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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羣黑衣人甚是古怪,一見來了援手,也不戀戰,還能動的幾個縱身便跑的遠了,而留下的,本來還在捂着傷處掙扎,但不大一會便都不見了動靜。
莫蓮萱知道這次雖是救了人,但卻也惹下了大大的麻煩,這兩邊的皆是死士,沒有一個是怕死之徒,這說明他們身後的主人,也沒一個是等閒之輩。
她今日坐的馬車上那可是有鎮北侯府的徽記的,自家祖父特意畫了一個長着翅膀的老虎,因爲他老人家的字乃是飛虎,這滿京城就沒有不知道的,就因爲鎮北侯府出了這麼個玩意兒,京城裡但凡有些家世的,都會請人給家裡弄上這個東西。
那可真是從天上飛的到水裡遊的,從花草樹木,到鳥雀蟲獸,那真是要什麼有什麼,曾經還有爲徽記相同大打出手的,大約也只有一家的徽記沒人敢動腦筋了,那就是皇族的飛龍徽記!
想到這些糟心事,莫蓮萱突然重重的把手裡的異人傳扔到車角,沉聲言道:“趙能,喊張伯留下傷藥。咱們走了。”
連三聽得莫蓮萱吩咐,沒事人一樣。將手中的弓箭彎身放回原處,拿起馬鞭一揮。剛還威風凌凌的弓箭手,這會就又變回微微駝着背的馬伕了,他甩了一記響亮的馬鞭,趕着馬兒便往前行去。
房脊上那個青袍少年,手中拿着張山遞給他的一包上好金瘡藥,看着遠處奔來的衛侍,雖是滿身鮮血,卻是傲然挺立,看着漸行漸遠的鎮北候府的馬車淡然微笑。
那幾道身影到他跟前納身便跪。口中俱呼道:“屬下救駕來遲,還請瑞王嚴責。”神情俱是內疚嚴肅,顯見與瑞王的感情不同一般。
卻原來這位青袍少年,正是當今聖上的第十一子,是已故劉賢妃的兒子,劉賢妃駕鶴西遊之後,聖上憐他年幼無人照顧,便將他給了吳淑妃撫養。
這也是看吳淑妃膝下空虛,深宮的女人。再是得寵的,也還是很寂寞,吳淑妃倒也很是喜歡這個聰明愛笑的十一皇子,後來兩人漸漸也處出來了真感情。倒像是真母子一般。
等十一皇子到了戴冠的年紀,聖上便封了瑞王,賜了王府。也算是立府開衙的正經王爺了。
他最近很是幫着聖上做了幾件差事,件件都很是出彩。得了好幾回聖上的親口褒獎,正是聖寵正隆的時候。偏偏就有人敢頂着風頭來刺殺皇子,這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只聽瑞王沉聲吩咐道:“阿水跟着那輛馬車,若不是他們出手,本王今日怕是真的要吃大虧,你們幾個看看咱們的人,還有沒有能救得,但凡還有一口氣都不許捨棄,就近在醫館裡救治,已經死了的帶回王府,等我安置。”
衆人齊聲應下,這都井然有序的分頭行事,還有兩人留下帶着他下了屋脊,上了剛緩緩駛進巷內的一輛雙轅馬車上。
隨着這輛馬車的前行,這屋脊上和地上的人都被搬走,就連血跡都被人用水沖刷的乾乾淨淨,不過一刻鐘的功夫,這條巷內,便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乾乾淨淨的,沒有留下一丁點打鬥過的痕跡,彷佛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是幻影似得。
莫蓮萱並不知道後頭發生的事情,她此時的車架已經到了多寶街,這會心裡也正在暗自埋怨自己多事,看那人最後還能直直的站在屋脊之上,想必是未盡全力,留有後招,那裡用的上自己多事?
