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任刑天看完邀請函後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只是玩虐的笑了笑,一旁的百曉生則皺着眉頭疑惑的看着任刑天問道“誰發給你的邀請函?”
任刑天笑了笑將手中的邀請函遞了過去,百曉生接過邀請函當他看到邀請函是吳天發的,頓時疑惑的臉頰掛滿了震驚,結巴的說道“吳、、吳、、吳天請的?”
任刑天笑了笑說道“上面不是寫的很清楚嗎,至於這麼震驚嗎?”
百曉生當下將邀請函扔在了桌子上說道“刑天,你怎麼還這麼鎮定,這吳天指定沒按好心。”
任刑天眉頭一挑問道“這話怎麼說?”
“怎麼說?”百曉生驚訝的看着任刑天說道“這孫子當初可是想殺你的,這件事你比誰都清楚吧,這次突然請你吃飯肯定有問題,如果你想去就帶上將成他們兩個,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
任刑天笑着搖了搖頭說道“凡是應該做的謹慎留有後手,但是過分的謹慎便會錯失時機,你說的沒錯吳天的確想要我的命,那個時候是因爲我剛來大同根基不穩,想趁這個空隙將我一舉殲滅一則爲他大哥報了仇,二則在選舉上獲得更多的票數,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我任刑天是個典型的釘子戶,越想拔出來越拔不出來,隨着時間長了我的根基越來越穩而他的地位卻在慢慢下降,巔峰的時候就幹不過我,現在更不用說了。”
“那他這次請你吃飯的原因是什麼?”百曉生問道任刑天聳了聳肩膀笑着說道“我又不是他,今天晚上去了不就全知道了嗎?”
“你真打算去赴宴?”百曉生驚訝的問道任刑天點了點頭說道“請帖都發到家了,我要是不去不是顯的有些不懂禮貌了嗎?”看着面容輕鬆的任刑天,百曉生知道自己再勸也是浪費口舌於是低聲的說道“刑天,樹之所以能長的高大,長的旺盛是因爲樹根在不斷的吸收養分,雖然它一直都存在地下但是沒有它的存在樹也稱不上是樹,所以我想讓你知道,你對於組織是何等的重要,如果你有了一丁點的事情,我們組織將會毀於一旦。”
任刑天聽後笑着站了起來輕輕的拍了拍百曉生的肩膀說道“如果我有了事情,你就是頂替我的最佳人選,不過話又說回來能讓我出事的人估計還沒有出現。”
、、、任刑天看了看腕上手錶的時間,差十分鐘就到了與吳天約定的時間,任刑天坐在車的後面看着車窗外的泰隆大酒店,燈光亮麗、炫彩斑斕看的任刑天心裡一陣的癢癢。
“曉生。”任刑天輕輕的喚了一聲在開車的百曉生“怎麼了?”百曉生問道“你說這家泰隆酒店的收益怎麼樣?”任刑天笑着問了一句,百曉生一驚想了想說道“去年我在看一本餐飲雜誌的時候,見過泰隆這個名字全國現有三家,總部設在京城,剩下的一個在大同,一個在溫州。”
“看來這個泰隆還不是一般的酒店啊。”
百曉生點了點頭說道“泰隆被譽爲華夏版的‘阿拉伯塔酒店’。”
“是嗎?”任刑天略帶興奮的說着,阿拉伯塔酒店是世界是第一家七星級酒店坐落在阿拉伯聯合酋長國,任刑天很小的時候在那兒住過一段時間一直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因爲那個地方實在是豪華中的奢侈,極爲符合任刑天的性格。
百曉生點了點頭說道“嗯,其實在大同的
這個還稱不上好的,以前我去過京城在那兒的泰隆住過一段時間,感覺就是不錯。”
任刑天點了點頭,上次來的時候還沒有仔細的看過泰隆,這次仔細觀摩起來着實有些味道,而這時他心裡也冒出了一個極爲大膽的想法。
“到了,我在這兒等你,兩個小時如果你沒出來我就帶人衝進去。”百曉生認真的說道任刑天笑了笑說道“隨你便吧”
說完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四下看了看,周邊的車輛隨便拿出一輛就比他的車強上百倍,任刑天苦澀的一笑雖然他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關心,不過處在此種場景下還是讓他有些惆悵。
“請問是任先生嗎?”這時一道聲音打破了正在思索的任刑天,任刑天擡起頭看到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一頭短髮,白皙的面孔一身淺灰色的西裝無不襯托這他精英一般的氣質,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透露着老練和精明。
任刑天非常注重第一印象,同時他想給別人留下什麼印象往往都要看對方是什麼人,面前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的人。
對於這種人任刑天一項不會表露太多,因爲他們在乎對方說的每一句話而且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概括出對方說的主要意思,所以和這種人說話越正式反而越危險。
“你是?”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我叫周郎是刀哥的手下,今天有幸見到任先生真是我周某人的福分啊,想不到任先生竟然如此年輕,真是應證了那句老話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任刑天笑了笑說道“周先生言中了,自古英雄出少年那是說我們這些小孩兒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味的只知道埋頭向前沖和你們這些一步一步腳踏實地的人比起來,真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啊!”
