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有最終的結果了嗎?有那位迎戰向天成?”當晚十點,東方祁與向天成以及各大門派的掌門和那些小門派的人皆是聚集到村莊外圍的一片空地之中,在人員差不多全部到達後,東方祁站出來,代表向天成對其他門派的人問道。
此時,這片空地早已經被向天成在前兩天吩咐手下整理過,雖然說地面之上仍舊是普通的沙土,但是並沒有那些雜亂的東西。而且更加重要的是,由於向天成知道切磋的時間定然是在夜晚,所以爲了其他的門派能夠更好的觀察戰局,向天成還特意在場地四周接了數個高瓦數的燈光,以便能夠讓那些小門派的人看到自己如何力戰數個大門派,達到絕對的震懾,使他們知難而退。
而此時,在東方祁說完這句話後,以四大門派爲首的衆多修真者皆是面面相覷,雖然說他們到達這裡已經許久,但是誰也沒有主動站出身來說要迎戰向天成,而他們心中所思考的問題皆是一致,那就是觀察,觀察向天成究竟有什麼樣能力……以便自己最終決定時候按照約定離開,而出戰的人選,自然不會在那些小門派之中,他們這些可以說是烏合之衆的人,是絕對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開玩笑的,而且就算是切磋,不會傷及性命,一個小門派,又怎麼能代表這麼多的大門派呢?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各位……老衲早在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我們萬佛宗自然本着我佛慈悲之心,完全可以無條件退出,所以這次的切磋比試,我們萬佛宗自然不會參加,如果各位掌門不嫌,就由老衲作爲這次切磋比試的評判如何?”在東方祁問完,萬佛宗的主持慧能法師站出身來,對東方祁以及身後的各位掌門說道。
而在慧能法師說罷,那些小門派並沒有表態,而龍虎山的張道安則是點頭說道。“對於慧能大師的提議,貧道贊成,既然是切磋比試,就必須要有一個評判人,慧能大師德高望重,又是佛門中的得道高僧,由他來作爲評判,一定會公正嚴明,不會徇私。”
“不敢不敢……老衲不過也是儘自己的一些能力而已……”聽到張道安的話,慧能法師面帶微笑說道。
“各位,沒什麼異議吧……如果沒有,那麼就由慧能大師作爲切磋比試的評判。”在張道安說完,東方祁說道,說罷,東方祁繼續說道。
“那麼現在,就由三位掌門,在自己所在的門派之中,任選兩人出戰,當然,並不是一定要掌門親自出戰,只要是門派中人,也可,只要覺得這次的事情可以代表自己門派之中的事情,就可以。”
在東方祁說完,剩下的三個門派,也就是除了萬佛宗的天玄宗,龍虎山,以及公孫家族三個門派的掌門皆是互相看向對方。而後,天玄宗宗主身後的那名老者,也就是叫做玄冶的老者站出身來,對向天成拱手說道。“老朽不才,願意領教天師族後人的技藝。”
就在玄冶說罷,天玄宗的宗主玄恆子當即不解,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玄冶他會主動迎戰,隨即問道。
“師叔……您……”
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玄冶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無礙……試探一下無妨……”
說罷,玄冶轉身走到公孫家族這邊,對公孫莫尋說道。“公孫家主,之前似乎感覺到你不是很看好這件事情,既然心中有不滿,那麼爲何不出戰較量一番呢?還是說你自知不敵?不想出戰呢?”
