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見自己沾了下風,於是用力一扭,想把張世成反按回來,張世成笑了笑,只用一隻手,見他的那手一扭,然後抓了一個雞翅灌進他的嘴巴,然後按進咽喉,張世成笑了笑說:“你剛纔說什麼啊?嘴巴挺硬的還。”
男子見張世成先發制人了,他趕緊用另一隻手撐起來,在他的信念裡,他認爲自己一定打得過眼前的那個殘疾人,連一個殘疾人都打不過的話還混個毛啊,還怎麼坐這一帶的老大啊。他另一隻手撐在桌子上,然後一掌打向張世成的胸膛,張世成當然也不傻。他順勢躲開了那男子,然後在他慣性使然的時候,一掌打向了他的胸膛。
他再一次的趴在了桌子上,這一下他連反彈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有辦法,他看見旁邊的一杯可樂,然後抓起可樂猛然朝張世成倒來,張世成看到了急忙閃開,一拳打在了那男子的頭上,剛準備在給他一拳的時候。
剛好這時,旁邊走來了兩個服務員,很是膽怯的看着張世成說:“兩位先生,請不到在這裡打鬥,我們這還要做生意呢?”她說完趕緊走到了一邊,生怕打鬥的殘渣危及到自己,他們也只是個打工的,危及到生命的事情都不會做。
張世成聽到這話,轉頭一看,有點不好意思,自己現在的行爲就像是土匪一樣,那兩個服務員肯定是不高興的,這就像是別人在他酒店鬧事一樣。想到這裡,張世成的手開始慢慢的鬆掉了。
趴在桌子上的男子見張世成的手有點鬆了,而且現在張世成沒有看着自己,他趁這個機會趕緊反撲了過來,他用雙手纏住了張世成的臂膀,然後擡起腳用力的踢向張世成受傷了的腿,旁邊的兩個服務員看到了趕緊往後面連躲了兩步。
張世成的腿雖然沒有什麼事,但畢竟是剛受過傷的腿,再用力一腳踢上去還是會有點疼的,張世成憤怒的看向那個男子,沒有想到他會這麼陰險,張世成剛鬆開的手又緊緊捏住了拳頭,然後一拳朝那個男子的臉上打了過去。
頓時,那男子的鼻子馬上流出了鮮血來,周圍坐着的客人都紛紛往外面跑了,都沒來得及打包,旁邊的服務員看到有人流血了,趕緊走到吧檯上準備打110報警了。剛好旁邊走出來一個經理摸樣的人,按住了電話,然後對那個服務員說:“不用報警,一旦報警的話,可能會引來很多媒體,這樣會直接影響我們的生意,在說了,那個男的是這裡的地頭蛇,我們得罪不起的。”旁邊的服務員聽了,趕緊放下了電話,點了點頭。
那邊的張世成還在和男子打鬥,魏倩雪見已經見血了,趕緊走到張世成的旁邊拉了拉張世成的衣袖小聲的說:“喂,別打了,等下出人命了,放了他吧。”魏倩雪說完,又害怕的低下頭。
張世成轉頭看了看魏倩雪說:“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剛說完,那個男子又朝張世成打來了,張世成趕緊接招,然後一手將魏倩雪推來了,還對她說:“你站到一邊。”
現在的情況是張世成困住了那男子的一隻手,他另一隻手不停的拍打着張世成,張世成一彎腰,那男子撲了個空,然後他一個轉身,一拳打中了那男子張開的嘴巴里,他牙齒好像還掉了兩顆,嘴角不停的流出鮮血來,這樣的情形看上去像殭屍。
他疼的蹲在地上,不停的掙扎,張世成看了看他,然後說:“沒事不要逞強,打不過別人就不要硬來。”然後張世成慢慢的蹲下身去,看着那個男子,那男子見張世成蹲下來了,一拳就朝張世成過來了,張世成早就意料到那個男子會這樣做,於是他兩手往後面一撐,然後擡起一腳朝那男子的下巴踢去。
那男子咬住了自己的舌頭,差點掉了下來,這一刻他好像發狂了,端着旁邊的一個凳子就朝張世成飛來,張世成猛然跳了起來,一腳將那凳子踢破了,然後另一腳踢到了那男子的胸膛。
那男子立刻飛到了牆角邊,躺在牆角,他不停的喘着氣,張世成慢慢的走了過去,看着他說:“我跟你說了,不要逞強,你不信,沒事不要裝逼。”
那男子看着張世成,然後有些生氣的說:“你他媽別囂張,有種你給老子等着,別讓老子活着出去,不然老子讓你好看。”那男子說完,還吐了一口鮮血在旁邊。
張世成看着他,然後拉住他的衣服,在拉他衣服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他的胸膛上有一個花豹的紋身,那個紋身只有青龍幫纔會有的,青龍幫的,張世成也聽王子桀說過,他們一直在無情幫的頭上拉屎,無情幫卻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想到這裡,張世成捏了捏他,然後看着他說:“青龍幫的?”
