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顧禎卻是真的在想怎麼讓溫清自創武功來着,早上說起這個事的時候,顧禎就有了思路,那就是將穿越前看到的那些寫的比較詳細的武功搬過來。
像什麼獨孤九劍的九種破招還有寫的很詳細的劍理;
像什麼詳細到每一重怎麼修煉的九陰真經;
像什麼把練功過程和練功時的心態寫的很詳細的黯然銷魂掌;
像什麼用唐詩做劍招,‘一招一詩句’的唐詩劍法;
……
等等一堆不管是劍理、修煉方法、口訣等等寫的很詳細的功法,都可以試試能不能在這邊實現過來。
就比如早上李朝雲來的時候,顧禎就有心血來潮,用指尖聚出真氣,化作劍氣發出。
這就是顧禎想到了六脈神劍的特性,臨時試一試的。
雖然顧禎記不住六脈神劍的真氣走勢,但是隻要記得結果就行了,過程不重要。
不就是把雙指當做劍,射出像劍氣一樣的真氣嘛……
不過像什麼獨孤九劍、九陰真經這些就不要想了,獨孤九劍雖然劍理明白,但是那套在所有劍法上都合適,算起來,這獨孤九劍更像是一套武學理論。
而九陰真經就更不用想了,先不說它本就是一種彙集了多種武功的秘籍,就說它那麼長的口訣,顧禎就根本不可能記得住。
不過,什麼九陰白骨爪就記得住,不就是五指成爪,去捅別人頭顱嘛(瞎說的)……
黯然銷魂掌就更不可能了,顧禎就沒有楊過那心態,練出來個歡天喜地掌還差不多……
唐詩劍法這類的太抽象了,想還原太難了,顧禎根本就不會去考慮。
不過,雖然有這等取巧的方法,但是顧禎卻不想一直嘗試,先不說還原出來的會不會是三不像的東西,萬一到時候還原了捅頭顱版本的九陰白骨爪,然後又抽中了正版的怎麼辦?
那不就是白做工了?
不過,倒是可以先弄兩門出來玩玩,首先那個真的三不像的劍指功夫,顧禎是打算在今後好好磨練磨練,把它弄出一門成套的武功。
現在還可以想個比較簡單的,看看溫清能不能弄出來,弄的出來當然是好,弄不出來也不虧。
顧禎是這麼想的,而且還真讓他想到了一門很容易實現的武功,不止一門,有三門。
一門是金大大書裡的繞指柔劍,就是那門張三丰自創的武功,是用渾厚內力逼彎劍刃法,使其如軟帶般輕柔曲折、飄忽不定,顯得劍招變幻無常,令敵人無從擋架。
雖然這繞指柔劍只說了這麼點,但是這套劍法最核心的地方已經被點出來了,至於招式和攻擊的方位,這個結合一下江湖上其他的劍法,也差不多能弄出一門還算不錯的劍法。
另一門就是蕭逸書裡的離門劍,原理和繞指柔劍差不多,用內力貫注劍身,令精鋼之劍成繞指之柔,虛指東而實刺西,明攻前卻暗擊後,不論刺向何方,劍尖皆能隨意指敵。
不過,這離門劍說的比繞指柔詳細一些,離門劍術僅有五招,分東南西北中按五行從任何方位均能攻敵,每一招中皆能在剎那間作二十五種變化。
最後一門還是金大大書裡的,同樣也是張三丰自創的神門十三劍,這共有一十三記招數,每記招式各不相同,但所刺之處,全是敵人手腕的神門穴。
說的很簡答,但是同樣把重點點出來了。
這會兒,顧禎想到的就是這三門武功,其實,他是先想到神門十三劍的,然後纔想到繞指柔,最後才根據繞指柔想到了離門劍。
顧禎現在在糾結的是,這三門武功怎麼取捨。
這時,正值溫清說到‘天馬上就要亮了,咱們回去吧’的時候。
在顧禎看來,那離門劍和繞指柔劍只寫出了特點,而神門十三劍寫出了攻擊的方位。
那爲何不如把這三門武功結合起來?雖然不知道結合起來後會是什麼樣,而且也不知道溫清會把它弄成什麼樣。
反正只是做個試驗,也不虧。
當下顧禎也是笑道:“清兒,你還真別說,我現在已經有了個想法。”
溫清卻是驚訝道:“師兄,你是什麼腦子啊,這麼一會兒就有新武學的想法了?若是傳出去,肯定沒有人相信的。”
顧禎笑道:“沒那麼誇張,就是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清兒你想聽嗎?”
溫清撩了撩耳角的頭髮,笑道:“當然想聽啊,師兄你快說說。”
顧禎先是斟酌了一番語氣,然後伸出手,指了指自己手掌和手腕連接之處,道:“清兒,這是什麼穴道?”
溫清見顧禎沒有直接講武學的事情,而是考起了她穴位的知識,當下心中似乎有些明白了。
只見溫清含笑道:“師兄,我穴位記得可比你清楚多了,這裡是神門穴。”
顧禎笑了笑,然後收回手掌,繼續道:“那清兒你知道神門穴被刺中後會有什麼反應嗎?”
溫清不假思索地道:“要是神門穴被擊中了,那人的手就使不出力氣了。”
顧禎笑了,道:“不錯。”
顧禎說完之後,溫清便湊了上來,離着顧禎很近,眼角含笑道:“師兄你別告訴你,你的想法就是創造一門專門攻對方神門穴的武功。”
感受着溫清說話間那股溫熱的氣息,顧禎不由的心神一蕩,但是他還是笑道:“清兒你真聰明。”
溫清想了想道:“這個方向是不錯,但是若要專攻神門穴的話,似乎更需要隨機應變,不能死招。”
顧禎道:“是這個理,所以我還有另一個想法,結合這專攻神門穴的方式,應該會有奇效。”
顧禎之所以沒有隻用專攻神門穴這個思路,是因爲神門十三劍非常精妙,這劍法的劍招很詭異。
若是自己創造一門神門十三劍的話,難度是非常大的,畢竟人的手是在動的,要創造這劍法的劍招,那需要對武學有着非常非常深的理解,否則弄出來的東西只有花架子,沒什麼用的。
顧禎說完之後,溫清卻是嗔怪道:“師兄你怎麼也學着那些讀書人,說話只說一半。”
溫清就坐在顧禎旁邊,剛纔湊近之後,兩人捱得更近了些。
此時看着溫清一副嗔怪的樣子,顧禎的心禁不住跑遠了。
或許,他已經開始在給以後的孩子取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