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14想宰了他

將門女的秀色田園No.114想宰了他

青陽笑着說道,“姐姐,你上次就讓我這麼寫的。彥哥哥回信說,姐姐想燒就燒,他還會再寫。”

青舒:……

青陽想起一事,高興地說道,“姐姐,彥哥哥有朋友不久就要從海外回來,到時候會給彥哥哥帶稀罕東西。彥哥哥說,等東西到了,全送過來,讓我們挑喜歡的留下,我們挑剩下的他再送人。”

“什麼稀罕東西?”這個吸引力很大,青舒立刻感興趣地問。

不等青陽回答,鈴蘭腳步匆匆地進門,“小姐,府門前突然來了一羣帶傷的男人,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青舒和青陽一愣。

鈴蘭又說道:“已經通知管家了,管家讓小姐不必擔心,問明瞭情況會派人傳話過來。”

“不必等前頭送信兒,你趕緊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弄清楚了快點回來。”

鈴蘭答應着,急步出去。

青陽站起來往外走,小臉繃着。

青舒叫住他,“等一下,你要去哪兒?”

青陽停下,回頭,“姐姐,我去拿弓箭,有壞人來,我拿箭射壞人,保護姐姐。”

青舒心裡一暖,對他招了招手,“過來。”等他走過來,笑着拉了他的小手,“小陽都已經能保護姐姐了,真好。不過,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咱們可不能亂來。再有,不是什麼事都要用武力來解決的。你看,有人搶鋪子,姐姐先是報官,再要求搶鋪子的人賠禮道歉,而對方沒有悔過之意,執意要搶到底,姐姐纔不得不動手,這是被逼無奈,是下下策。你再看,有人散佈流言中傷姐姐的時候,姐姐並沒有莽撞地衝上去拼命,而是找到罪魁禍首,報官處理,事情同樣解決的很好。所以,解決問題,有很多種方法,能不用武力解決的時候,儘量不要用武力去解決。”

青陽一直聽的很認真,青舒的話說完,他立馬說道,“我知道了,等事情弄清楚了,我再決定要不要去拿弓箭。”

青舒輕捏他的小臉,“就是這樣,咱們坐等消息,不急。”

青陽說了聲好,坐在青舒身邊,一下又想起信的事,“姐姐,你還沒看彥哥哥的信。”

青舒無奈地笑,“好,好,好,這就看。也不知道他到底灌了什麼迷魂湯你給,弄得你那麼聽他的話。”

青陽立刻澄清,“彥哥哥纔沒有灌我迷魂湯,彥哥哥要我照顧好姐姐。”

青舒心裡暗罵周伯彥奸詐。他倒聰明,居然對着着急長大的青陽囑咐什麼照顧好姐姐這樣的話,讓青陽覺得自己越來越有用、越來越有男子漢樣兒,於是就把周伯彥那廝看的更重。

她是發現了,在男孩子的成長道路上,總會有那麼一個讓男孩子推崇,並被男孩子視作榜樣的男人存在。這一點,令她覺得很是鬱悶。在青陽心中,她這個姐姐雖然很重要,卻不會是他推崇並視作榜樣的那樣一個人。她鬱悶歸鬱悶,妒忌歸妒忌,卻也知道周伯彥不會帶歪了青陽,而且對青陽的成長很有幫助。要不然,她哪會容忍周伯彥的停留不去。

在青陽的期待中,青舒不情願地展開書信看,心裡承認周伯彥那廝的字非常漂亮,但嘴上不承認,“這都寫的什麼破字,醜死了,一點都不好認。”

青陽還不到了解女人的口是心非的年紀,於是很疑惑地道:“醜嗎?可盧先生說彥哥哥的字有自己的風骨,只差一點便可自成一家了。”

青舒不怪弟弟的拆臺,只怪盧先生的多嘴,咕噥了一句“什麼眼光?”,繼續看信,然後咦了一聲,挑了挑眉毛,接着便是眼中冒火,然後越看到後面,臉色越差,看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啪一聲把信拍到了桌子上,“混蛋,恨不能一巴掌拍死他。”

青陽嚇了一跳,“姐姐,怎麼了?”

