來,我有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說……”
兩人間蕭煙臉色凝重,說話的口氣也十分嚴肅,於是便沒有再鬧騰,火速穿上衣服。
蕭煙取出那四張紙條,擡頭問藥王:“義父,我記得房子沒有被燒的時候,你家中的墨裡是不是加了什麼特殊的藥材……”
藥王想了一會點頭:“是啊,我在墨汁里加了一味藥草,防蟲防潮的,怎麼了?這個很重要嗎?”
蕭煙點頭:“沒錯,是很重要,那你和師兄誰身上還帶着以前開始藥方,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不管什麼,只要是用哪種墨寫出來的字就行。”
藥王和楚紹君不解的對望一眼,同時搖頭,房子被燒,事出突然,誰還能身上裝那東西;
藥王以爲蕭煙是想要那種墨汁,便笑道:“女兒啊,你問我寫字用的墨做什麼?你要想要等咱們離開後,安定下來,義父給你多做點。”
“義父,那你說除了你之外,還有人會跟您一樣在墨里加哪種草藥嗎?”
藥王一拍胸脯,保證道:“當然不會,那種草藥的功效,可是沒人知道的。”
蕭煙揚起手裡的紙條:“義父,我懷疑,不,應該是確定這些紙條就是用你一樣的墨汁寫出來的。”
藥王三人紛紛瞪大眼珠子,不敢置信的望着蕭煙,令狐錦衣遙遙她的胳膊:“煙煙,這個,墨汁,你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