“玄冶……不要以爲你是天玄宗的老人,我父親就能容忍你如此羞辱,我公孫家族怎麼會害怕……就由我……”聽到玄冶的話,公孫莫尋併爲來得及說話,他身後的那名應該是公孫莫尋的兒子的男子當即說道。可是他的話也只是說了一半,就被公孫莫尋打斷了。
“我們公孫家族的事情,似乎還輪不到你們天玄宗的人來指指點點吧,我也沒有說我不迎戰……”公孫莫尋說罷,也不理會玄冶,直接越過玄冶向場中走去。
看到玄冶和公孫莫尋兩人分別站了出來,慧能法師看向龍虎山掌教張道安,說道。“張掌教,對於兩位出戰,您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由他們兩位出戰,我能有什麼異議呢?”聽到慧能問自己,張道安笑道。笑罷,張道安轉身招呼身後的那些小門派等人退後,以方便讓出場地。
至此,兩名迎戰的人皆被選出,一人是天玄宗宗主的師叔,天玄宗輩分資歷最高的玄冶,而另一人,則是公孫家族的家主公孫莫尋。
他們兩人都可以說是修真界裡面絕對的高手,所經歷的戰鬥,也都不下數十場,真可以說是經驗與能力兼備。而由他們兩人出戰,此時的戰鬥過程在那些小門派的弟子眼中,也定然是會激動異常的,而向天成只不過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多歲的少年,就算他能夠一招制服鍾無慾,卻如何能夠同時對付兩名如此的高手?他們兩人可是絕對能夠獨當一面的高手。可是,事實上,這場切磋的結果卻是出乎他們意料的,那就是向天成取得了最後的勝利,而其中的過程,更是讓這些小門派弄得很是不解。
由於早就說明,向天成是一對二,一開始,玄冶以及公孫莫尋兩人並沒有展開最強烈的攻擊,只是用着飛劍以及真元刀來試探着向天成的功力,而向天成對於他們的攻擊,既沒有反攻,也沒有進攻,只是被動着抵擋。
而看到向天成如此,他們兩人自然以爲向天成是爲了抵擋而無暇進攻,所以他們兩人當即一改進攻方式,各種**接踵而至,而向天成這邊,面對他們兩人如此的進攻,仍舊是閃避而不進攻,而他與之前唯一的差別就是在他們兩人在展開進攻的一瞬間,向天成的身體有一下的停頓,不過這點停頓對於速度非常靈敏的向天成來說,並不能構成什麼威脅。
雖然說都切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而向天成一直也都是被玄冶和公孫莫尋兩個人壓着打,而即便是這樣,這樣的結果也樣下面的那些小門派的掌門望而卻步了,很明顯,公孫莫尋和玄冶兩人都沒有任何的作弊,皆是用盡渾身解數攻擊向天成,而向天成卻仍舊能夠有些肆無忌憚的在他們**之間所暴露出的漏洞中穿梭躲避,而即便是有些**攻擊到了向天成的身上,而向天成也並沒有顯示出任何的不適,仍舊行動如常。由此,可見出向天成的功力即便沒有他們兩人聯手高,但是卻也可以說是遊刃有餘。
可是這也不過是下面的人認爲的,而身在其中的玄冶以及公孫莫尋兩人心中卻不是這樣想,因爲他們兩人皆是感覺到向天成並不是不反抗,也不是被自己兩人打壓的不進攻,而是向天成他自己沒有想要進攻而已,俗話說,進攻纔是最好的防守,而如果單獨防守,可是要困難很多,不禁要有着高超的技藝,又要有着獨特的預見性,只有這樣才能夠在**之中閃避。
而就在半個時辰過去沒有多久,公孫莫尋以及玄冶兩人紛紛不約而同的突然間停下自己手上的攻擊,兩人並排不遠踩在飛劍之上,看向身前不遠處同樣已經停下身體的向天成。
“兩位,有什麼問題嗎?”停下的向天成,似乎感覺到了他們兩人要有什麼話說,所以對他們兩人問道。
“你爲什麼總是在故意閃躲?而不攻擊?這樣的切磋,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在聽到向天成的話,玄冶說道。
而在玄冶說完,公孫莫尋也同樣說道。“難道你是看不起我們兩人不成?不要以爲一味的逃避,就能夠勝出。”
“不是……當然不是……”聽到他們兩人的話,向天成急忙答道。說罷,向天成搖頭苦笑繼續說道。“那麼好,現在,輪到我進攻了……兩位,請接好……”
向天成說罷,單手畫弧,另一隻手緊握天魔巨劍直指天空,接着,一道細小的光柱用天魔巨劍之中閃現出來,然後一道直徑有一尺粗細的真元光柱由向天成的胸前射出,向玄冶他們兩人的方向攻擊而去……
而在光柱出現的同時,向天成的身後頓時爆出數十柄飛劍同時向他們兩人飛去,每一柄飛劍之上皆是閃耀着白色的光芒……
“這……”看到向天成如此的進攻,玄冶低聲說道,而公孫莫尋也是一臉難以表達的驚詫。
此時他們兩人雖然如此,但是他們都並不是完全的愣神,行動上仍舊沒有任何的遲疑,急忙閃躲光柱,而就在他們兩人閃避開光柱,打散攻擊的飛劍後,向天成緊接的另一次攻擊接踵而至,只見他們兩人的頭頂突然出現一片陰雲,而他們兩人的身體在躲避之後還未站穩,就只見陰雲之中傳來一陣噼啪的響聲,而聽到如此的聲音,他們兩人心中再次一驚,對視一樣後,急忙御劍離開他們兩人原本所站的位置,而在他們兩人剛剛離開後,兩地的原本位置上,一道道雷光閃現出來。
這還沒有結束,這一道道的雷光像是可以追中一樣,他們兩人所到之處,雷光便實時追隨到那裡,而他們兩人只要慢上那麼一秒半秒,就會被雷光擊中。
見到此種情況,玄冶和公孫莫尋兩人當然是不能做坐以待斃,玄冶在又一次躲避了雷光之後,雙手合十,一道白光直衝自己頭頂一直沒有散曲的陰雲,而當白光到達陰雲之上的時候,玄冶當即雙手散開,只見白光也同樣散開,在陰雲之中密佈開來,在玄冶雙手突然緊握拳後,一聲聲爆炸發出,陰雲被整個的打散開來,而打散陰雲後,雷光自然是消失不見。
“等等……”就在玄冶打散陰雲之後,看到向天成再次想要運上**進攻,當即喊道。而被打散的公孫莫尋也在這個時候來到了玄冶的身邊。
而聽到玄冶的喊聲,向天成當然收住**,這不是拼殺,而只是切磋,任何人都有權停止切磋的。而停下後,向天成當即問道。“老人家,有什麼事情嗎?”
