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零章塵埃落定

施家家主一開始就是利用的意思,只不過沒有想到情況的發展超乎了他的預料。

本來是想要讓閨女吊着遊馬讓他給施家做牛做馬。

沒想到兩個人弄出真火來了。

他想要動手阻止,從物理層面上下手。

小兩口就跑了。然後施家暗中將遊馬的消息往外面泄露,引起了官府的注意,遊馬受到了好幾次的刺殺,險些喪命。

至於派遣的人就不需要多說了。

施家大小姐回去求情,然後被關住了。

準備打胎之前。

遊馬悄悄的潛伏了進去。又將她給救了出去。

遊馬本以爲這一次會平安無事,兩個人帶着遊馬馬匪遠遠的遁走就再也沒有事情了。

可是施家大小姐的真實身份導致了兩個人之間的悲劇。

施家大小姐不是施家家主的子嗣,雙方沒有一點血緣關係。

她只不過是一個被訓練的女奴。

像是她這樣的在施家有很多。

施家從各地找來姿色尚可的女娃娃,從小對她們進行專業性的訓練,培養琴棋書畫等。

她們都是施家的工具。

既可以用來監視施家內部的人,同時也可以作爲禮物去結交各種各樣的權貴,強大的武者之類的。

這是施家爲了保障自己地位的另外一手的準備。

而施家大小姐就是最出色的那一個。

本來施家是想看看能不能將其送到燕京,或者是頂尖的宗門中找一個大靠山搭上線。

接近遊馬一開始只不過是任務。

不過愛情這東西是十分奇妙的,假戲真做是真的存在。

但施家大小姐本身就是作爲一個明珠培養的,相應的觀念已經入腦了,還有其他的控制手段,想要擺脫施家是不可能的。

最後施家大小姐再一次出現在施家,這麼多年相處她也會有體己人的。

她就是在施家偷偷的生下了孩子,然後想辦法通過體己人將孩子送往遊馬那邊。

她知道自己就是遊馬的軟肋,而她也沒有辦法掙脫施家的牢籠。

所以她選擇了自殺。

同樣也通過體己人帶給了遊馬一封書信。

這個體己人本身就是施家一個不起眼的下人,不過施家大小姐對她多有照顧,她一直沒有忘記恩情。

之前遊馬兩個人能夠出去就是這個體己人暗中幫助的結果。

這個體己人藉着自己採購蔬菜的機會外出找到了遊馬,說明了一切。

遊馬知道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她已經走了。

然後遊馬拜託這位女子照顧自己的孩子,給了她大量的的金銀,同時派了自己兩個死忠的兄弟去照顧她。

這個時候的遊馬就已經制訂了屬於自己的復仇計劃。

他不會怪她的自殺,這不是她的任性。

他怪的是沒有施家的佈置,他們兩個人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施家成爲了他的怒火的宣泄的目標。

或許這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就註定了這一場悲劇的發生。

這件事上每一個人都是有責任的。

施家是有問題但對於那位施家大小姐來說,應該有的待遇沒差,過的是真真正正的大小姐的生活。

這兩個人在假戲真做之中燃起了愛情的火花也是再合適不過了。

這隻能說是造化弄人。

隨後遊馬的就充分利用自己車伕的身份,直接從施家內部得到各種各樣的情報,對他們的計劃瞭如指掌。

可以從容的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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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準備徹底的報復施家,用血來祭奠他的愛人。

阻攔在他面前的最大的障礙就是供奉,他是一位先天境初期的武者。

正面戰鬥沒有取勝的可能,他的異獸器官多的很。

刺殺也非常的困難,在他的房間中還有保護的手段。

有效的辦法就是將他給引出去,趁着他分神操控異獸器官的時候,注意力不集中進行攻擊。

爲了確保能夠成功。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遊馬一直在給供奉的飯食裡添加一些作料。

正常狀況下對人體沒有害處,還有益,可以清神醒腦。

但是在另外一種藥引的作用下就可以起到麻痹的作用。

而且遊馬的用量極大,他不需要控制太長的時間,貼身侍奉供奉,對於他的一舉一動,遊馬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發現供奉的手腳不穩的第一瞬間就動手了,真氣肆無忌憚的注入到供奉的體內,掠奪着他的生機。

