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禎的話一說完,倒是給齊虎提了個醒,齊虎趕緊往後欲拉開一絲距離,卻不想顧禎劍尖飛點刺出一劍,齊虎失神之下竟被顧禎刺中肩胛。
齊虎咬着牙,雙手抓住顧禎的劍帶着顧禎一同往後退,顧禎不曾想這齊虎竟這般做法,顧禎欲抽劍離身,而齊虎趁着顧禎這勁已經與顧禎近身,雙手一探就是往顧禎小腹處就是兩記掌刀而去。
兩人距離已經非常近,提劍防禦卻已經來不及,說時遲那時快,顧禎把身子一歪,順勢使了一記碧波掌法,對於自己的第一本外功,顧禎可沒有忘記。
待齊虎欲再向顧禎發動攻勢的時候,顧禎的掌已經打在齊虎的腰上,在顧禎這一掌的作用下,齊虎騰騰的往後退了幾步。
顧禎不放過這機會,接着幾步便又來到齊虎身邊,雙手一遞一交,從右手持劍變爲左手持劍,一招提劍問路劍法的‘河水縈帶’,眼見劍鋒的寒光近在眼前,齊虎瞳孔一縮就準備往左閃避。
卻不想顧禎這招只是個虛招,逼得齊虎往左走,卻是立刻被顧禎欺身擋住去路,右上往其腰間一拍,又是一招碧波掌法擊在其腰間,齊虎吃痛之下叫了一聲,便往後倒退兩步直接坐在了地上。
齊虎本以爲這般已經結束了,對方已經達到了拜山門的目的,正準備說些話好讓自己不那麼尷尬,剛一擡頭就看見那劍往自己刺來。
顧禎的這一劍出乎了五虎門所有人的意料,但是衆人已經來不及呼喊,就連齊虎都有些懵,顧禎那劍直接刺進了齊虎的胸口,齊虎雙手抓着顧禎的劍,瞪大着雙眼,似乎不相信對方竟然會殺了自己。
而此時那十幾個五虎門的弟子紛紛舉着棍子,但是溫清等人也紛紛拔劍對峙着,顧禎抽劍,看着被一個弟子扶着的齊虎冷冷道:“你估計一會兒就要下去報道了,但是總要讓你死的明白些。”
齊虎現在雙手無力的攤在一旁,嘴裡不停的向外吐着鮮血,而那名弟子正奮力的幫齊虎堵住胸口的傷口。
“這裡,是臨山派,鄙人乃臨山派第二代掌門,顧禎。”
顧禎環顧着五虎門的人,這段話是一字一字從顧禎嘴裡蹦出來的,說完之後,顧禎收劍站在了正殿前的石階上繼續道:“我來,是拿回屬於我的東西,你們可以滾了。”
然後顧禎看着都快把眼珠瞪出來的齊虎,蹲在其面前道:“意外嗎,刺激嗎?當你們敢於舉起屠刀的時候就要相信總有一天你們也會死在屠刀之下。”
齊虎似乎想說話,張開嘴說着:“你……張老……西……西……”
但是剛說了幾個字,指着顧禎的手就無力的垂下,而齊虎死前轉頭看着那個待在自己身邊的弟子,雙眼無神。
顧禎略帶深意的看了那弟子一眼,他不明白這個人爲什麼不讓齊虎說完那句話。
感受到顧禎的眼神,那名弟子微微擡頭,並未直面顧禎,求饒道:“還請顧掌門能放我等師兄弟離開。”
顧禎笑了,笑的很開心,但是卻沒有回他的話,而是用劍回的,一劍透入那名弟子的心臟。
看着那名弟子的表情,顧禎知道他心底有很多疑問,顧禎靠近其耳朵邊輕聲說到:“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做小動作了,也不要告訴我你是哪裡的人,我就是想殺你。”
顧禎拔出劍,用齊虎的衣服將劍擦拭乾淨後,看着那些個不知道該幹嘛的弟子心裡嘆氣,想着這五虎門的凝聚力真差,還沒有人家齊家好,以後自己的臨山派一定要注重這個。
顧禎掃了每個人一眼道:“現在,你們有誰能告訴我,臨山派之人的屍骨何在?”