“這次的事情,我們天玄宗,退出……”說完,玄冶看了一眼公孫莫尋後,也沒等他說話,當即操控飛劍下降到地面。
而仍舊在空中的向天成以及公孫莫尋兩人此時則是相視而對,而在僵持了數秒鐘之後,公孫莫尋也當即拱手說道。“我們公孫家,退出……”
說罷,公孫莫尋也當即降到了地面之上。
而向天成見到他們兩人都已經表態,而且也已經降到地面,向天成自然不能自己獨自一人留在空中,所以當即也降到了地面之上。
“師叔……怎麼回事?怎麼退出了?”在玄冶降到地面後,天玄宗的宗主玄恆子當即上前對玄冶低聲問道。
“不要問,離開再說。”聽到玄恆子的問話,玄冶低聲說道。
說罷,玄冶轉身對身前不遠處的慧能法師以及東方祁說道。“這次的事情,我們天玄宗退出,當即會返回山門,日後不會在過問這次的事情。”
說完,玄冶示意了一下玄恆子,而玄恆子此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剛剛的戰鬥,在玄恆子看來,也不過是剛剛打成平手,而玄冶卻突然間說要退出,使得玄恆子心中極其的不解,但是此時既然玄冶都說要退出,玄恆子一直都是十分尊重這位自己的師叔,而玄冶既然已經表態,玄恆子當然不會拒絕,所以在得到玄冶的示意後,玄恆子當即拱手說道。
“我們天玄宗,這就離開,另外,也會傳召那些以前外派出來的弟子回到門派之中……請恕在下先行告辭……”
說罷,玄恆子與玄冶兩人當即穿過人羣離開。
而在玄恆子他們兩人離開後,公孫莫尋走到家族弟子的身前,不禁低聲嘆了口氣後,專設那對慧能法師以及剛剛下來的向天成,說道。
“我們公孫家族,也告辭了,放心,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不會食言……”說罷,也不等自己身後的弟子提出疑問,當即甩手離開。
在公孫家族以及天玄宗都已經離開後,龍虎山的掌教張道安面上無奈的一笑,隨即說道。“看來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那麼貧道也不久留,這就告辭……”
說罷,張道安就想離開,可是剛走兩步,張道安就停下腳步轉身對向天成繼續說道。“對了,如果有機會見到張冠橋那小子的話,記得告訴他有時間,回來看看我這個師父,雖然這麼多年都沒教過他什麼,但是俗話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嘛,當日或許我有不對,但是那也是上代人的事情……”
說罷,張道安對向天成點點頭,微笑着示意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有需要,可以儘管來找我,如果貧道能夠幫的上忙的,一定會全力協助的……”
說完,張道安轉過身,帶着其弟子離開了人羣。
此時,人羣之中除了向天成和東方祁之外,只剩下萬佛宗的主持慧能法師以及那些小門派的掌門等人,萬佛宗的主持慧能在一開始就已經表態自己的萬佛宗將不會介入這件事情,所以此時他在這裡,並不能代表什麼。
“這次的切磋比試的結果……”就在天玄宗他們三個門派離開後,慧能當即想要說道,而他的話中的內容自然是想要宣佈結果,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向天成便打斷了,說道。
“各位,勝負的結果已定,不知道各位是否還有什麼不服?如果不服,可以提出來,在下隨時恭候挑戰……如果沒有什麼異議,那麼,就請各位履行之前所允諾的承若,不要參與此次的事情,另外,我還要提醒一句,各位的門派,我全部知曉,如果日後我有發現有某個門派違約,那麼,就休怪我事先沒有提醒……”
剛剛向天成一人獨佔兩大門派的高手都未落任何下風,而且更是莫名其妙的讓兩人主動認輸,這種情況之下,他們這些小門派的掌門還能說什麼?難道自己真的那麼不識時務嗎?當然不是,即便心中不服,但是不服歸不服,該做的,還是要做的。所以當聽到向天成如此說話之後,一個個皆是拱手施禮告辭,然後轉身離開,返回村莊之中,將自己的門中之人集合,然後返回自己的山門之中。
剛剛還顯得有些人滿爲患的場地此時只剩下向天成和東方祁以及萬佛宗的數人而已。
“我還有些事情要和向施主他們談,你們幾個先回去叫上自己的師兄師弟,準備好回寺院,我隨後就來……”在看到人數離開的差不多後,慧能法師對身後的弟子說道。而在這些弟子離開後,慧能對向天成和東方祁兩人施禮之後,說道。
“向施主,這次的事情,相信,應該是非常的順利……不過日後的事情,或許不會如此,還請向施主繼續爲了天下生靈而着想。”
“慧能大師放心,向某定然會如此……”聽到慧能的話,向天成說道。說罷,向天成繼續問道。
“慧能大師,在下有一件事十分不解……”
“何事?向施主請講,如果老衲知道,定然會回答的……”聽到向天成的話,慧能法師說道。