最後更是一刀削去了他的頭顱。

一個先天境武者就這麼死在了遊馬的手裡。

死不瞑目,眼中充斥着難以置信和不甘心。

可能他自己也想不到這個車伕會對自己出手。而且他連出手的理由都不知道。

缺少供奉的控制,那些異獸器官就是廢物了,除了他沒人能控制,或許還可以賣給一些商鋪進行回收。

但是缺少了烏龜殼的防護,遊馬馬匪的箭矢和馬刀衝進人羣之中就是帶起一陣腥風血雨啊。

施家那位見供奉沒救了並沒有繼續回援,而是選擇指揮作戰。

他還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

供奉已經涼透了。

現在戰鬥局面需要面對,不能因爲一個供奉的死亡就忘記了指揮。

而且遊馬在隊伍的後方,相當於中心開花,他全力出手之下通脈境巔峰的修爲根本就掩飾不住。

自然也會吸引同樣的通脈境武者的注意力。方便就有四人轉身向遊馬出手。

而遊馬則是不慌不忙的拿出了一支響箭,嗖的一下就上天了。

帶着耀眼的信號和刺耳的呼嘯聲。

隨後他便拿出彎刀和四個通脈境武者打做一團。

而隊伍的後方也轟隆隆的出現了馬蹄聲。

這是一支馬隊。

同樣的裝扮從後方殺了出來,竟然準備來一個前後夾擊。

從背後襲擊而來的箭羽使各個勢力的人都慌了。

哪裡還會有人聽指揮,有的向前衝,有的向後衝。

一時間力量分散。

混亂在面對敵人的攻擊是大問題。

可能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城衛軍隊伍非常的整齊,結成圓陣,沉着迎敵,或許他們一開始就沒準備將各個勢力的武者當做戰友而是用來消耗的炮灰。

