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回 小將捨身救二道
洪雲秀見了,立刻猛丟開手中關公大刀,一躍從馬上下來,一邊向上看着,一邊伸手向前要接住二位大師,卻因爲紅義大師傷的很重,幾乎全是向地上墜落,墜落中槍也脫了手,首先墜落下來,被洪雲秀先接住了。洪雲秀一接住紅義大師,身子差點被載倒,他一看紅真大師飄飄搖搖的也要落下來,就連忙放下紅義大師,再撲向前去要去接住紅真大師,卻要接住已經來不及了,洪雲秀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向前猛一撲身,身子倒在地上的一霎那,那紅真大師的身子也落了下來,正落在了洪雲秀的身上,然後從洪雲秀的身上滑落在地上。洪雲秀好象被撞得不輕,在地上一時間也起不來,莊兵向前連忙把他們都扶了起來。
空中的黑衣猴人見到這種情景,便尖叫着笑道:“欸——呀呀呀,嘿嘿嘿,還好有情來,太感動人了,嗻嗻,感動死人了,今日我看着都心裡感動,這樣的感動人的場面,真是一個捨生不爲己的小將,還長得還挺俊,不看身子但看那張臉,簡直美得就象一個美麗的姑娘,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還有用這麼漂亮的男人,是不是在他孃的胎里長錯了,本來要長個女的,卻又長成了個男的,真是怪了,怪哉,看到他這樣漂亮,有這樣有情,我就先放他一會吧,嘿嘿嘿,下面的小將你聽聽好了,我看到你長得這樣漂亮像個女人,比女人還漂亮,還這樣有情,我就看在這兩樣的份上,先放你們一會吧,嘿,嘿嘿嘿,本大聖去——也——。”說完,兩手一擡,雙鞭立刻送到肩上揹着,在空中得意高興的再笑着猛翻了一個筋斗,“嘿嘿,呀——”的一聲,向北飛走了。
眼見那個不知來歷的黑衣後人不向洪家莊方向柳升大營飛,卻向北飛,這讓紅真道人和洪雲秀心裡感到納悶。紅真道人被莊兵扶起來坐在地上,雖然已經看上去有氣無力,卻不住的說奇怪。
洪雲秀也被莊兵扶着站起來,一看紅真道人和紅義道人傷的很重,他們兩個人勉強的被莊兵扶着坐在地上,就連忙過來對二位道人道:“二位大師,都是我洪雲秀沒有用,不能上去助你們一臂之力,讓你們傷的這樣重。”
紅真道人看上去很無力的看了看洪雲秀,便堅持着開口道:“剛纔多謝洪將軍救了貧道。”
洪雲秀難過的自責道:“剛纔都是我太無用,不能到空中與二位大師一起迎敵,才讓二位大師傷成這樣,我真是太無用了。”
紅義大師也勉強的開口道:“洪將軍,剛纔不是我們太無用,而是這個人的武功確實太高,我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交手沒有我們殺他的份,只有他殺我們的份,他的身手那麼快,簡直就如黑色的閃電,我們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看到眼前一黑,背後就連中了他的鞭,他的身子就已經到了我們的背後,看來他要取我們的命是易於反掌啊。看來這個人並不是柳升營中的探子,如果是的話,又怎麼會向北飛而不向洪家莊方向飛呢?如果柳升的大營內有這樣的高手的話,我們洪家莊還那有不破之理?還那裡能支持到如今呢?我們怎麼還會在陣上屢屢殺敗官兵呢?如果柳升營內有這樣的高人,又那裡會不用呢?而只讓他作探子呢?”
紅義道人的一番話,也提醒了紅真大師,讓紅真大師猛然醒悟道:“如此說來,看來還有一個不知是什麼樣的組織,正要向我們伸出黑手,這個組織的人一定都會是些有很高武功的人,如果不是一個很大的組織,又怎麼會有帥主呢?看來,此處更不是我們久留之地,此處是個險地,我們要速離開此處纔是啊。”
洪雲秀落着淚道:“大師,你們受了如此重的傷,我趕快找地方給你們救治。”
紅真道人道:“洪將軍,來不及的,看來時間不允許我們再在這裡耽擱的,我們必須趕快抓緊時間離開這裡,再說了,還有一個和尚也一直在跟蹤着我們,如今和尚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又出來這個猴人,在這種時候,我們再那能耽擱呢?況且,在這種時候,就是要想找地方治傷也找不到,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脫離這裡,脫離他們的掌控爲上啊,憑着剛纔那個人的功力,我想他要置我們於死地是很容易的,簡直就會是易於反掌,可是,此人又沒有這樣做,又只把我們打下來,他爲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們?爲什麼要這樣做?這很讓人生疑,而感到奇怪,此人爲什麼會只傷了我們的內功,而鞭只打我們的身,而不打我們的頭呢?而不打我們的頭置我們於死地呢?如果此人要這樣做的話,這是很容易的。”
說着,紅真道人見洪雲秀聽到無處給他們治傷十分難過,就又接着道:“洪將軍,不必難過,此人剛纔只破了我們的內功,我們並無大礙。”
洪雲秀落淚道:“大師,果真沒有事嗎?”