“慧能大師似乎一直都是在支持我,這點,我似乎有些想不通,難道真的是佛家的慈悲之心嗎?”向天成將從開始就疑惑的問題說了出來。
“慈不慈悲……不是老衲說了算,而是向施主說的算,就如生靈塗炭,並不是一廂情願而爲,而阻止,也同樣如此,雖然說佛家以慈悲爲懷,但是有些時候,慈悲也是要分事情的,就算殺了人,那麼也不一定不是慈悲,因爲很可能是因爲殺了一個人而救了數十人以及上百人,那麼,殺一人又何方?孰大孰小,自己心中知曉就好……”慧能法師說罷,雙手合十唸佛號說道。
說罷,慧能繼續說道。“此中意味,向施主自己體會就好,不過老衲還有一事要提醒向施主,這次的事情雖然有大半修真者門派退出,但是剩下的門派,並不弱,而且大多都是野心家,而且即便是同意退出的門派,或許也會背信棄義的加入進來,所以向施主還請斟酌,不過我現在可以保證的就是,此次參與的這四大門派,是絕對不會參與的,因爲向施主你這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說罷,慧能法師還不等向天成再次發問,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原地。
在慧能也離開後,場地之中只剩下向天成和東方祁後,東方祁這纔開口發問,“天成,怎麼回事?慧能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而聽到東方祁問題的向天成,則是面帶着微笑,迴應說道。“大師是在講述一個道理而已,一個輕與重的道理而已……”
說罷,向天成向前走去,然後繼續說道。“走吧……看來事情的確很順利,看來你小子又擔心過頭了吧……”
“難道我擔心的不對嗎?誰知道他們怎麼會這樣?”東方祁說道這裡,突然想了起來,急忙問道。“對了,他們兩個人爲什麼認輸?雖然說你小子似乎沒用上全力,可是我看他們兩人也是如此啊,他們竟然這樣輕易的就放棄了,實在有些奇怪,這其中不會有什麼詐吧……”
“放心……不會,難道你沒聽到剛剛慧能法師的話嗎?此次事情之後,這幾大門派的人,是絕對不會參與的……當然,這是在我存在的情況下,他們是絕對不會出現的……”向天成答道。
“爲什麼?爲什麼這麼肯定?”東方祁急忙問道。
“感覺……”向天成笑道,笑罷,向天成繼續說道。“這件事情過去了,還有更多的事情沒解決,剩下的門派情況,還需要你給我詳細的分析一下呢……”
說罷,向天成拿出電話,給田野打去。而向天成電話的內容則是讓田野和白滄雪他們兩人注意監視兩個鎮子之中修真門派的撤離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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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伴着夜空,天玄宗的宗主和玄冶以及天玄宗之前派往世事中的幾名弟子正御劍飛行在天空之中,而他們的目的地則是自己的山門玄山。
“師叔……”玄恆子操控飛劍靠近玄冶之後,說道。
“宗主,什麼事……”聽到玄恆子的話,玄冶問道。
“什麼事?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那個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你和那個公孫莫尋都自動認輸了?這是什麼原因?當時我看,你們兩人似乎並沒有落於下風,而且那個公孫莫尋我或許不清楚,但是您老我可是很清楚的啊,你的功力,可是並沒有全部用上,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認輸呢?在我看來,似乎只要您老用上全力,那個向什麼的人,絕對不是您老的對手……”玄恆子問道。
而聽到玄恆子問題的玄冶,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其他的人,只有自己的弟子,隨即搖了搖頭,然後低聲說道。“宗主,您有所不知,這個天師族後人向天成,絕非常人,您當時不在戰場之中,您或許觀察不到,可是我卻是看的清清楚楚,他之前一直在閃躲我就覺得有些奇怪,通常情況下,閃躲要比進攻還要難,這是普遍都知道的,可是他卻面對我和公孫莫尋的攻擊而無視,這隻能說明他並不是被我們兩人壓制而不攻擊,而是有意而爲之。而他的目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就是要偷學我們的**……”
在玄冶最後一句話說完之後,玄恆子的面上當即一驚,說道。“什麼?偷學**?這怎麼可能?一個**,怎麼可能在短時間內就學會呢?而且他根本也不知道口訣,難道只是看手法就能夠偷學不成?”
