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爲是什麼關係?”樑景妍爲樑景真捏了一把汗,如此拙劣的急於想要證明自己,最後竟然害死了無辜的人,樑景真絕對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坑,許多人等着要將她活埋。
樑景真咬緊了牙,幾乎是從齒縫裡出來的,“不要臉,跟你的死鬼孃親一個德行,都是賤人。”
“夠了。”樑景妍伸手給了她一巴掌,誰都可以說她,但是不可以說她的孃親,“你夠了,樑景真,我孃親到底怎麼你了,非要這麼說她。”
“你竟然敢打我?”樑景真什麼脾氣,當下又給樑景妍一個巴掌,幾乎是帶着掌風,疼的樑景妍瞬間捂住了臉,臉上火辣辣地疼。
樑景妍猩紅了眼,當即又是一巴掌下去。
“樑景妍,你反了不成。”樑景真氣的幾乎要發瘋,這個賤人竟然敢打她。
“夠了。”面對兩人的爭執,李楚歌厲聲喝道,“真美人,她是我的人,不會將此事泄露出去,你暫且先回去。”
“倘若我出了事,牽連到樑府,我不會放過你的。”樑景真警告道,憤恨地離去。
李楚歌拿起奏摺,繼續批閱起來,“皇上封賞了,必定有你一份。”
樑景妍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過來,本相有東西要交給你。”李楚歌讓她過去,樑景妍疑惑地走了過去,當看到那寫有二夫人名諱的骨灰盒,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噴涌而出。
“娘......”樑景妍抱着骨灰盒,大聲痛哭起來,“娘,孩兒不孝。”
“還有夕巧那個丫頭,本相已經派人安置,日後她便會有自己的生活,你也無須擔心。”李楚歌盯着奏摺說道,未曾看一眼樑景妍。
樑景妍的心裡涌起一股感動,他說對他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他說不會管夕巧的事,原來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到底是把夕巧從樑府贖出來了。
“多謝大人。”樑景妍跪下,朝着李楚歌重重一個磕頭,“請受奴婢一拜。”
“不必如此,你只要
照着本相的指示去做,本相自然不會虧待你。”李楚歌頭都沒擡一下。
樑景妍退安,剛到奉賢殿,便傳來了樑景真指證孫敬媛是害死孩子的兇手。
她倒是真的敢說,樑景妍在心裡冷笑,如此一來,孫敬媛自然會懷疑到樑景真的頭上。
樑景真走了一招險棋,手法不高明,也沒有經過周密的部署,更加忘了孫敬媛是什麼角色,怎麼會僅憑她片面之詞便能夠撼動她皇后的位置。
對付這樣的人,僞造人證,多的是方法和手段要其他人給孫敬媛作證,指證殺死小殿下的人,是樑景真。
這次也不一樣,當樑景真看到其餘的人都指着她的時候,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不敢相信前一刻還在談判的人,下一刻在指證自己。
太后大怒,將樑景真削去了美人封號,貶爲宮女,樑景真一路上都在直呼冤枉,卻是被人塞住了嘴。
“樑景真,竟然是她!”賢妃已經病入膏肓,這會兒真相大白,掙扎着要起來,“怎麼不是皇后,是她。”
樑景真被貶爲宮女在樑景妍的意料之中,看着換上了宮女衣服的樑景真,樑景妍心裡也是說不出的滋味,至少沒有幸災樂禍。
“是皇后做的,不是我的做的,我什麼都沒有做。”樑景真看着賢妃嗜血的眼神,心裡着實害怕起來,“賢妃娘娘,我也是被冤枉的。”
樑景真漸漸往後退,嚇得臉色慘白,褪去了妖豔的妝容,此刻的樑景真看起來要年輕多了,但是臉色卻很憔悴。
賢妃來此,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還本宮的孩子,還本宮的孩子。”賢妃狠狠揪住了樑景真的衣襟,扯得樑景真都無法呼吸。
“賢妃娘娘,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樑景真的臉漲得通紅,賢妃哪裡顧得上聽她說什麼,她腦海裡就一個想法,就是給她的孩子報仇。
“掌嘴,給本宮掌嘴,姝兒,打,給本宮狠狠得打。”賢妃拉過樑景妍。
樑景妍眨了眨
眼,要她去打樑景真,“我是遵從賢妃娘娘的命令。”
樑景真殺人的眼神立馬掃了過來,灼燒着樑景妍,似乎在說你要是敢打試試看。
“啪——”樑景妍毫不猶豫便是一巴掌下去,打得樑景真眼冒金星,“我當然敢打,這一巴掌,是爲我孃親打的。”
“啪——”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是爲我打的。”
“樑景妍——”樑景真的嘴角溢出了鮮血,憤恨的眼神盯着樑景妍,“若是我告訴所有的人,你不是——”
“啪啪啪啪——”接二連三的巴掌聲響起,樑景妍根本不給樑景真說話的機會,直到她暈倒在地,眼裡閃過一絲狠厲,樑景真知道她是誰,這可不是好消息。
三更半夜,樑景妍偷偷摸進了樑景真的屋子,她現在沒有分配去處,所以暫時在原先居住的宮殿一隅,看着睡着的樑景真,樑景妍拿出了手中的匕首,拔出了刀鞘。
“對不起,我不能留下把柄,我不能有事。”樑景真是不會放過她的,到時候她必死無疑。
“你在做什麼?”一人站在屋外,竟是李楚歌。
“大人。”樑景妍看到了李楚歌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大人,她知道我所有的事,倘若她泄露出去,我,我......”
“如今的你,殺人也那麼容易了。”李楚歌嘲諷道。
樑景妍心裡一駭,這纔回過神來,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大人......”樑景妍的眼裡帶着哀求,“大人,我不能有事,我不能被抖出來。”她好不容易進宮來,不能就這麼離開。
“那就殺了她。”李楚歌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殺機。
樑景妍微微走近了樑景真,看到她臉上的傷,咬緊了牙,“對不起了......”
“等等,殺人也不能這麼殺。”李楚歌伸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我這裡有一種毒,無色無味,殺人於無形。”說着將一粒藥丸硬塞到了樑景真的嘴裡,逼着她吃了進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