顧禎的話問完,並未有人回答,而是都有些遲疑的往門外的方向挪去,這人太不講道理了,隨便一劍就殺了一個人,沒看見連門主和大師兄都被他殺了嗎,自己這些小雜魚還不趕緊跑。
看到他們的動作,顧禎重重地哼了一聲道:“沒有人回答,一個人都別想走。”
顧禎的話剛落下,張七葉就已經出現在了大門處,‘吱呀’一聲,大門已經被張七葉和宋方關上,並且拿着刀劍守在門口。
似乎是屈服在顧禎給的壓力下,一個五虎門的弟子將手中兵器扔掉大聲地喊到:“西南那個坡地,埋在一個大坑內。”
顧禎聽到後,點了點頭道:“七葉,放他們走吧。”
門口的張七葉應了一聲便打開了大門,看着大門打開,五虎門的人皆鬆了一口氣。
見顧禎並未有繼續糾纏之意,一羣人皆一擁而去,顧禎卻是突然喊道:“若是在臨山再遇見各位,那就休怪本掌門的劍不講道理了。”
顧禎的話音剛落,衆人的腳步似乎更加的快了,連那些來當幫工做事的平民也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留下了一個空空蕩蕩的院子。
“竟然就這麼走了。”溫清來到顧禎邊,還是有些不相信。
顧禎搖搖頭,道:“人心不齊,齊虎本就不是這塊料,而五虎門也不是天安堂,天安堂纔是真的威脅。”
顧禎站在石階上看着屬於臨山派的院子,有些恍惚,當初自己掉下來的地方就在那石階下方,旁邊就躺着曾經臨山派的掌門張老七。
“掌門,您看我發現了什麼。”宋方從後院跑來,看着顧禎臉上還泛着一絲微紅,還有些不知所措。
在宋方帶路之下,顧禎發現了齊虎房內那個女人,說實話顧禎看到的那一瞬間有些失神,但是一會兒就回過神有些厭惡的擺擺手道:“問出家在何方,願意回去送其回去,不願分些銀兩讓其離去。”
顧禎吩咐完後,宋方就帶着已經穿好衣服的女子離開,在經過顧禎身邊的時候,那女子還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眼中含着淚水看着顧禎。
聞着其身上的香味,顧禎轉過頭揮了揮手,那女子就被無情的帶走了,至於是回家還是自行離開,這不關顧禎的事情。
“你們男人喜歡這樣的?”溫清看着被宋方帶走的女子問到,語氣中沒有其他任何意思,她以前在白馬的時候路過城東那片煙花之地看到的女人很多都是這般模樣,無數的男人天天在那裡樂不思蜀,所以她有些好奇。
可是顧禎不知道溫清有沒有別的意思,連忙說道:“那是齊虎的口味,我可不是。”
溫清哦了一聲,又繼續道:“那顧大掌門你呢?”
顧禎咳了一聲,沉默了一會兒道:“不知道。”
溫清並未在回話,而是進了房間聞了聞道:“房間香味挺濃的。”
顧禎掩住口鼻拉過一旁的張七葉道:“找清兒拿些銀兩將這房間物件全部換一遍,然後拿檀香曛三天去去味。”
張七葉偷偷笑了聲然後才假裝被嗆到掩蓋自己偷笑的事實,顧禎也不管,踏入房間皺着眉頭問:“你們女人都喜歡這麼濃的香嗎?”
溫清回身道:“我可不。”
“那你?”
溫清看了一遍屋子後便出了這間屋子,然後指着旁邊那間說道:“我住那裡吧。”
隨後纔回頭看着還在房間內的顧禎笑着說到:“檀香。”
說完便往旁邊走了幾步,推開了那間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