青舒那個氣,指着青陽的鼻子氣乎乎地說道:“以後他再寫信給姐姐,你不許拿給姐姐,直接給它燒了,聽到沒有?”

青陽眨了眨眼睛,“爲什麼?”

青舒咬牙切齒地道:“因爲我想宰了他。”

青陽見青舒如此,一臉的疑惑,卻又不敢再問爲什麼。但有一點他敢肯定,彥哥哥又惹到姐姐了。

這時候小娟和鈴蘭進來了。

小娟遞了一封信給青舒,“小姐,管家讓奴婢拿給您的。”

鈴蘭稟報道:“小姐,問清楚了,來的二十一個人,全是退下戰場的傷兵,是來投靠小姐和少爺的,說是還帶來了彥公子作保的書信,就是這封。”

青舒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彆氣彆氣,氣死了反倒便宜了周伯彥那個混蛋。她撐起這個大家纔多久,讓全府人脫離頓頓粗糧粥的苦日子纔多久,突然就這麼殺出二十一個人來投靠,還拿着周伯彥那混蛋作保的書信。那可是二十一張嘴吃飯的問題,而不是一張嘴、兩張嘴吃飯的問題。這真是,真是氣死她了。

混蛋,混蛋,大混蛋,周伯彥是個大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對,故意的。否則,怎麼可能他的信剛到,那二十一人便在同一天拿着他的作保書信正好就到了。青舒握緊拳頭,若是周伯彥那混蛋在,她一定要扁他一頓先。

小娟和鈴蘭見青舒氣的就快頭頂冒煙了,嚇得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青陽也是惴惴不安的,小小聲叫了一聲姐姐。

青舒因他貓叫一樣的一聲姐姐給喚回了神志,揉了揉眉心,吐出胸臆中的濁氣,整理了一下情緒,站起來,“走吧,跟姐姐去前頭看看。”

當收斂了怒色,控制好情緒的青舒來到前頭,看到那或腿上、或胳膊上、或胸腹間、或頭上纏着繃帶的十五六歲到二十七八歲不等的二十一個男人時,心中的火氣突然就散了,再也凝聚不起來,而被一種壓抑的、沉痛的、悲哀的情緒所取代。

與那些倒下卻再也沒有爬起來的將士比,他們算不算是幸運兒?可是,他們沒能全胳膊、全腿兒地回來,不再是壯勞力,在靠力氣吃飯的時代,擔不起養家餬口的責任,估計連短工的活計都找不到,若是家人都容不下,該如何生存下去?這個時候,活着回來的他們幸還是不幸?

古強見青舒和青陽過來了,便迎上來,“見過小姐,見過少爺。”

那二十一人便跟着整齊劃一地喊:見過小姐,見過少爺。

古強似乎不知道他們會如此,有些震驚,卻沒有開口呵斥。

青舒只是無言地站在那裡。

面對這麼多的傷患,而且有幾個人纏的繃帶上還滲出了殷紅色,可青陽眼中沒有懼意,他只是睜大了純淨污垢的雙眼看着這些人。大概是從小看習慣了缺胳膊少腿兒的人,他對這些人沒有任何排斥感。

青舒看到弟弟的神色,掃過忍着傷痛站成兩排的傷患們,又看了一眼沉默的管家,輕聲道:“管家,先讓大家安頓下來,通知廚房做飯,還有,請周大夫。”話落,她已經轉身,慢慢往回走。

古強中氣十足地應道:“是,小姐。”

“謝小姐,謝少爺。”確定有了容身之處,他們喊的很大聲。

青陽擡腳要跟着青舒走,突然一頓,摸出袖子裡的荷包,倒了好幾下,倒出幾塊兒糖果來,走到一個靠同伴扶持才能站立的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面前,將掌心的糖果遞給他,“哥哥,給你吃。”

那少年不知所措地晃了晃身子,使勁兒擺手,緊張地說不出一個字。

一旁的古強見了,說道:“少爺讓你拿,你就拿着。”

青陽見少年還是沒有接的意思,於是拽過他的手,把糖果放進他的掌心裡,轉身跑去追走遠的青舒,並告訴青舒他把糖果給了少年的事。

青舒不解,“爲什麼要給糖果?”

