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緣宗,在五階級別之中,亦是屬於掌控一方的大派,由佛緣宗掌控的五階級別的域面,足有九個,每一個域面的整體實力都在五階級中偏上層次。
佛緣宗的權力中心,位於藏星域,這個地方,相當於如今七階域面的仙皇域,是整個級別域面的中心,這個級別的所有大派,宗門,強大種族等等,都集中於此。
藏星域東南方,寺廟林立,佛法傳承深厚,幾乎處處有梵音陣陣傳來。
正是佛緣宗統轄之地。
這一日,佛緣宗殺機涌現。
渡塵被殺,被視爲對佛緣宗的挑釁。
而且,殺死渡塵的,還只是七階域面的修行者,這傳出去,簡直就是對佛緣宗的莫大恥辱。
“渡唯,渡心,你們率領百名佛緣宗弟子,將殺死渡塵者,包括所有直系親屬,統統帶回佛緣宗。”
一則命令傳下,來自渡塵大師的師尊,佛緣宗,神樂佛。
一支百人隊伍,當日便離開佛緣宗。
渡塵之死在佛緣宗掀起了一陣的波瀾,而後另外一件事取代。
“歸元域使者,即將來到藏星域,到時候,會親臨佛緣宗。”
消息一出,整個佛緣宗都沸騰了。
“歸元域是三階佛族一處神聖之地,只有進入三階,纔有資格號稱是真正的佛族子弟。”
“早就聽聞歸元域派出不少使者,前往四階五階各大域面,但凡與佛涉及的地方,都有機會會有歸元域使者親臨,傳頌佛法,若有佛緣,更會收納子弟,帶回歸元域,這可是我們的好機會啊。
一旦被看中,不僅僅是我們的佛緣,更是整個佛緣宗的驕傲。”
“有生之年若有此佛緣,即便死後落入地獄渡魔亦無懼。”
整個佛緣宗,都在積極地準備着。
渡唯,渡心,兩人乃神樂佛座下弟子中,實力排名前十的,這也是神樂佛放心他們帶隊前往七階域面的原因,再加上一百名佛緣宗弟子協助,要完成任務,必定不難。
“我倒真的好奇,七階域面,竟有人敢殺渡塵師弟,還能殺渡塵師弟。”
渡唯一行人來到了域面通道前。
繳納了晶石之後,百人隊伍進入五階域面通道,他們前往的第一站,正是六階,真雲域,再通過真雲域的域路,降臨七階仙皇域。
很快,真雲域接通五階的域路通道,光芒閃耀而起。
百人隊伍,統一身穿袈裟,極其顯眼,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個個側目看過去,當看見佛緣宗的標誌的時候,更是一個個心驚,不敢接近。
很多人也立即猜到了這羣人的來意。
“前往七階的域面通道,就在前面。”
渡心指了指,也沒有理會周圍的目光。
從五階出來的人,對於五階以下,都有種源自於內心的藐視感覺。
真雲域負責域面通道日常的守衛執勤工作的,依舊是輪迴殿。
每一個進入域面通道者,都要繳納晶石,報上身份名字,方可通行。
“五階,佛緣宗,渡心。”
渡心的神情平靜,將足夠百人進入的極品晶石拿出來,儘管藐視這個域面,但是,絕對沒有人敢藐視域面通道,這在宇宙萬域,就是一條鐵一般的規則。
任何一個勢力違反了,都會遭到灰飛煙滅的打擊。
無一例外。
話語一落,負責收取晶石的負責人的臉色猛地一變,看着眼前的晶石,嘴脣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新的域面通道開啓之後,域面神使從來沒有離開過通道半步。
儘管神使大人沒有出聲,但是,很多人都心知肚明,神使大人就是爲了阻擊試圖前往七階域面的佛緣宗人。
畢竟,如今想要前往七階域面,只有一條路。
渡唯眉宇輕掀,“有問題嗎?”
負責人一個哆嗦回過神,急忙搖頭,將晶石手下,域面通道的規則,他也同樣不敢違反。
百人隊伍朝着域面通道方向走去。
“師兄,你有沒有覺得,這些人的眼神有點奇怪?”
渡心忍不住低聲開口。
“一羣愚民,何曾見過那麼多的佛緣宗高僧?”
渡唯面容含笑,“渡心,你要謹記我們的身份,以我們的身份,來到這種地方,註定是備受矚目的。”
渡心點點頭,看着前面,突然地啞然失笑,“那小子,見到我們,竟然連域面通道也不進了,這是要等着跟我們一起進去?”
衆人的目光看過去。
域面通道前,一名紅衣少年身影,靜靜地佇立着,神色冷漠平靜,擡頭望着佛緣宗衆人。
“來得可真快啊。”
東郭無敵自語,目光堅定。
邁步走上了幾步。
“諸位可是佛緣宗神僧?”
東郭無敵的面容擠了擠,供出了笑容,“久仰大名。”
渡唯看了眼東郭無敵,懶得去應答。
“讓開,別擋路。”
隊伍中,有人大喝。
“神僧留步。”
東郭無敵擺手,含笑地說道,“不知道諸位神僧急着前往七階域面所謂何事?
如果沒有什麼要緊事情的話,我想邀請諸位神僧到我家做客,談談佛法心經,佛緣宗的神僧,我神交已久,今日一見,實在難以遏抑心中澎湃熱血的心情。”
百人隊伍不少人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難怪七階域面有人敢殺渡塵,現在隨隨便便冒出了少年人,都敢攔佛緣宗的隊伍。
“小子,你再滿口胡言,小心會得惡果。”
有一道聲音響起來。
東郭無敵臉龐的笑容不改,“敬仰神僧之心,實在無法遏制,還請諸位神僧理解,並且,滿足我的小小要求。”
一道身影陡然間衝上,直擊東郭無敵。
正是來自百人隊伍中的其中一名佛緣宗弟子。
東郭無敵身後出現金色翅膀,正是羅峰已經傳授給他的吞天化神之法,磅礴的吞天之力,轟擊過去。
砰!毫無疑問,佛緣宗派出的這支隊伍實力極其強大,這名佛緣宗弟子的境界在東郭無敵之上,然而,這一擊之下,反倒是他吃了虧,踉蹌地後退了幾步。
“竟敢反抗?”
渡唯的目光一冷,“看來,是小犬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