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俊彥可是洗了足足一個多小時,纔將近三十雙襪子洗乾淨,全部晾在陽臺,那相當壯觀!
花易冷臨走時,臨時起了惡意,溜到曬衣服的陽臺,手一揮,所有襪子都被風颳跑了,幹了壞事的屍王得意一笑,消失了……
正在吃飯的凌家人聽到樓下議論紛紛的,於是走到陽臺上一瞧,凌俊彥瞬間傻眼了,我的媽,他的襪子呢?!
“這是誰家掉的襪子呀,這麼多。”
“是啊,我活了幾十歲,還是頭一回看到這麼多剛洗的襪子。”
凌俊彥臉色佈滿了陰霾,該死,襪子好端端,又沒有風,這麼會掉下去?
凌廣文看着他命令道:“去,把襪子撿回來。”
“這麼丟臉的事我可做不出來。”打死他他都不去!
“那我去好了。”凌廣文無奈地說。
凌俊彥攔住父親,氣急敗壞地說:“是是是,我去我去我去!”
凌莉雙手抱胸,老天真是長眼睛,看他以後還敢不敢攢襪子!
於是,悲催的凌俊彥在衆目睽睽之下把襪子撿了回來,要命的是,還要重新洗!他怎麼這麼倒黴啊?
花舞人間花店,依舊門可羅雀,門外除了幾盆菊花綠意盎然,其他鮮花都呈枯焉焦黃狀態,它的主人好像無心顧霞它們。
林成良在地下室研究法術,他看上去憂心忡忡的樣子,自從上次請示祖師爺失敗後,接連幾次請示,祖師爺依然不現身,這可把他愁壞了。他無心鑽研,合上書本,杵在靈臺前瞻望着祖師爺的靈牌,許久……他哀嘆地搖了搖頭,拿起雞毛撣子把靈臺上的浮灰撣了幾下,忽然覺得外面有股神秘的力量,那股力量似有似無,無法確定,無法判斷。
帶着疑惑,林成良從地下室走出來,按了一下開關,一個櫃子就自動堵住地下室的入口了,這樣做是爲了掩人耳目,怕警察突襲。他步履沉重,走出大門四處望了望,那股神秘的力量在哪來?他靜下心尋去。
花易冷小心翼翼地躲在一棵茂密的樹上,紋絲不動,連呼吸都極度小心。這個中年人是道士嗎?他貌似已經察覺到自己了,自己有結界護着,他應該感覺不到他的存在纔對。可是,他卻四處張望,這就說明他已經有所發現。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花易冷慢慢地、悄悄地靠近花舞人間花店,從窗戶往內看,裡面一切正常,都是鮮花和植物盆栽,並沒有發現任何關於道士的使用的道具。可是,他卻感受得到一陣不舒服。
正當花易冷準備施法潛入時,嗅到有人靠近,他快速一閃,瞬間消失不見了。
“是誰!”陸北歐追了過來,好快,才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是人是鬼都還沒弄清楚呢。
林成良聽到動靜跑了出來:“怎麼了?”
“剛剛好像有人站在窗戶偷看。”
他面色凝重,焦慮不安地說:“從下午開始,我就隱約感到有人在偷窺着我們,看樣子,我們好像被什麼人盯上了。”
“會是誰呢?”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