青陽捏着空了的荷包,笑眯了眼,“有糖果,吃藥不苦。”

青舒淡淡一笑,原來他把少年當成了小孩子,居然拿了糖哄人家。

周大夫到的時候,二十一人基本安頓好了。周大夫爲這二十一人一一把過脈,重新處理了傷口,開過方子,一直忙碌了兩個多時辰,這纔有時間和古強說話。“他們是怎麼回事?”

古強解釋道:“聽說邊疆戰事吃緊,藥草緊張,傷患又多,上頭便決定將不能再上戰場的傷患提前遣回家鄉去。有家可歸的,自然是要歸家的。這些人,有的已經無家可歸,有的是不想回去增加爹孃的負擔,便執意留在軍營裡不肯離去。不知怎麼的,彥公子給了他們一封信,讓他們隨着商隊到康溪鎮來投靠了小姐少爺。他們離開軍營時傷勢有所恢復,但一路的奔波和缺醫少藥……唉!接下來,能恢復到什麼程度,全看你的了。”

周大夫嘆了口氣,“我會盡力而爲。只怕是要爲難了小姐。”

古強也嘆氣,“誰說不是呢!彥公子他,大概是看小姐爲傷殘將士安排了不錯的活計做,這才動了送人過來的心思。”

周大夫點頭,表示贊同古強的說法。

盧先生搖着手中的摺扇走過來,“要不要打個賭?”

周大夫和古強一臉的興趣缺缺,並不搭話。

即便沒人捧場,盧先生一點都不受影響,自顧自地說道:“我賭十兩,彥小子回來的時候,丫頭不讓他進門。”

這還用賭?都明擺着的事兒。“你自己慢慢賭着玩兒,我忙着呢!”古強說着走開去。

周大夫也想走,盧先生卻扯住他不讓走,“走,走,走,這個時候了你不用再出診,喝酒去。”

房間裡,青舒寫了大大的“周伯彥”三個字貼在牆上,罵一句,拿毽子丟一下。

青陽吞了吞口水,安安靜靜地坐在一邊不時偷瞄一眼發泄怒氣的姐姐,心裡默默地說:彥哥哥,不是小陽不救你,實在是哥哥你太過分了,都不和姐姐提前商量一下,來了一招兒先斬後奏,這才惹惱了姐姐。

直到“周伯彥”三個大字被毽子丟爛,青舒才住了手,最後罵了一聲混蛋,坐到了椅子上。

青陽趕緊倒了杯水放到她手邊,小小聲說:“姐姐,喝水。”

青舒沒好氣地說道:“你敢跟他學,姐姐會打爛你的屁股。”

青陽下意識地挪了挪屁股,“小陽很乖,不惹姐姐生氣。”

“他再寫信給姐姐怎麼辦?”青舒乘勝追擊。

“燒了。”青陽小聲答道。

青舒瞪着他,不說話。

青陽吞了吞口水,“那,撕了?”

青舒接着瞪。

青陽這下爲難了,想破了頭卻想不出能令姐姐滿意的答案,很小心地發問:“那,那要怎麼辦?”

青舒沒好氣地說道,“原封不動地給他退回去。還有,告訴他,別再來煩我。”

青陽從青舒那邊出來,噘了嘴,跑去寫信,想對惹姐姐生氣的彥哥哥放狠話,拿着毛筆糾結了半天,最後寫下一句:討厭惹姐姐生氣的彥哥哥。

半個月後,只有這麼一句話的信到了周伯彥的手,周伯彥苦笑之餘,將趴在旁邊的桌子上打盹兒的顧石頭一腳踢翻在地。

這一摔,顧石頭嚇醒了,爬起來問出了什麼事。

周伯彥氣不打一處來,“白癡,全是你乾的好事。”按理,他寫給青舒和青陽的信會先到,之後過了七八天才是託付的二十一人到達康溪鎮。卻不想,顧石頭這個壞事兒的,拿了他寫給青舒姐弟的信,放在身上給忘了,沒交給商隊。等他問的時候,顧石頭纔想起來信沒送出去,而商隊走了已經一天半了。沒辦法,只能又等上六七天,等來另一個商隊,這才捎了信出去。