這些勢力想拉官府做大頭,然後吞併戰利品,殊不知自己等人在城衛軍那裡也是一種消耗品。

慌亂之中,張歡也不執着於記錄了。

第一手的資料是重要,但是相對於自己的小命來說很明顯是命重要。

張歡逃命的時候也不忘帶上自己的陳兄弟。

雖然短短几天的接觸時間,張歡隊伍陳錚的好感不低。

因爲很少有人能夠聽張歡滔滔不絕那麼長的時間。

有些人聽着聽着就煩了,反而掃了張歡的興致。

而陳錚可以說是少有的在認真聽完了之後還和張歡進行討論的人。

兩個人在混亂之中躲避來往的箭矢或者是其他的武器。

現在聯合隊伍一片混亂。

有勢力的人在自家的熟人面前能飛快的匯合在一起。

散修們就是亂哄哄的,死傷最多的就是他們。

不僅不能有限的阻攔馬匪的衝殺還會衝散自己人的陣型,真的是害人害己。

城衛軍那邊顯然隊伍這樣的狀況有所防備。

而且遊馬馬匪也並沒有將主要的目標放在城衛軍上,在堅定不移的執行遊馬的命令,對各個勢力的聯合隊伍進行絞殺。

好像是特意繞開了城衛軍,專門來找施家等勢力報仇來了。

張歡和陳錚兩個人的輕功都不錯,但是張歡明顯更勝一籌,陳錚的天風步法與他的法門相比還稍遜一籌。

也不知道他從哪裡獲得的寶貝。

兩人躲在了戰場邊緣附近。

回身觀看戰場的局勢。

各個勢力的武者們是各自爲戰,但是城衛軍方面表現的非常的突出。

在圓陣中央是弩手,射擊速度雖然比弓箭要慢一些,但是精準度和穿透力都要更甚一籌,幾乎就是一下一個小朋友。

同樣還有一個對付騎手的利器就是套馬索,遠遠的投擲出去將騎手給拉下馬來,再讓自己的同袍們補刀。

軍方用的套馬索已經不是那種麻繩,對於武者來說麻繩一用力就可以掙脫開來了,除非是使用的靈材編制的,不過那樣的花費,一般人可支撐不起啊。

城衛軍使用的是鐵製的,對於武者來說重量合適,不需要擔心投擲不出去的問題。

在這樣的配合之下,一個個靠近的馬匪被擊殺。

所以馬匪們都非常自覺的向兩翼進攻。

而各個勢力的人也不傻,在發現各自爲戰,獨木難支了之後,開啓向城衛軍靠攏。

不過想要進入軍陣就是做夢了,頂多在外圍讓弩箭保護一下他們。

可以說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至於過來的通脈境武者,有一半的人都在和遊馬交手。

其餘的幾個在不斷的擊殺馬匪,掩護自家的勢力人員。

遊馬雙手彎刀竟然和六位通脈境後期的武者打的難捨難分,還有一位通脈境巔峰的老者。

以一敵七,真是個人物。

並且不落下風。

砍死一個,重傷一個。

而遊馬只是受了一些輕傷,還表現的遊刃有餘的。

有這般的天賦,竟然做了一個悍匪當真是可惜了。

那這個平日裡養尊處優的人物動手的機會少,和遊馬這個在生死邊緣遊走的人來說,動作和反應都要生疏一些。

他們悠閒的時候,遊馬可是過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更不用說現在他的復仇的怒火熊熊燃燒,戰鬥力可以說是要爆表了,誰能壓制得住?

遊馬是猛但是也只能到此爲止了。

察事司的人一直在關注這一次的戰鬥,除了遊馬以車伕獻身的方式讓他們覺得有些意外,其他都還在掌握之中。

幾個通脈境的打不過但是十幾個甚至是更多的呢?

沈括的修爲現在已經是通脈境後期了。

燕雪嵐在包廂察事司的後勤方面上從來不會吝嗇,有着大量的丹藥可以加速修煉,很多人的修爲都有了不少的進步。

沈括沒有學習奇奇怪怪的功法,從始至終都是北燕的特殊機構非常傳統的武學。

和其他人相比比較單一,但是這同樣也代表着在這方面的專精。

他本身就不是同境界的一般武者可以對敵的,別以爲他是一個搞情報的就不能打架。

同樣他的身邊少不了耶律彌勒和裴罪己這兩位巾幗英雄。

現在二人均是成功的達到了通脈境中期,憑藉他們的技巧和遊馬打幾個回合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同樣還有幾位通脈境中期的武者跟隨一起出手。

戰鬥的結果已經可以想象了。

對於突然出現在現場中的武者,一羣人先是一驚,隨後發現他們是對遊馬下手的,不管如何只要不是遊馬的幫手就好。

而遊馬則是一臉的癲狂,完全就是捨命的打法,哪怕是身受重傷也要帶施家的人走。

可惜他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十幾個通脈境中後期的武者圍着他打,就算是他身體再堅韌,精神再振作也擋不住傷勢一點點的增加。

同樣外面的馬匪們在見到自家老大危險了之後並沒有逃跑,反而是非常自然的分成兩隊,一隊人留下來牽制住聯合隊伍。

另外的一支馬隊向着遊馬的方向衝殺而來。

他們中的很多人修爲別說是周天境了,就算是運氣境的也不多。

明知不敵,他們還是向着那些通脈境武者發動了衝鋒。

這是起不到什麼效果的。

遊馬只能目眥盡裂的看着自己一個個的兄弟倒在地上無能狂怒。

他的狀態也不怎麼好了。

沈括幾個人對他來說可以說是一種負擔,使他傷上加傷,遠遠要比施家的那幾個厲害。

而沒了一半的馬匪。

城衛軍的軍陣也開始移動起來,主動對馬匪下手。

以多打少,配合上他們的裝備和主動放棄自己的機動性的馬匪,很快就取得了上風。

很多人都見過臨陣突破的事情,但是遊馬並不是這樣的幸運兒。

他一直戰鬥到最後也沒能突破,傷勢過重,流血過多死去。

至死殺了一位通脈境巔峰。五位通脈境後期。

在十多個人的圍攻下能夠取得這樣的戰績當真是難得。

而他戰死之後,那些馬匪根本就沒有報仇的意思,而是瘋狂衝殺,只要不是自己人都成爲他們的目標,沒有一個人投降。

而混跡在其中的釘子則是早早的脫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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