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山派的到來早就讓整個天安堂亂成了一鍋粥,所有天安堂的人有些惶恐地看着顧禎一行人破門而入。
但是他們除了慌亂,卻沒有一人敢上前,因爲他們的主心骨朱思成已經死了,而且屍體現在也被對方像丟垃圾一樣丟了出來。
“其實我挺想放過你們的。”顧禎往前走了一步,雙眼掃過天安堂那羣人,看不出他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亦或者就是一個勝利者嘲笑一羣失敗者的話而已。
只是沒有人知道,顧禎是真的想放過他們。
“不過,我看過很多這樣做了之後的結局,所以,有時候生在這個江湖,不想做的事情也必須要做。”顧禎似乎有些感慨,而天安堂的一羣人皆有些懵懂。
“包括殺人。”顧禎猛地看向天安堂的一羣人,話音剛落,手中的劍已經如暴雨般殺向了天安堂的人,而顧禎一動,馬鐵等人也動了。
顧禎動手殺了幾個人後便收劍和溫清站在了一邊,兩人走過正在廝殺,應該說是一邊倒的屠殺的人羣往前廳而去。
“我手上的鮮血似乎有些多了。”顧禎來到前廳就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主位的椅子上,透過門看着外面的慘像,很是平靜的和溫清說着話。
溫清今天沒怎麼殺人,在臨山派的時候,她不忍心去看那樣的場景,來到這天安堂的時候,她跟在顧禎身後殺了幾個嘍囉,看見顧禎收劍,她也收劍。
溫清看着身旁坐着的這個男人,搖搖頭後才說到:“你和那些人不一樣。”
顧禎自嘲的笑了笑道:“能有什麼不一樣,不都是殺人嗎,短短的這些時日,我殺了多少人,我以往從來沒有想過我也會這般狠心,自從那次齊家大火後,我一直在心裡懷疑自己,我還是不是我,我是誰。”
溫清聽着外面的慘叫聲,心裡很是不舒服,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顧禎沒有做錯,而是說到:“至少你放過了九黎幫和鐵劍派,所以你還是你,就像你說的,有時候生在這個江湖,不想做的事情也必須要做。
就像我不想擔那長風鏢局的責任,但是我必須擔着,這就是身不由己。”
溫清話落,顧禎嘴角也扯出一絲笑容。
——
天安堂的混亂還在持續,但是有個地方並未波及到,那就是朱思成之前去過的那片竹林。
那片竹林是天安堂的一片禁地,除了朱思成還有幾個高等級的弟子外,其餘人是根本不能靠近那片竹林。
但是在天安堂衆人的心裡,皆對那片竹林忌諱莫深,因爲每次從外面抓來的人,不管是小混混,山賊還是其他什麼人,只要被那些個高級弟子送入了竹林後,就再也沒有活着回來的。
要麼死狀極慘,要麼死的極爲怪異。
而之前給朱思成倒酒的那個弟子正在竹林中,只不過他沒有在地面,而是在地下。
竹林底下有着一個寬闊的密室,此刻密室中跳動的燭光在牆壁上映出了許多的人影,牆壁上隨着燭光跳動的人影夾雜着女子虛弱又痛苦的呻吟、無助的抽泣聲、哭喊聲、鞭子的抽打聲、男子斷斷續續的喝罵聲以及男子爽朗的笑聲。
這些聲音交雜在一起彷彿構成了一個人間地獄。
“諶管事,這孫可人的身子不錯吧。”那名倒酒的弟子收了鞭子叉着腰笑着說到。
而那諶管事此刻正用他那精壯的身子壓在一個女子身上,滿身大汗地笑着,聽到那名弟子的問話之後,停下自己的動作笑着說:“鍾老弟,你還別說,這孫可人的身子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只是可惜還不能帶走。”
鍾姓弟子也是無奈的搖搖頭道:“就是孫可人這幾個賤人頗爲讓人頭疼,這般放出去怕是會惹出事端,唉,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送走。”
諶管事看着身下面色潮紅,呻吟着喘息的女子,突然反手一巴掌打在其臉上,興奮的說到:“果然還是孫女俠的身體讓我感到非常的興奮啊。我多麼想讓世人知道,秀峰派的天之驕女孫可人每天都在我的身下彷彿像一個賤貨,那肯定非常的刺激。”
孫可人早就不再掙扎,只是本能的發出痛苦的聲音,眼角眼淚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鍾姓弟子也沒有再去打擾諶管事的雅興,而是繼續將那鞭子往一旁的鹽水桶中浸泡了一會兒後,又奮力的往縮在角落中的一羣赤身裸體的女子身上抽去。
“讓你們剛烈。”
“讓你們用這種眼神看我。”
“既然你們喜歡這樣,那我就天天讓人來伺候你們這些賤貨。”
鍾姓弟子興奮地大叫着,在那些女子眼裡,這鐘姓弟子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
她們想四處亂爬來躲開那些劈頭蓋臉的鞭子,但是被鐵鏈捆住的她們只能互相抱着,她們掙扎,她們哭喊,但是迴應的永遠只有不斷落下的皮鞭。
浸過鹽水的皮鞭如雨點般落在了幾名女子的身上,鮮紅的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新傷覆蓋着舊傷,撕心裂肺的疼痛壓的她們喘不過氣來,最終還是昏了過去幾個。
一陣冰涼刺痛了她們的神經,鍾姓弟子不滿她們這麼快就暈了,將旁邊的水端起來就直接潑了過去。
醒來,又是一頓毒鞭。
而她們也沒有力氣去掙扎、去哭喊了,只能發出悶哼的聲音,鍾姓弟子似乎很是享受這樣的時刻,一邊鞭打一邊狂笑,活活像一個瘋子一樣。
而除了這些女子外,地下室中還有着一面是低矮的牢房,牢房中也關押着幾個女子,她們的額上已經出現了汗珠,面上更是像着火一般。
她們每天都會經歷這樣的場景,有時候一天好幾次,被鞭打,被辱罵,被各種折磨後就會帶來各種各樣的人來侮辱她們。
但是她們卻是已經麻木了,她們不像外面那些正在被鞭打的女子一樣,一開始她們也是那般的倔強,那般的剛烈,但是多受了幾次折磨後,她們就接受了現實,既然無法逃脫,爲什麼還要去反抗呢,既痛了身,也痛了心。
安安穩穩的接受當下不好嗎?
諶管事興奮的聲音,鍾姓弟子狂笑的聲音,幾個女子無力的悶哼聲,還有孫可人似乎是絕望的抽泣聲充斥着整個地下室。
過了一會兒,諶管事已經穿好了衣服,鍾姓弟子也讓自己恢復了平靜,而那孫可人又被諶管家像丟垃圾一樣丟回到了那羣女子中間。
坐在一邊的桌椅上,諶管事按了按自己的頭道:“舒服是舒服過了,但是現在事情還是很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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