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倩雪準備好了吸管,吸管裡面還有清水,她沒有說話,乖乖的朝張世成遞去,她就那樣一直伸着手,直到張世成接過吸管對她微微一笑,她纔回過手來去準備那個小銀針。
張世成接過吸管,放在王樂康的傷口處,他把吸管往那一放,水液就流了進去,張世成連忙把王樂康的手倒過來,然後他拿來銀針,刺在王樂康傷口最低的位置,然後他把吸管放正,看着魏倩雪說:“小雪,快用注射劑吸收清水,然後沿着吸管注射到他的傷口上來,快點。”
原來張世成是想利用這種方法來清除王樂康手上的毒素,魏倩雪乖乖的照做了,她跟着張世成在一起這麼久了,現在都會給人簡單的看病了,孺子可教啊。
清水通過吸管慢慢的流向王樂康受傷的地方,張世成看見慢慢的笑了,他對魏倩雪說:“小雪,搞點木穀草磨碎了融合清水,我在給他洗一遍。”張世成說完,魏倩雪就開始在藥箱裡找木穀草了。
之後,她找來木穀草把木穀草磨碎瞭然後參了點水,遞給張世成,張世成接過木穀草然後慢慢的抹在王樂康的傷口上,終於,驅除了毒藥的味道了,而且肉色也恢復正常了,張世成拿起旁邊的銀針,對王雅琳說:“現在他的毒已經清除了,我順便看看他的骨頭有沒有問題。”王雅琳微微笑了笑點了點頭。
張世成擡起王樂康的手,發現他的骨頭有一排很整齊的斷裂痕跡,這一定就是那個人砍的了,不這傷口不是很深,張世成笑了笑他有癒合骨頭傷口的辦法了,他對我王雅琳說:“琳琳,你去找一個小木板來,快點。”王雅琳聽到馬上跑了出去。
徐天佑不可思議的看着張世成的一舉一動,突然發現張世成簡直就是一個怪物,什麼都會,也什麼都懂。想到這裡,他按下決心:這樣的人不除掉的話會對我們的集團造成威脅的啊,如果招安就會對我的位置造成威脅,張世成就是一個多餘的人物,他實在是不適合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久,王雅琳找來了一塊小木板,張世成看着她說:“王總的手骨頭是被砍斷了,但傷口還不是很深,如果不是人爲的破壞,他自然的慢慢就會癒合的,我現在要用板子把他的手綁起來。”張世成說完接過板子,然後在王樂康的手上敷了點藥之後用紗布纏着板子把王樂康的手綁了起來。
然後張世成站了起來,他看了看徐天佑對王雅琳說:“琳琳,以後你一定要親自給你哥敷藥,每一個環節都得自己上,然後在給他包上,聽到沒有?”王雅琳乖乖的點了點頭。
張世成對王權貴說:“王老先生,王樂康的病我已經治好了,他在這個醫院呆着也沒有什麼用,你信的過我的話,就改天干脆帶他回去治療吧。就吃我開的那種藥就好了。”張世成說完,王權貴點了點頭,張世成繼續對王權貴說:“王老先生?我找您有點事,可以出來談談嗎?”
出去的就他們兩人,魏倩雪都沒跟着出來,兩人在走廊的一邊談了起來,張世成對王權貴說:“王先生不用擔心,王樂康是我的朋友,我不會置之不顧的,而且現在他體內的毒素已經排出來,不會有事的。”
王權貴聽了對張世成說:“哦,謝謝你,世成,你對我們王家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我一時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www。qb5200。Com你。”張世成笑了笑,王權貴繼續說:“可是,世成找我出來不光是爲了這個事吧?”
張世成笑了笑,果然什麼事都瞞不過王權貴,他看着王權貴說:“哈哈,確實有事,我想問你,你認識吳煥南嗎?”
王權貴聽到‘吳煥南’這三個字,不禁顫抖了一下,這個人他何止認識啊,簡直就有莫大的淵源啊,但是張世成是怎麼知道的呢?王權貴奇怪的張世成:“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張世成聽了哈哈大笑說:“哈哈,你有所不知啊,你想想吳健,吳煥南?”
