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孫可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章令迅速地捂住了嘴。
章令另一隻手在孫可人身上游走着,然後吞了一口口水,隨後往四處看了看,生怕被別發現,而孫可人眼裡更是不可置信的絕望,嘴裡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她以爲她從小敬愛的師父頂多對自己失望,對自己師兄做的事袖手旁觀而已,萬萬沒想到自己師父竟然也要來姦污自己。
“聽話,不要動,師父會好好疼你的。”
章令將孫可人壓在牀上後,解開孫可人衣服的手有些顫抖,但是他現在一點理智都沒有了,隨後便是粗暴的對待身下的孫可人,雙手掐着孫可人的脖子,整個人顯得異常的興奮。
黑夜中的烏雲越來越多,雨也越來越大,接着只聽見天空一陣咆哮聲。
隨着這聲咆哮的雷聲,那暴雨頃刻間似乎大了起來。狂風捲着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狠的抽在門窗上,房間那些打開的門窗彷彿就要在這鞭撻下支離破碎。
一道道閃電劃破了漆黑雨幕,沉悶的雷聲掩蓋住了這片天地那些令人不齒的聲音,瓢潑的大雨似乎要將一切衝散。
穿好衣服的章令有些後悔,神色複雜的看了眼呆呆的孫可人,他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魔,但是事情既然做了,那便已經無可抵賴了。
看了看窗外那傾盤大雨,他想了想還是說:“可人,以後沒有人會欺負你的,日子會好起來的。”
在嘗過孫可人身軀的味道後,章令竟然覺得意猶未盡,但是他也不可能讓別人和他一起享用了,孫可人只能屬於他一個人。
章令在心裡想着,看來逐出師門的計劃得改變下了,最好將她藏在一邊不讓人發現。
章令拿起門口的油紙傘便離開了孫可人院子,孫可人依舊呆呆的看着牀頂,脖子上那新鮮的手印是那麼的刺眼,充滿了諷刺。
孫可人宛如行屍走肉般坐了起來,忍受着身體的疼痛,將那件被雨水打溼的衣裙隨便的穿在身上。
孫可人真的不甘心,本想一死了之的她突然不想死了,也許是章令的所作所爲刺激到了她,也許是被這沉悶的雷聲驚醒了,畢竟冬日打雷可是很少見。
她覺得自己不該死,就算死也不該那麼簡單的死去,而讓這些骯髒的人佔盡了世間的便宜。
她突然發現自己如果要死那就必須帶着他們一起死,帶着這些骯髒的人一起下地獄。
這一瞬間她想起了那個救她出牢籠的人,雖然最後離開的時候那人不在,但是她還是想起了那個如大姐姐一般的女子轉告的話,那人讓她轉告給自己說:“如果事與願違,可以回臨山派找我。”
孫可人抹了抹臉上不知道何時流下的淚水,看着外面磅礴的大雨,一瘸一拐的出了房門,艱難的往雨中走去,好在今夜的雨實在是太大了,秀峰派的弟子都在各自房內,巡邏的弟子也都沒有以往那班敬業。
孫可人的眼神再一次的堅定了起來,她要離開這,她要回到臨山派,就算是爬她也相信她會爬回臨山派的。
孫可人拖着疲憊的身軀徑直的出了秀峰派的大門,也沒有去看躲在門房內守門的弟子。
而那兩個看門弟子互相看了眼,都不知道是該攔還是不該攔,而孫可人一身薄薄衣物在大雨的沖刷下幾乎相當於沒有任何的遮掩,那兩名看門弟子眼睛都看直了。
看着一瘸一拐漸漸走遠的孫可人,其中一名弟子嚥了咽口水趕緊說到:“我去跟着孫師姐,免得出什麼事情,你去稟告掌門。”
另一名弟子心裡如明鏡一般,說的好聽是跟着孫師姐免得出什麼事情,但是現在孫可人一點武功都沒有,還不如一個普通女子,追上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他也不能說什麼,誰讓他是師弟呢。
孫可人往城門處走去,她現在頭很暈,眼前也是越來越看不清,似乎一切都已經成了虛無,但是她還是一步一步堅定的向前走去,彷彿只要走過去就能重新找回希望。
宋方也是在暗處偷偷跟着孫可人,溫清派他跟着孫可人,他也是和孫可人前後腳來到了金州城,但是他卻接近不了秀峰派,自然也不知道秀峰派內發生了什麼。
雖然溫清告訴過他若是孫可人沒有生命危險,他就不需要露面,可是今夜宋方有些不好的預感,正想着要不要帶着身上的信物去找當地天機門的捕頭尋求幫助,畢竟那信物是彭瑜珺給溫清的。
但是剛準備離去的宋方就看到了冒雨出來的孫可人,正想上去帶着孫可人去躲躲雨,但是隨後感覺到身後有人到來,宋方趕緊藏在一邊看着來人,原來是秀峰派的人,看樣子是出來接孫可人回去的。
孫可人也聽到了身後有人跑來的聲音,轉身一看,原來是那看門弟子中的一位,此時的他看見孫可人回頭,也趕緊停下了腳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孫可人。
那眼神就像一條貪得無厭的餓狗盯着一根骨頭一樣,孫可人咬着牙,她知道對方爲什麼會這樣。
現在自己的樣子她想也想的出來,令男人着迷的胴體,僅僅穿着薄薄的衣裳,在大雨中,溼透的衣裳緊緊的貼着她的身體。
看着那名弟子,孫可人突然笑了,笑的很開心,慢慢靠近那名弟子,充滿誘惑的說到:“你這麼看着我是想幹什麼?是想要我的身體嗎?”
那名弟子見孫可人竟然這般和自己說話,連忙嚥了一下口水喃喃道:“對,對,對,我就是要你的身體,孫師姐,求求你,給我吧。”
孫可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擡頭笑道:“你也覺得我會把自己的身體給你?”
那名弟子急點頭道:“會,肯定會,那晚我守在你院子門口,我偷偷看見了你陪章師兄他們睡覺的樣子,還有和吳大江,當然還有江湖上說的你在天安堂和上百個人睡過。”
孫可人收起了笑容,很平靜的說:“如果我不肯呢?”
那名弟子快速地說到:“你肯的,你肯的,你和這麼多男人都睡過,肯定每時每刻都希望有人和你睡覺。”
孫可人眼睛露出了一絲恨意,突然大笑了起來,大聲的說着:“好,我答應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