那男子看着張世成看到了自己的紋身有點動容了,以爲張世成很怕青龍幫的人,他笑了笑說:“老子是青龍幫的長老,怎麼樣,怕了吧,老子告訴你,你打了不應該打的人,你即將會退出人這個系統。”
張世成聽了這句話,又捏緊了拳頭,這時,他熱騰騰的拳頭上突然有一雙冰冷冷的小手捏住了他,他轉頭一看,是魏倩雪,魏倩雪看着張世成弱弱的說:“世成,別惹事了,聽話。”張世成本來也不想打他,他畢竟是青龍幫的,現在的王子桀有危險,不易跟青龍幫的人鬧翻。
那男子一聽‘世成’這兩個字頓時嚇了一跳,想來前兩個月,好像有一個叫張世成的把悅州最牛逼的地下拳皇秦豹給活生生的打死了,不會是眼前這個張世成吧?如果是他的話,他會不會把我像秦豹那樣活生生的打死呢?
想到這裡,那個男子不禁有些後怕了,他膽怯的看着張世成問:“你不會是那個張世成吧?”
張世成看了看他,笑了笑說:“對,我就是張世成,你認識我啊?”張世成說完,然後慢慢的放開了他。
那男子看了看張世成,抖了抖身體,繼續害怕的說:“您的大名誰不認識啊,當年不可一世的秦豹就是死在你的手上啊,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了我吧?”
張世成笑了笑,然後對他說:“你知道的還不少啊?我告訴過你,不要到處惹事,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不要以爲在悅州市就沒有人敢動你們青龍幫的人了。”
那男子看着張世成,蒙着眼說:“是是是,您說的是,您教訓的是,是我的錯,我下次在也不這樣了,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
旁邊的經理看着那男子趴在地上,不禁對張世成刮目相看,要知道,現在趴在地上的那個男子,可是這一帶的地頭蛇啊,居然被這個殘疾人打成這樣,還恭恭敬敬的說打得好。什麼情況啊?
張世成見他一下這麼乖了,於是低着頭看着他說:“好吧,我在給你一次機會,你回去告訴你們青龍幫的老大,叫他不要在悅州市胡作非爲,要不然,他的下場會比你害慘。到時候我可不會再給你們機會了。滾。”張世成暴喝了一聲,那男子嚇了一跳,趕緊從地上爬起來。
然後一瘸一拐的慢慢走到門口,朝張世成看了看,然後陰笑了一下,走出了門口。
出了門的男子,走了很遠的路,然後拿出手機,撥着電話打給了一個十分神秘的人,那邊接通了,那男子急促的說:“喂,東哥,東哥,我看到張世成了。”
那邊傳來十分驚訝的聲音:“什麼?你說你看到張世成了,他現在在哪裡啊?”
那男子着急的對電話說:“東哥,他現在在東茅嶺路的麥當勞店裡,剛纔還跟我交手了的。”
那邊繼續傳來秘密的聲音說:“你確定那真的是張世成嗎?”
“我確定,是他自己說的,就是那個打死秦豹的張世成。”那男子認真的說。
“哦,是嗎?他不是腿殘疾了嗎?怎麼會在路上亂跑呢?”
“是的,他的腿真的有點殘疾了,不過他旁邊還有一個很漂亮的美眉攙扶着他呢?他雖然殘疾了,我還是打不過他。”
“那是當然,你以爲他打死秦豹是假的啊,你先派人跟着他,我一會就來,最好能把他抓住,他身上還有我需要的東西,事成之後,有你好處的。”那邊的人輕鬆的說。
“是的,東哥,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然後那邊掛掉了電話,那男子掛了電話,回頭看了看麥當勞裡的張世成,然後陰險的笑了笑說:“張世成,老子要你好看,我要你爲了今天輕狂的行爲付出代價,媽的。”他摸了摸嘴角的血跡,狠狠的看着那邊。
天空黑的有些陰冷,這個世界,始終還是有很多黑暗的東西,籠罩在這個世界上。裡面的張世成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這一場生死的黑暗鬥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