王權貴聽到這裡,似乎有什麼啓發,於是看着張世成說:“世成的意思是?莫非…”
張世成看着王權貴的樣子,已經知道他知道了,於是張世成笑了笑說:“哈哈,就是,就是,他們就是父子啊。”
王權貴不禁明白了這一切,他皺着眉頭對張世成說:“想不到這世界竟會有這麼巧的事啊,難怪啊。實不相瞞,他是我一生最重要的朋友,他現在在哪裡啊?我找他找了十年了。自從那次分手之後我就一直都沒見到他了啊。”王權貴自從聽了‘吳煥南’這三個字之後情緒就一直非常激動。
張世成笑了笑對王權貴說:“王老先生,當年的往事如今歷歷在目了啊,可是吳健卻還誤會了。”
王權貴嘆了口氣對張世成說:“哎,可能他誤會我了,不過也不怪他,當時我也不是見死不救,我是準備暫時離開,我叫人操傢伙在過來救老吳的啊。哎,可能他誤會我了啊。”
張世成對王權貴說:“那你還想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嗎?”
“還解釋的清楚嗎?都十年過去了,我怕他不會原諒我了啊。”王權貴搖了搖頭。
“誰說的,十年過去了,你們仍互相尋找着對方,當年小小的誤會算得了什麼?我帶你去見見他吧,他說他很想見你。”張世成對王權貴說。
王權貴聽到這裡很高興,他笑着對張世成說:“好,我們明白去見見他,世成謝謝你。你幫我挽回了許多珍貴的回憶。”王權貴拍了拍張世成但是肩膀。
其實一個人在陰險他也是有感情,人非草木,豈能無情呢,王權貴看着張世成能幫自己與十年前的好友在見一次,他打心裡很高興。
次日,老早王權貴就打通了張世成的電話,約他在市民廣場上見面,張世成很無奈的,拉着魏倩雪慢慢的起來了,兩人趕到市民廣場的時候,太陽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王權貴看着他們過來了,忙上去迎接,笑着對張世成說:“世成,你們來了,快帶我去老吳他家。”
張世成嘆了口氣,不耐煩的說:“着什麼急,你一大把年紀了,還起這麼早啊,說不定吳叔叔他還沒起來呢,我們去了不是打擾他嗎?”
王權貴看着張世成得意的笑了笑說:“不會的,老吳這個人我最瞭解,他早上一般都不會睡過八點,就會起牀的。”
張世成笑了笑對王權貴說:“看來王叔叔你還真瞭解他啊?那咱走吧?”
王權貴笑了笑趕緊拉着張世成上車了,王權貴今天穿了一身運動裝,開着一輛寶馬,三人上了車,直奔吳煥南家去了。
到了吳煥南的小區,王權貴下了車,看了看附近的環境,雖然不是很差,但是王權貴看見還是有一種辛酸,想不到自己當年一起奮鬥的老友混成這個樣子了,王權貴感嘆着說:“十年,十年的變化真大啊,大的能讓年輕的小夥子變的年老鬢白,多少人去去來來啊。”
張世成已經帶着魏倩雪摔先走了進去了,王權貴看見附近的樣子,突然有點不想進去了,他覺得自己不好意思進去,剛纔那個吵着要來的他這一刻不知道爲什麼站在那裡不願意在動了。這一輩子他幾乎沒有不敢見的人,但是唯獨自己的兄弟…
張世成看了看王權貴轉身對他說:“王叔叔走啊?來都來了,還不敢見他啊?”
王權貴想了很久,反正自己已經來了,就不怕不敢見他,於是他對張世成說:“誰說的,走吧。快點。”
幾人快速的來到了吳煥南的家門口,張世成上前去敲門,敲了兩下,吳太太就過來開門了,她見是張世成他們於是笑着對他說:“哦,原來是世成啊,快進來吧?”說完就趕緊把門打開了。吳煥南也聽見了,搖着輪椅到了門口。
張世成笑了笑衝裡面的吳煥南說:“吳叔叔啊,不好意思啊,今天我什麼補品都沒帶,唯獨給你帶了一樣禮品,請笑納。”張世成說完,就散開了。
馬上王權貴就出現在吳煥南的眼前,兩人驚呆了,看了許久,不禁感動的溼了眼角,許久,王權貴才說出一句話來:“老吳,你…”王權貴說完,腳不禁開始顫抖。
吳煥南的眼睛都有點紅了,看着王權貴說:“小貴子,你瘦了啊?”他伸出了手,指着王權貴說。
王權貴大步向前,走到吳煥南的椅子旁邊,對他說:“老吳,這些年我對不起你啊,我對不起你。”王權貴摸了摸吳煥南的腿。
吳煥南笑了笑說:“小貴子啊,你說什麼呢,我們永遠是兄弟,來,進來說話。吳健他媽,趕快倒茶。”吳煥南笑着說。
說完,王權貴推着吳煥南走到了沙發旁邊,王權貴坐了下來,看着吳煥南說:“老吳啊,這些年我都在找你,沒想到你隱居到這裡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