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秀女見這次站起來的這位樣子表情好奇怪,說話變化的表情也好快好奇怪。又見這人長了一個長頭長臉,這臉生的長的還又十分個別有特點,看上去滑稽的讓人感到就如一個秤砣倒過來大頭朝上小頭秤砣鼻子朝下一般。卻這人的臉又讓人感到沒有秤砣那麼胖,看上去又很奇特的瘦,就是臉上沒有多少肉,給人的感覺瘦兒吧唧的。卻這人的臉色又如秤砣一樣黑,於是,紅秀女道:“請問,站起來的這位堂主看上去這麼斯文,卻又臉上不時的出現受罪的樣子,不會這位堂主生來天然有一種奇怪的痛苦症吧?真沒想到,魔道的堂主還會有這樣的怪症。”
那人道:“你,紅秀女,你纔有怪症呢,我沒有。”
紅秀女道:“既然你沒有,你也不用這麼激動,我們不是正在溝通了解嗎?”
那人道:“誰和你溝通了解了?”
紅秀女道:“既然不能溝通了解,那麼我也只有詢問了,請問這位沒有痛苦症痛苦症狀正常的堂主,你應該怎樣讓人稱呼你?”
那人聲音尖溜溜激動道:“什麼痛苦症狀正常的堂主,我根本就沒有痛苦症狀,根本談不上什麼正常不正常,本,本堂主乃是魔道第三堂黑宮堂,黑宮堂堂主黑二狗,是也…”
紅秀女見這人激動起來說話象半截子腔,聲音一要大了又猛然低下來,就感到其中必然有原因。在來的時候,她曾經聽到白金娥金玉明說在薛鳳村殺了黑宮堂堂主黑一天,卻如今怎麼又冒出一個黑宮堂堂主黑二狗來?這其中必然有很多變化。於是,紅秀女道:“原來你是黑二狗?黑,黑天的黑,二,就是一二的二吧?那狗一定就是豬狗的狗吧?我曾問魔道黑宮堂堂主黑一天,卻未聞黑宮堂有個堂主黑二狗,難道黑一天又變成黑二狗了?現在黑二狗就是魔道黑宮堂的堂主了?”
黑二狗道:“不錯,你說的黑一天那是過去,現在黑宮堂堂主確實就是我黑二狗了。”
紅秀女道:“我怎麼聽着黑二狗這個名字感到彆扭呢?各位堂主,你們都暢所欲言,你們都說說,你們聽着黑二狗這個名字感到順耳嗎?狗的叫聲,你們說是什麼才能聽着順耳?”
李子玉道:“自然是狗才能聽着順耳了。”
紅秀女道:“所以各位堂主,你們說,你們聽着順不順耳?”
魔道堂主都不願意自己是狗,都齊道:“不順耳。”
紅秀女道:“如此,看來也難爲帥主了,魔道確實再沒有人能夠頂替黑一天,卻讓帥主被迫讓一隻二流的下流狗來頂替黑一天。不錯,黑二狗的臉是黑的,可一張黑臉又怎麼能和黑天相比呢?驢嘴不對馬屁股嗎。”
衆堂主都一齊被紅秀女說的笑了,黑二狗立刻着急道:“你胡說,我不是頂替黑一天,我是頂替紅衣魔女項紅妮。項紅妮纔是頂替黑一天的,可項紅妮叛變帥主,背叛魔道,已經被帥主正法打死了,所以我頂替的是項紅妮不是黑一天。紅秀女,你說錯了,我不服你。”
紅秀女道:“黑一天還能爲魔道盡忠,忠於帥主,而項紅妮卻背叛帥主,誰能頂替黑一天乃是在魔道來說是她的榮幸,而誰來頂替項紅妮,那不用說就是這個人很不光彩,就看看你臉上的樣子吧,一臉苦相,說話要不就慢的嚇人,一要急了,一激動就出來一臉苦相,聲音本來不尖吧卻要裝着尖,你說你這是什麼人?魔道所有的堂主的聲音都尖溜溜的,那是因爲被帥主給他們淨了身的緣故,難道你剛剛頂替項紅妮當上魔道堂主也被淨了身不成?”