周郎聽後笑着說道“聽了任先生的一番話,我是知道爲什麼如此年紀的你就能有如此的作爲,好了任先生刀哥還在上面等着咱們呢,我們上去再說如何?”
“勞煩帶路!”任刑天笑着說道,兩人乘坐電梯一直升到泰隆的頂層,來過一次的任刑天自然不知道泰隆特殊包房上面還有一層是專門留給大同極有地位的人,而這層樓的每個房間都刻有專屬的名字。
周郎帶着任刑天走到寫有兄弟盟包房,兩個身着黑衣保鏢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當見到兩人後皆是將手擋了起來冷聲的說道“周先生,規矩你是懂的。”
“混賬!”周郎憤怒的罵了一句,臉上也顯的甚是尷尬怒聲的說道“任先生是刀哥請的還會有問題嗎?”
“對不起周先生,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刀哥,所以請任先生配合我們的工作。”黑衣保鏢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周郎聽後憤怒的臉頰已經呈現出了暗紫色,看到此場景的任刑天輕輕笑了笑舉起了雙手說道“如果我是他們,也會毫不留情面,沒事你們搜吧!”
在場的三人皆是一驚,周郎在一邊極爲不好意思的說道“任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你受這種待遇。”
任刑天笑了笑並沒有說話,因爲他知道周郎只不過是裝的而已就和他們不相信自己一樣,自己也不相信他們。
兩個保鏢仔細的搜查了一邊後,相互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立刻對任刑天舉了個躬說道“還請任先生見諒。”說完推開了門頂樓的房間果然不是蓋的,
剛一進門任刑天便看到巨大的水晶燈掛在屋頂,周圍壁紙皆是以古代金龍作爲背景,被燈光照射後栩栩如生,地下鋪的則是上等的波斯地毯,精通奢侈品的任刑天一眼就能看出不是凡品,四個身穿金龍旗袍的妙齡女子笑看這剛進門的任刑天“歡迎任先生。”
聲音清脆動人,有江南女子的柔情,旗袍穿在她們身上更是將本就完美的身材束縛的更加完美。
任刑天正打算進一步進行鑑賞卻聽到一聲嘹亮的笑聲“哈哈哈,我就知道任兄一定會來赴約的,果然不出所料,哈哈哈。”話音剛落只見一個長相不輸給任刑天的少年緩緩的走了出來,臉上還帶着一絲笑容。
任刑天嘴角微微上揚緩步的走了過去說道“你吳老大請客我肯定要來賞光,還懇請吳老大手下留情啊!”
吳天聽後呵呵一笑拍了拍任刑天的肩膀說道“你我二人也不是第一次見面,雖然並不是很熟絡但是相互之間的脾性還是比較瞭解,我怕我一手下留情你任兄就來個反客爲主那時候想必也沒我吳天的藏身之處吧!”
“哈哈哈,吳老大可真是會開玩笑,我這酒量還能反客爲主嗎,你可真是高看我了。”任刑天笑着說道。
吳天擺了擺手說道“咱們也不裝什麼文人雅士,裝起來累的慌,痛快點兒手底下見真章,來任兄請坐。”
吳天一伸手指向正對門口的一個座位,任刑天也不客氣走過去便坐了下來,吳天和周郎一個坐在他的右邊一個坐在他的左邊。
四個美豔女郎看到三人就坐,笑着扭動着腰肢在他們眼前晃來晃去,任刑天和吳天笑着相望對於女郎賣弄風騷根本沒有興趣,但是周郎卻瞪着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表情堪稱豬哥在世。
“周郎!”吳天平靜的叫了一聲,原本沉浸在意*中的周郎忽然回過神,狠狠的咬了咬牙尷尬的說道“刀哥,什麼事兒?”
“今天你吩咐上的是什麼菜?”吳天淡淡的問道,周郎一聽笑着說道“全部是按照高規格上的。”隨後轉頭對任刑天說道“任先生刀哥爲了能讓你吃上正宗的菜餚,專門花高價將真在旅行的大師傅請了回來今天只爲咱們服務。”
“那可真是麻煩吳老大了、”任刑天笑着點了點頭,吳天搖了搖手說道“咱們也別吳老大長,吳老大短的,我呢年長你幾歲你若不嫌棄以後就叫我吳大哥,我就叫你任老弟這樣聽起來多舒服、”
“那就謝謝吳大哥。”任刑天笑着說道“好!”吳天笑着說了一句,當下端起酒杯,一旁的周郎見後也是端起酒杯,吳天笑着說道“我和任老弟不認識之前有諸多的矛盾,不管是因爲我的錯還是任老弟的錯從這杯酒下去後,我們以前的一切將煙消雲散留下的只是我們兄弟情,如果任老弟同意我吳天說的,這杯酒咱就喝下去,如果任老弟不同意,我吳天干了這一瓶,一瓶不同意我就幹兩瓶一直幹到老弟同意爲止怎麼樣?”
任刑天笑了笑說道“酒是用來品的,如今我們坐在這麼高檔的地方卻用那麼野蠻的喝酒方法,再我看起來極爲的不搭調,所以我幹了、、”
說完仰頭一口乾了進去,辛辣刺鼻的氣味直刺任刑天的大腦。
“老弟好酒量”吳天說完也是一口乾了進去,周郎見後也不甘示弱同樣一口乾了進去“拿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