周伯彥當時就預感到不好,如今回信到手,只得這麼一句話,他便知道青舒定是氣的不輕,否則青陽不會對他說討厭。

顧石頭覺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腦袋,“公子,您是不是又想古小姐了?”然後一臉委屈地說道:“公子一想古小姐,就看小的不順眼,又不是小的不讓公子回去看古小姐的,公子您得講講理。”

周伯彥不怒反笑,“聽說伙頭軍正缺人手,你又很喜歡往伙頭軍那邊跑,明日你就到伙頭軍報道,不用過來伺候了。”

顧石頭立刻蔫兒了,坐到地上抱着周伯彥的腿像唸經似的不停說“公子,我錯了”。

周伯彥黑了臉,立刻叫進來兩個護衛,“拖出去,扔到伙頭軍的營帳裡去。”

顧石頭在伙頭軍中接受操練的時候,青舒在康溪鎮上又開了一家鋪子,古記雜貨鋪。鋪面是現成的,就是和新的風味小食鋪一起蓋出來後一直閒置的那間大鋪子。

古記雜貨鋪的規模算是整個康溪鎮上最大的,貨物也是最全的。一個掌櫃,一個賬房先生,六個夥計,一個負責燒火做飯的。除了賬房先生是另外請的,其他八人是從前來投靠的二十一人中選出來的。

另外,從這些人裡青舒培養了三個專門做涼皮的師傅出來,其中一人分派到了本鎮的風味小食鋪,另兩個人分派到了錦陽城的包子鋪。剩下的人,不是安排看門護院,便是讓學習編籃子、編竹簍、編草蓆等手藝。

總之,用了二十多天的準備時間,青舒總算給這二十一人安排好了活計,鬆口氣之餘,還不忘罵周伯彥兩句。解決了一塊兒大心病,這人一放鬆,就容易犯懶。青舒便是如此,這兩日時常睡懶覺,不怎麼往外跑。

今日是雨天,也是個偷懶的好日子。吃過早飯,看了一會兒書,青舒懶得動地方,於是倒在牀上開始睡懶覺。春末夏初,她就換了房間,不睡炕,改睡牀了。

青陽和洛小榮興奮地喊着姐姐衝進了青舒居住的院子,小魚和小娟示意他們小聲,他們不聽,躲過小魚和小娟的阻攔,闖進了青舒的房中。

“姐姐,姐姐,果子紅了,紅了。”青陽跑到牀前,一下撲到了剛被吵醒的青舒身上。

青舒皺着眉唔了一聲。

“紅的,紅的,好看。”洛小榮不落人後地跑進來,蹦蹦跳跳的很開心的樣子。

青舒捏青陽的鼻子,“下去,姐姐差點讓你弄斷氣了。”

青陽伸了一下舌頭,這才從青舒身上下來,站到地上。

青舒慵懶地坐起來,聲音帶出倦倦的味道,“你們剛剛說什麼紅了?”

兩個小的搶着彙報起來。

“姐姐,果子紅了,是果子紅了,這麼大的,”青陽比劃一下,“紅了一半。”

“兩個,有兩個紅的,紅紅的好看。”洛小榮眼睛亮晶晶的彙報。

青舒立刻下牀,“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

於是,青陽拉着青舒的左手,洛小榮拉着青舒的右手,三個人一路小跑着去了小菜園子裡,停在西紅柿菜畦的中間位置。然後兩個小的蹲下來,低下頭,指着同一個方向,“那裡,在那裡,它們藏起來了。”

青舒也學他們的樣子蹲下來,雙手撐地俯低了身體往西紅柿的秧兒下看,終於看到了頂部開始紅的兩個大西紅柿。青舒笑彎了眉眼,挺直了腰,“既然是你們最先發現的,等它紅透了,最先給你們吃,好不好?”

青陽和洛小榮立刻歡呼起來。

後頭追來的小魚和小娟也好奇地去看,然後問青舒,“小姐,這個真的能吃嗎?”

青舒剛想說非常好吃,突然反應過來,“我猜,它一定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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