那人道:“你,你說對了,帥主剛把我們這數人提拔成堂主,爲了和那些堂主一樣,別讓那些堂主有意見,我們這數人也剛剛被淨了身沒幾天,你說,我們剛被淨了身,有時說話急了會不疼嗎?魔道所有的堂主聲音都尖溜溜的,我們的聲音不也要跟着尖溜溜的嗎?我們不跟着尖溜溜的能象魔道的堂主嗎?”
紅秀女道:“你的意思,魔道的堂主都是靠尖溜溜的聲音裝出來的,並不是憑本事被封爲堂主?”
黑二狗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是這回事。”
紅秀女道:“這回事和這個意思,請問你能分出來這不是一回事嗎?”
黑二狗道:“你果然抓文咬字很厲害,可,你這樣也沒有用,我
”話一激動,又痛疼鑽心,又忍不住道:“唉吆,唉吆吆。”又在那裡咧着嘴遭罪,這次似乎疼的更厲害。
紅秀女道:“看你樣子你真是一隻讓人感到可憐的可憐狗,都不值得我說了,請問你被淨身幾日了?”
黑二狗遭着罪連想也不想道:“兩,兩天了。”
紅秀女道:“唉,好可憐的一隻遭罪的黑二狗,兩天聲音要變成真尖溜溜的確實有困難,這要有很大的決心也變不成,確實有情可原。不過黑二狗,我要提醒你,你問問以前被淨身的各位堂主,他們是兩天就能變成尖溜溜的嗎?你這不是在嘲笑他們嗎?不是讓這個事更充分的充滿了諷刺意味了嗎?如果他們都兩天就能變成了的話,這說明他們的體質和本領功夫也太一般了,他們確實也太脆弱了。各位堂主,你們到了兩天就變的和他這樣脆弱的樣子了嗎?”
石雲天終於找到了發泄心中怒氣的時候了,首先道:“放他孃的臭屁,我們怎麼會和黑二狗這種人一樣呢?黑二狗算什麼東西?一隻二流的下流狗。”
齊天霸也終於找到了發泄沒有出來氣的機會,道:“黑二狗這種東西不過就是一隻下流狗,還在我們面前裝的人模人樣,竟敢諷刺我們,看等到堂外我齊天霸怎樣教訓你。”
黃飛勇道:“下流狗就是下流狗,連紅秀女剛來都看出來了,又怎麼能和我們比呢?”
傷宮堂堂主薛開也道:“黑二狗,你淨放你孃的臭屁,我們當時被淨身是這個樣子了嗎?是兩天就變的和你這樣了嗎?你不就是一個癩皮狗?明明還沒尖就裝作和我們一樣尖?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學我們諷刺羞辱我們嗎?象你這樣的本領也敢學我們?齊天霸說的對,不服我們就出去比試比試。”
黑二狗猛然看看薛開,又對着各位堂主轉着頭一臉苦相的看了一圈,道:“薛堂主,各位堂主,都先別上火,我不是那個意思。”
薛開道:“那你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黑二狗道:“我是想既然帥主也給我們這些剛提起來的堂主,爲了和你們公平也淨了身,那麼我們的聲音也應該和你們一樣,再沒有別的意思,請薛堂主和各位堂主都不要誤會。”說着,不自由的又動了身子,被淨身的那個地方又鑽心劇烈的痛疼,不由再道:“唉,唉吆吆,好疼,確實好疼,你們都別說了。”就用雙手慢慢的捂住那個疼的地方,在那裡痛苦,痛苦了一會,又道:“薛堂主,千萬不要誤會,各位堂主,千。萬
黑衣魔女氣憤道:“夠了,你們都別說了,全是些廢物,全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