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聽到小輝對他說看到的經過後,點了點頭,說:“行啊,是真他媽牛逼!這實力還是在J市,這要是在江東,那得是啥樣的氣勢?我找他們皇朝聯手,是沒有錯的!讓你們過去,也沒有錯!”
“哥,沒錯!這回咱們的人讓劉家闖看到了,這就證明咱們戰隊了,而且是站在他劉家闖的隊,不管出沒出手,咱就已經站在了興隆的對立面了!”
“他媽興隆算個屁!沈寶駒還活着的時候,我尚且忌憚他幾分,現在沈寶駒都死了,我怕他邢武斌幹毛?就更別說邢武斌都被人乾死了!完了,興隆這回算是玩勺子了!”趙山河幸災樂禍的說。
“那啥,哥,我們正開車往回趕了。你那就留了倆人,我不放心。”小輝說道。
“呵呵,我趙山河也是刀尖上滾過來的,倆人怕啥?如果真讓我就在今天就讓人掏了的話,那也只能說是我的命了!”趙山河嗓音低沉的說道。
“行,哥,我們再有二十分鐘就到了,先這樣吧!”小輝說了一聲。
“嗯,撂吧。”趙山河說完,將手機通話摁死了。
隨即,他靠在枕頭上,斜視着天花板,倆眼轉着在想些什麼。
此時的趙山河,已經搬了地方住,但離着遠東住三合現場的辦公區並不遠,這也是趙山河處於安全的考慮,畢竟在醫院裡目標明顯,一天兩天的讓身邊的兄弟保護自己還行,總不能天天的十幾二十個人什麼都不敢,就埋伏在醫院周圍吧?
這幫人又不是幹刑警的,他們平時還有他們的事情。
所以,趙山河傷沒好就出院,而且沒有搬回到原先的地方住,都是出於他的種種考慮的。
趙山河這個人,畢竟還是有些頭腦的,煤老闆,暴發戶這些詞看似是貶義,但是,沒有幾把刷子,腦子不靈光的,你想在桐城立足,那又是談何容易啊!
與此同時,一臺綠色JEEP車,向着趙山河的住處開過來,趙山河現在住的地方,離着原先的彩板圍擋只有百米遠。是一節集裝箱掏出的房間,裡邊牀鋪空調設施一應俱全,並且,在集裝箱的南北面都有窗戶,可以隨時注意到周圍的動靜。
那臺綠色JEEP車,行駛到了距離遠東集團三合辦公區六七百米的距離,就停了下來。
“就在這下吧!”沈公子將手剎拉上,對坐在副駕駛的陳浩說道。
陳浩點了下頭,隨即拽開車門,跳下了車。
沈公子行動還是有些不便,但基本不耽誤行走。
段小波留下的那把五.連,被沈公子裝滿了子彈,五法子彈!沈公子以爲足夠要了趙山河的命。
沈公子拎着五.連獵槍同陳浩並肩朝着彩板圍擋的方向走過去。
此時,大道上的路燈昏暗,而在彩板圍擋內,卻是開着幾盞大燈,因此,便使得這邊的道路上看起來更加的暗。
趙山河的集裝箱分兩個隔斷,離着大道最近的一間,裡面守着兩個二十出頭的青年,這倆人也是小輝安排住下的。
此時,這間隔斷屋子裡被兩個人抽的煙,弄得烏煙瘴氣,桌上,地上都是喝空了的啤酒瓶子。
“真的,你真幾把不能喝,這才幾瓶啤酒啊,啤酒這不就跟水一樣嗎!”一個青年舉着空瓶子,指着對面的另一個說道。
“不是我不喝了,尼瑪這要再喝,等過會兒小輝回來,看咱倆都喝這麼多,那指定得削咱倆啊,差不多就得了!”另一個擺手說道。
“哎,你是不知道,小輝他敢跟我瞪眼嗎?你問問他,他敢嗎,我當初救過他的命,知道嗎!”那小子說到這,手指點着桌面,敲得嘎嘎作響。
“艹,你別吹了行不,你老拿這說事,不就是以前你倆玩兒魂斗羅的時候,他接你倆命麼,讓你成天整的跟真事兒似的!”那小子挺瞧不起他的,指着這小子鼻子說道。
“滾,我跟你說真格的呢……”吹牛逼這小子舌頭已經卷了。
“得了,不跟你扯了,我得放放水去!”那小子說着話,倆手撐着桌面,站起身,直奔集裝箱外邊走。
“艹,你呲尿的時候,往遠點走,你瞅瞅後面讓你尿的,都他媽一股尿鹼味兒!遠點兒啊!”那小子指着他說道。
“我出去放放水!”那人說着話,推門走出了集裝箱。
“遠點兒啊,呲的這跟前都是味兒!”裡面那人還衝走出去的人喊了聲。
“艹,事兒真幾把多!”那人也沒法,只得往前走了幾步,離着集裝箱有三四十米的地方,解開了褲腰帶,跟着就對着樹根呲起來。
那人低着頭呲尿,嘴裡吹着口哨兒,渾然不知此時他的身後已經站着倆人。
當他正提着褲子轉身時,一張大手瞬間捂住了他的嘴。
“操!”
那人一個激靈,反應過來,身體本能往後一撤。
“噗!”
但隨之,他只覺得肚皮一涼,跟着身體略微一栽歪。
wωω★ttκā n★℃ O “唰!噗!”
緊隨其後又是第二刀,扎進了這人的小腹,鮮血霎時間順着小腹流淌出來。
質疑,驚恐,倒下……
幾乎是在數秒鐘,結果了這個人。
陳浩用手捋了下帶着血的***,刀太鋒利了,而捅進人的身體也太容易了。
隨即,陳浩從沈公子一偏頭,兩個人直奔着不遠處的集裝箱快速跑去。
“咣噹!”
與此同時,集裝箱的大鐵門被人踹開,緊跟着“吭”的一聲,沈公子摟動扳機,一槍幹到大門上。
散彈打在防盜鐵門,一時間迸出點點火星。
趙山河被人揹着,那人踉蹌着朝着黑暗中跑去。
“草泥馬,別跑!”沈公子再次朝着黑暗中“吭”的又是一槍。
“距離太遠,追上去!”陳浩手提着***,衝沈公子喊道。
踏踏踏!
黑暗的土道上,腳步聲此起彼伏,一場追逐就此拉開。
與此同時,小輝帶過去礦場後山的車隊,已經遣散,只有他乘坐的一輛車,還有後面跟着的一輛大切諾基,向着趙山河的住地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