但剛纔事發突然,她又看書看的正激動,這種對俠義之士的嚮往,讓她有些熱血沸騰了,說到底,這莫蓮萱,就不是一位真正溫柔的大家貴秀。
她的血液裡充斥着對鮮血的渴望,骨子裡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光看她前世裡將諾大個京城,都折騰的不輕,就知道,她是充分遺傳了莫老侯爺的好戰本性的。
直到馬車從旁邊的巷子,進了尋香苑的後門,莫蓮萱這才長吁了一口濁氣,瞪着紫鳶賭氣的說了句:“以後不許他再送話本子過來,真是害死人了。”
紫鳶低着頭直笑,也不搭話,只是恭順的扶着她下了馬車。
莫蓮萱在地上剛一站定,便是極爲灑脫的,打開了手中的沉香木摺扇,這扇面還是殷子晏親手給她畫的呢,是一副高山攬楓圖的縮小版,不過殷子晏卻在山邊添了兩抹身影。
只是依稀可見一男一女罷了,這一對人應該是畫的殷子晏和莫蓮萱兩人,就爲這個,不懂畫的莫蓮萱卻甚愛喜歡這柄扇子,只要身着男裝,那就必定要拿在手中的。
莫飛霞現今和莫蓮萱兩人處的熟了,也不在門口候着了,莫蓮萱帶着丫鬟媽媽,輕車熟路的上了二樓,只見客廳的門大開着,莫飛霞正盤腿坐在羅漢榻上看賬呢。
見了莫蓮萱,忙下了榻,趿拉着地上那雙繡着牡丹花的紫色繡花鞋,笑意盈盈的對着莫蓮萱插花拂柳般的拜了下去,口中戲言:“奴婢參見莫公子,願公子前程似錦,嬌妻美妾滿懷,妾身願烹茶待之。”
莫蓮萱笑着用扇子在她的肩膀上,輕點了幾下,就柔聲言道:“美人兒不必多禮,爺好生不捨,快快起身吧,別一會弄疼的腿,讓爺心疼啊。”
莫飛霞那是風姿萬種的站起身子,兩人皆是相視而笑。
莫蓮萱吃着朵兒剛奉上的熱茶,隨手用銀釵叉了一塊甜瓜在嘴裡輕咬,只覺的滿嘴脆甜,十分的爽快。
最後是不由得讚歎了一句:“除卻雲三整日裡給咱們尋香苑使小絆子不提,這丫頭做的別的事情,我都看得上,這明明大熱天裡才能吃得玩意,她偏偏就這會子弄了出來,也難怪滿京裡的人都奉承她,說她是送財仙女呢。”
莫飛霞倒是不贊同,她當日裡沒少受作難,又不能真刀真槍的去殺,只能憋着氣裝可憐掉眼淚,好不窩屈。
她一邊吃着甜瓜,一邊嘆道:“一兩銀子一個這般的小瓜,這簡直就是明大明的搶錢,這女人肯定有問題,常人若有她一半便了不得了,可她卻像是沒有不會的東西似得。”
莫蓮萱順口接了句:“她不會武功,是個正牌嬌滴滴的大小姐。”
主僕倆忍不住又是一陣子大笑。
莫蓮萱這邊與莫飛霞主僕倆,吃着甜瓜聊着雲三小姐,莫飛霞還順道問了問莫蓮萱的飛雲袖,最近練得怎麼樣?兩人說着說着還比劃起來了,那可真是相談甚歡。
而離她們七八條街的安泰街上,瑞王殷宏遠正赤着上身,讓王府裡的御醫常禮善幫他處理傷口,在他的右邊臨窗處,擺着兩對鋪着櫻草色繡如意雲紋的官帽椅。
這會正坐着兩位穿着文士袍,年約三四十的文士,兩人一邊小聲談論着什麼一邊悠閒的品着茶,這滿屋的血腥味,對他們倆也沒有半點影響。。
而殷宏遠的面前,卻跪着一個灰袍短裝打扮的僕役,卻正是先前尾隨着鎮北候府馬車而去的哪位。
殷宏遠一邊皺着眉頭忍着疼,一邊揮手讓人站起來,他是不可置信的問了句:“你說馬車裡坐着的,應該是鎮北侯府的莫大小姐?”
阿水站起身子言道:“正是,那架馬車上原本便有鎮北侯府的徽記,小的特意在尋香苑附近打聽了,這家脂粉店乃是屬於莫大小姐所有,她每月必會有一日前來理事,今日因着您設計被刺,整條南園街都被封了,他們只好繞道走了小路,這便順道救下了您。”
阿水剛說完話,坐在左手邊的藍袍文士便笑着言道:“若是這位莫大小姐,那便不會有錯,莫家那隻會飛的老虎,生下來的就沒有一個是省事的。”
“長河兄應當知曉,這位莫大小姐從小就不是個省事的,不但愛跟着那莫全在王府外行走,而且是天生的膽大,居然敢將老虎當寵物般的養大,前年冬裡在西北道上,更是明裡暗裡的跟着莫凌山和莫啓雲叔侄倆折騰。”
“今年春裡那莫啓雲更是夥同冷老將軍,生生的將西北道上最大的馬賊窩子給剿滅了,這莫府與冷府向來交好,那可是真正的兒女親家,王爺若是能得了他們家的青眼,大事足矣。”
殷宏遠輕手輕腳的套上白棉布的內衣,不免牽動傷口,又緩了緩勁,這才苦笑着言道:“先生說的倒是輕巧,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位莫飛虎上了戰場纔是老虎,在朝堂上乃是一隻成了精的老狐狸,最是滑溜不過,那可真是八面玲瓏十面不靠的主,誰有那本事,能攏得住他去?”
“現在咱們還是沒起什麼遭心思呢,不過是幫着聖上做了些利國利民的好事情,我那人前大度,人後心眼不比針尖大許多太子哥哥,便玩了這一手陰的。
“雖是咱們早前商量好的,故意讓他得了手,好趁機告假在家,退上一步,避一避風頭,可這也讓咱們看的更加清楚,將來我這位哥哥只要登上龍位,我們這夥子弟兄們,怕是都得去閻王殿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