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低矮偏僻的房子,外面看去,房子只是個毛坯的磚房,窗戶上連個玻璃都沒有,可能是因爲主人害怕漏風,用木板橫豎交錯着釘上了,致使房子的場景,外面是一點都看不到。
房門是單薄的木板門,此時也是緊緊的關着。
門縫裡隱隱的透出一絲絲微弱的燈光。
燈光暗淡,整個房間大概四十平的樣子,屋子的一角堆放着木柴破布等雜物,使得空蕩蕩的房間顯的有些雜亂和骯髒。
水泥的天花板上,吊着一盞淡黃色的白熾燈,勉強將房間照亮。
燈下的房間中央,靠着窗的地方,擺放着一張摺疊的鋼絲牀,牀上只有簡單的一牀棉絮都漏了出來的破被褥鋪着。
周曉水女孩雙手被寬膠帶反綁在背後,雙腳併攏,腳腕上也是裹着一層層寬膠帶,嘴上也被寬膠帶封着,正雙目驚恐的大張着躺在牀上。
窗前,兩個小混混,正一臉兇光,臉上帶着淫邪的笑容看着不停扭動着身體,掙扎着,如同一條水蛇的周曉水,不自覺的,兩人都是忍不住的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
“馬幣,真是個極品,”黃頭髮的刀疤臉,忍不住伸手一把按抓住周曉水,引得她渾身不停的顫抖着,死命的捲曲着兩條腿,向牀頭躲去。
“哎,”見到刀疤臉先動了手,一臉蒼白,眼神陰沉的另外一位少年,不由皺了皺眉頭,從衣兜裡掏出了一包中華塞到那個刀疤臉的手裡,努努嘴道:“說好的,我先來,你先去門口把風,等下你再來,怎麼樣?”
“尼瑪的,憑什麼你先來,這妞可是我們一起弄回來的,你想先吃獨食,嚐鮮?”刀疤臉不由一臉不悅的看着那個眼神陰冷的少年說道。
“哎,你看你,咱們不能先起內訌是不是?好啦,算我倒黴,馬幣的,算老子嫖你的行了吧?你他妹的在夜總會當雞頭看場子,還跟我爭這個,真尼瑪晦氣,早知老子就不找你幫忙了!”小混混說着話,不由撇撇嘴,抽出兩張紅票子塞到刀疤臉的手裡,不悅道:“這個總行了吧?”
刀疤臉手裡拿着紅色的票子,嘴裡叼着煙,看看票子,又看看牀上的女孩,不由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不過你小子給老子快點,別他嗎讓我等太久,老子也憋的慌呢。”
“憋得慌,就你嗎先自己擼去,拿了錢就別放屁,滾出去!”有錢就是氣粗,小流氓很有氣勢的將刀疤臉推到了門外,然後關上門,不覺嘴角抽起一個弧度,雙目放着兇光看着牀上的女孩,禁不住的嘿嘿笑道:“嘿嘿,小騷妹,怎麼樣,咱們又見面了,還記得我麼?不記得了吧?不過沒關係,哥哥我可是一直記得你呢?怎樣,哥哥給你的**還好使吧?不好使的話,再來問我拿,我免費提供給你。”
小流氓小狼,一邊說着淫邪的話,一邊走到牀邊,伸手一把抓住周曉水的腳裸,將她向自己的身邊拖來。
周曉水,驚恐的嗚嗚的想要叫喊,眼淚早已流了下來,全身都忍不住顫抖着,小腿拼命的捲曲想要掙開,但是卻是完全沒有作用,最後還是被那個小流氓拖到了身邊。
小流氓貪婪的流着口水,雙眼放光看着她的身體,不覺一聲讚歎,伸手從周曉水束腰的藍色小襯衫的底端塞了進去,貪婪的抓摸着女孩那滑膩的皮膚,然後一路向上,覆上那兩處微微的隆起,拼命的揉捏着。
周曉水眼角淚水直流,拼命的搖着頭,但是卻是已經完全不能阻止小流氓的進一步動作。
迅速的脫了自己的衣衫,小流氓着身體,不覺一聲大吼,飛身撲到了牀上,將女孩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