而在玄恆子說完,玄冶點點頭,說道。“很可能就是這樣,這個天師族後人,似乎能夠通過我們操控手法,從而就可以得知**的口訣,甚至我懷疑他都可以融合**,將**更加的提升……”
“這……這……這不是開玩笑一樣嗎?這種事情,什麼時候聽說過啊……師叔,您是怎麼看出來的?”聽到玄冶的話,玄恆子問道。
“怎麼看出來的?難道宗主你們有看出來當那個天師族後人向天成在說出反擊之後,所用的第一招就是公孫家族的光耀劍雨嗎?而他的第二招,分明就是我們天玄宗的雷雲天降,這兩招,都是我們兩人之前所使用過的,一開始我還不相信,可是後來,我就不得不信了,因爲從他的手中發出之後,白光明顯的要比之前公孫莫尋所施展的白光還要耀眼,而且飛劍的操控上,更加要巧妙許多,而我們天玄宗的雷雲天降,更是已經超越了我們自身能夠掌控的結果,相信宗主你也知道,我們天玄宗的雷雲天降在施展後,雷雲只會有攻擊的地點纔會發生,一擊命中,如果不中,就只能尋找下次的機會,而他所施展的,竟然能夠跟隨目標移動,就像飛劍一樣能夠隨意操控,從而打擊對手,如果不是當時我運用雷雲天降的弱點及時的破解,相信雷雲天降會一直的持續下去。”玄冶一邊說着,一邊無奈的連連搖頭。
而後,繼續說道。“這兩種**都可以說是我們和公孫家族絕對不會外傳的**,就連本門的弟子或許都不會傳授,而現在,他竟然能夠通曉,絕對不是早就知道的,而且他甚至是超越了原本的**,這種情況,我除了認輸,還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要繼續戰鬥下去,讓他把我們門派的秘傳**全部偷學去不成?到了那時候,別說我們自身對於他沒有任何的威脅性,甚至我們都不能勝得了他……而這點,相信公孫莫尋也發現了,不然的話,他定然不會如此不甘心的退出這次的事情……而我相信,這個天師族後人,之所以用上剛剛偷學的**,也正是要告訴我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讓我們知難而退……”
“這……這麼說,只要與他交手的人所用的**,即便是再玄妙,也能夠讓他偷得?他……他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有如此神通?如果他真的學到了百家而集一身,那麼修真界,還有誰能夠敵得過他?”聽到玄冶的話,玄恆子驚歎道。
“不知道……不知道啊……此時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這個人絕對不能成爲敵人,即便成爲不了朋友,也絕對不能讓我們天玄宗成爲他的敵人……不然這絕對是一個噩耗。”聽到玄恆子的話,玄冶說道。
“恩,這點我當然知道,唉……如此奇人在天玉出現的時候橫空出世,能夠自保就已經是奇蹟了。”玄恆子說道這裡,面上不禁嗤笑了一下,繼續說道。“師叔,你說,東方家的家主,是不是也一定知道這一點?不然,他怎麼會如此去做呢?而且一力的支持他,相信這絕對是非常重要的原因吧。”
“或許吧,不過不管情況如何,我們此時也算是有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我們已經要比那些仍舊不知道情況的門派預先退出了,沒有與這種可以說是怪物的人爲敵,而這,或許也是此次事情唯一的好消息……”玄冶低聲嘆息了一下說道。
“是啊……走吧,回山門之後再說吧。”在玄冶說完,玄恆子無奈的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