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雖然張良之前也算是致力於推動華夏武學的各種推廣,但是這種時候還是要懂得……該慫的時候就要慫,該縮卵的時候就要縮卵,這種時候再強調華夏的武學厲害,難不成是巴不得這兩個年輕的警察同志把你抓回去不成?
那可是被稱之爲男人命根子的存在,這樣的傷害罪本來就是很嚴重的,更何況這一次還牽扯到了外國猿的身上,這事情的嚴重性就可想而知了。
這種時候張良難道還要爲了那麼一點點華夏武學的名聲就犧牲掉自己的“清白”吧?何況這種時候他撒個謊對於華夏武學來說也沒什麼損失不是,畢竟他說的不是華夏武學不行,而是他不行而已。
魏文昊對於華夏武學自然是完全的外行,而就算是謝新蘭對於華夏武學也不過是隻知道一點點的皮毛而已,更別說是內家拳的頂尖武學了,所以在面對這麼兩個武學小白,張良還不是說什麼就是什麼?
再說了,這種事情本身就不存在什麼證據,如果真有真憑實據,那今天就不是這麼客氣的來讓張良配合調查,而是直接抓回去審問了,之所以這麼客氣還不是因爲沒有實質性的證據麼?既然沒有證據,他樸仁奇又能蹦躂出什麼事情來不是麼?
沒有監控錄像,就代表這樸仁奇絕對沒有實質的證據,要不然這羣棒子猥褻峨眉妹子的事情也可以讓他們喝一壺的了,既然沒有了物證,那人證什麼的就更加談不上了,畢竟這種時候作爲手下的那些棒子學徒所說的話自然是不能作爲呈堂證供的,而當時餐廳裡雖然是有不少人,但是真正看到張良出手摸了樸仁奇一下也就是貼近的幾個人而已,而這些都是華夏武林的人,這個時候難不成還會出賣張良不成?
這本身就是爲峨眉妹子報仇的事情,她們還求之不得呢,怎麼會出面指證張良不是麼?
沒有實質性的人證物證,僅僅只是樸仁奇一個人的一家之言,如何能給張良頂罪不是?而且樸仁奇這麼血口噴人,張良甚至於都可以直接告他一個誹謗罪,怎麼說現在也算是一個具有很大影響力的大明星不是,豈能容你這麼隨隨便便的誣陷不是麼?
張良如此的義憤填膺,甚至於都要反告樸仁奇誹謗的架勢,自然是讓魏文昊和謝新蘭充分的相信這一次的事情張良完全是無辜的,特別是好好的瞭解了一下當天的餐廳的事情之後,作爲女性的夏新蘭自然是對於那些棒子鹹豬手的事情憤憤不平,甚至於都想回去好好審問一下了。
而張良這邊至始至終不過是幫峨眉妹子出面了一下,傷害樸仁奇什麼的自然是完全說不上,要說那也是樸仁奇先動的手,張良不過是把對方震開了而已,至於張良摸樸仁奇小兄弟之類的事情張良自然是絕對不承認,在他口中自然是變成了子虛烏有的事情。
得到了這樣的結果,夏新蘭和魏文昊對於這次的事情也算是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而對於兩個警察同志終於不再懷疑自己之後,張良也算是鬆了口氣,最後更是進行了短暫的寒暄,順帶着幫夏新蘭籤個名什麼的也算是完成了這一次的“協助調查”,只不過張良怎麼都沒想到的是,這纔剛起身準備送走兩位“貴客”的時候,一個人突然闖入到了他的休息室。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段正淳!
段正淳的突然到來,自然是讓張良很是意外,而段正淳這邊,一打開門看到竟然有兩個警察,他一瞬間是多麼的震驚也就可想而知了。
於是乎,在張良都還沒來得及給段正淳什麼暗示的時候,段正淳倒是先“坦白從寬”了,還是幫張良坦的白……
“警察同志,張良可是無辜的啊,那天張良雖然悄悄的出手對付了一下樸仁奇那個棒子,但是也嚴重到要抓他的地步啊,我們這待會可還要上春晚呢,你看這事能不能方便方便,就算要抓也等到春晚結束之後再說您看行不行?”
“悄悄的出手?”一瞬間,本來還很是欣喜的要到了張良簽名的夏新蘭,修眉瞬間就蹙了起來,整個人也是瞬間一臉狐疑的轉頭看向了張良,而張良則是直接一掌拍在臉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怎麼會有這麼豬一樣的隊友?明明都已經忽悠的差不多了,你竟然這個時候來潑冷水!
“對啊,你們來抓張良不就是因爲他那天悄悄的用氣摸了一下那個棒子的小弟弟麼?咦?不對啊,那個棒子不是說在天上人間嫖·娼被抓了麼?”這個時候,段正淳也終於似乎腦子開機了一下,想到了這一點,一瞬間在聯繫到張良那個生無可戀的表情,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兩下,“呃……我是不是闖什麼禍了?”
“您沒有闖禍,反倒是你這大義滅親的行爲值得表揚。”
“呃……”
可想而知,有了段正淳這個豬隊友的出現,原本都準備打道回府的夏新蘭和魏文昊乾脆直接又做了下來,特別是因爲有了段正淳的存在,張良都不能在隨意的忽悠了,甚至於很多時候夏新蘭乾脆都不問張良,直接跟段正淳討教,而段正淳這個直腸子,特別是面對華夏武學的問題之上,自然是不藏着捏着,一瞬間也算是讓夏新蘭兩人對案情又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當然了,對於華夏武學,和張良在武學方面的成績也有了一個新的認知,特別是魏文昊,他實在是有點難以相信,眼前這麼一個看着很是瘦弱的大明星,特別還是這麼一個鮮肉式的偶像派明星,竟然是一個那麼厲害的武學大師,甚至於在整個華夏都算得上打遍天下無敵手的存在。
張良,果然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當然了,這對於張良來說,可就算不上什麼好事了,特別是在案情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