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阿瑪多爾的驚呼,科爾森淡定的說道:
“我們劫持了視頻信號,我們的一名特工正戴着一副模擬你植入物的眼鏡,現在傳送回去的是他的所見,而不是你的。”
“甚至還能呈現反向散射圖像。”
阿瑪多爾趕緊說道:“我能從管理人那裡接到消息。”
科爾森淡定的說道:“我們也能收到。”
“我的特工正在去往託多洛夫大樓的路上,替你完成任務。”
“同時我們會解除你眼睛裡的防故障裝置。”
“我保證,他們看不到你。”
“沒事的,阿奇拉,看着我。”
聽到科爾森如此說,阿奇拉緩慢的轉過身子,看向了科爾森。
發現眼中的致死裝置並沒有啓動,至此她也相信自己曾經的老師並沒有欺騙自己。
此時科爾森繼續說道:“阿奇拉他們監視你多久了。”
阿奇拉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很多年了。”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科爾森?”
科爾森給出了自己的解釋:“我要知道爲什麼一張感應卡能值三千萬。”
阿奇拉盯着科爾森,認真的說道:“不是,你爲什麼這麼做,爲什麼幫我?”
“你不是應該教訓我嗎?”
科爾森沉默了一秒鐘,隨後緩緩說道:“我現在不會那樣了,你還活着我很高興。”
阿奇拉·阿瑪多爾轉過身子被對着科爾森,臉上有着一絲不可思議。
“要是我做好自己的工作,範查特就不會抓到我們了。”
“我應該聽你的話,照你說的信任我的團隊。”
“如果我聽進去了,他們現在可能還活着。”
······
另一邊。
此時沃德帶着眼鏡開着車,向着託多洛夫大樓的方向駛去,而後排則是坐着奇拉比和斯凱。
此時沃德戴着的眼鏡腿的位置連着一根數據線,接在斯凱的筆記本電腦上。
很快沃德開車就行駛到了目標所在的位置停了下來,感受到汽車停下,斯凱開口問道:“這是哪裡?”
沃德目視前方,聲音淡定的說道:“託多洛夫大樓。”
“好像是研究中心,不是軍方的。”
斯凱看了一下四周,吐槽道:“看起來像是一個監獄。”
沃德開口問道:“可以無線操作了嗎?”
斯凱敲了一下回車鍵,然後坐起來道:“好了,準備分離。”
隨後伸手摸向沃德耳朵位置處的數據接口,然而剛碰到沃德的耳後。
“嘶!”
沃德倒吸一口涼氣,脖子立刻縮成一團。
斯凱趕緊另一隻手抵住沃德的腦袋,並喊道:“別看我,得讓他們以爲你是她。”
“天吶,超級間諜竟然怕癢。”
說話間,斯凱笑着拔掉了眼鏡上的鏈接線。
······
另一邊。
科爾森繼續開口問道:“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阿瑪多爾搖頭道:“並沒有,遇上交火,被擊暈。”
“醒來時在什麼傷員驗傷分類處,這隻眼睛瞎了。”
“接下來四年被單獨關在一座銅礦下的牢籠裡。”
科爾森看向阿瑪多爾開口說道:“我們找過你,有消息說你被帶去了山西省。”
阿瑪多爾繼續說道:“後來終於有隻小隊來了,我還以爲是神盾局,但是···”
科爾森立刻問道:“他們是誰?”
阿瑪多爾無奈道:“我現在都不知道,但他們組織性很強。”
“他們把我帶去了一家診所,給我做了多次手術。”
“直到有一天,我兩隻眼睛又能都看到了。”
“我十分感激。”
沉默了一秒後阿瑪多爾繼續說道:“直到我意識到究竟是怎麼回事。”
“有人監視你。”
阿瑪多爾點了點頭:“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他們給我發第一條消息時我才知道。”
“然後任務就開始了,大多數都是讓我偷東西,跟蹤人或者闖進什麼地方。”
“我開始並不想理會他們,但那樣就會有疼痛感,像電刺激的偏頭疼。”
科爾森說道:“防故障裝置。”
阿瑪多爾搖了搖頭:“這是委婉的說法,現在想想覺得還不如在牢裡待的那幾年。”
“真希望我能回去,自己一個人,好好睡覺。”
科爾森深吸一口氣,看着阿瑪多爾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很累,但我需要你的幫助。”
“如果你想知道感應卡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科爾森看向阿瑪多爾道:“沒有情報你無法執行任務。”
阿瑪多爾解釋道:“信息是支離破碎的,一個名字,一個地址。”
科爾森站起來道:“拜託,阿奇拉。”
“你從來沒見過或跟任何人通過話嗎?”
“沒有。”
阿瑪多爾看着走來走去的科爾森說道:“唯一的聯絡是英國人給我發的信息。”
科爾森開口問道:“英國人,你的管理人嗎?”
“你怎麼知道他是英國人。”
阿瑪多爾解釋道:“他的用詞,電梯他說‘lift’而不是‘elevator'。”
“汽車後備箱他說‘boot’不用‘trunk’。”
科爾森離開開口道:“回想那些信息,你還能推斷出什麼?”
“他應該40歲左右,經常用一些過時的說法。”
“不說閃存盤說磁盤。”
“說緬甸的時候用‘Burma’而不是‘Myanmar’。”(緬甸軍政府於1989年將國名改成了Union of Myanmar)
科爾森問道:“他打字水平如何?”
“不怎麼樣,經常打錯。”
科爾森分析道:“手指粗,可能比較魁梧。”
阿瑪多爾笑着點頭道:“我都忘記你有多厲害了。”
這是西蒙斯的聲音傳了過來:“長官,我們準備好了。”
······
另一邊。
夏洛特綱手與託尼和佩珀·波茲來到了酒店的休息區回合,準備今天的行程。
託尼拍了一下夏洛特的肩膀,露出一副誇張的神情,然而在夏洛特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你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剛剛酒店前臺給我說你們房間的牀都塌了,需要給你們換一個房間。”
“難道忍者的體質這麼強悍,普通人的牀已經承載不了你們了?”
“夥計,要不要給你打造一個鈦合金的大牀。”
託尼的聲音雖小,但是卻也無法瞞過綱手的耳目。
綱手眉頭微皺隨後一腳劈下,面前的桌子應聲而碎。
“轟!”
看着碎掉的桌子,託尼想到了綱手那恐怖的力量,轉身看向一旁跑過來的服務生。
“計我賬上。”
服務生立馬停下了腳步,沒有在靠近。
夏洛特看向託尼,心說你丫可真是嘴賤,就你那聲音和拿着喇叭在綱手面前大喊有什麼區別。
託尼趕緊鬆開夏洛特不再言語,一旁的佩珀·波茲則是拉着綱手說起好話,並講起了今天的遊玩活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