紅真道人道:“真的,真的沒有事,洪將軍,不必難過,剛纔我看此人的身法有些象邪門歪道鞭法,這就更讓人感到奇怪了,這是一個什麼組織呢?看此人的內功也是有極高的功底造詣的,此人的身手遠在我們二人之上,讓我們都無法和他比,我和師弟的內功看來今日都被他破了,他的鞭打過來,讓人感到帶着一種深深的內功,鞭打在身上,肯定已經破了我們的內功,否則,如果鞭打在我們身上,也不會傷了我們,但此人卻傷了我們,這就說明我們的內功已經被他破了,不過我們不會有生命危險的,請洪將軍不要難過,他破了我們的內功,只讓我們再不能躍到空中去了,再沒有什麼大礙的,我們是因爲被他破了內功,故此才摔了下來的,剛纔多虧洪將軍出手相救,否則,我們必落下來被摔死了,但從此人的出手來看,此人確實又不是想着殺了我們,但這樣就更讓人覺着不可思議,難道此人是想着摔死我們?他怎麼還用費這樣的事呢?在我們的頭上一人一鞭還能活着嗎?肯定死了,如果這個猴人是想摔死我們,見我們沒死,爲什麼又不跟着下來置我們於死地呢?憑着這個猴人的本領,跟着下來置我們三人於死地是完全可能的,這是是很容易的。而這個猴人沒有這樣做呢?這是爲什麼呢?難道果真還會和他說的這樣嗎?洪將軍,你信嗎?”
洪雲秀聽了,知道這話又說他象個女人,而且象個漂亮的女人,就有些難爲情的面紅耳赤道:“大師,我那裡會信呢?我那裡會信這些?大師,我怎麼會同他說的這樣呢?我不信。”
紅真道人見洪將軍面紅耳赤難爲情,就又立刻道:“洪將軍,你別見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這裡面一定有更讓人想不到的問題,從剛纔的情況來看,和剛纔猴人的說話來看,這個組織既然有帥主,這就說明不是一個一般簡單的組織,你想什麼樣的組織能夠稱帥主和有帥主呢?”
紅義道人道:“這個猴人的功力本領就這麼深,而他們的那個帥主,那就更是可想而知了,如此看來,師兄,我們要馬上離開此地這是對的,當趕快走纔是啊,此處絕對是個險地,等這個組織不知懷着什麼心來了的時候,我們再想走就來不及了,到那時還那裡會有我們走的份?恐怕想走也走不成了。”
洪雲秀道:“大師,那我們再向那裡走?”
紅真大師道:“此人從南來,向北去,說要去報告帥主,看來這個組織就在北面,我們從洪家莊出來之後,就是爲了完成紅姑娘交給我們的任務,爲了完成任務,我們再說什麼也不能向後撤了,這樣我們出來不但沒有完成紅姑娘交給我們的任務,反而還會把災難引向洪家莊,會連累紅姑娘的,我們決不能再給紅姑娘去雪上加霜了,決不能將此災難引向洪家莊,現在他們看來還不知道我們的來歷,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我們現在只有再向東走,速離開這裡,遠離開這裡,向東離開此地後,另圖發展,這是我們眼前唯一的一條可以走的路了,我們現在時不宜遲,再決不能在此耽擱猶豫了,再在此每多停留一會,都會多增加一分危險,請洪將軍再莫遲疑,趕快下令向東急行軍吧。”
洪雲秀見說,便道:“二位大師現在都受了如此重的傷,我們擡着二位大師走。”
紅真道人道:“不要緊的,請洪將軍將我們扶上馬後,沒有事的,我們只是已經身上感到再無力不能自己上馬了。”
洪雲秀見說,就含淚將二位大師扶上馬,便立刻集合軍隊,火速再向東奔跑行軍,以期待早以脫離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