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的帽子扣得好重,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墨小溪苦澀的笑了一聲,仰起頭和蕭絕四目以對,“尊嚴和顏面,你何嘗顧忌我的尊嚴和顏面,你連調查都不用,便直接扣上了罪名,放開我……”她恨,她好恨!?
好恨自己捨不得眼前這個男人,即便他不是她的蕭絕,她還是捨不得!?
如此冷酷無情的男人,墨小溪忍不住落下了淚水,看在蕭絕的眼底卻是刺眼,無比的刺眼,憤恨的瞪着墨小溪,一字一句的說道,“你哭了?你竟然爲了別的男人哭了?”?
是啊!她哭了!?
可不是爲了爵冥思而哭,而是爲了蕭絕,可是那又如何?一千年前的蕭絕根本不認識她不是嗎??
她的心好涼好涼,這就是命中註定的命運的安排嗎?如果這是註定的命劫,那麼她願意承擔,蕭絕,不管我是墨小溪還是上官西芸,我都希望你會回心轉意。?
一定會!?
墨小溪的腦海裡滿是在陰暗的地牢中保護她的場景,他是那麼的高高在上,卻爲了她一個人類不顧一切,他明明可以活下去的,卻爲了不傷害她,寧願餓死,寧願靈力消失也不肯吸她的血。?
蕭絕,一千年後能讓你愛上我,一千年前也一樣,絕……?
“西芸,你不用求他,公爵不過是個虛名罷了,他連你都不肯相信,你求他又有什麼用?”爵冥思失望的看着蕭絕,一句話讓蕭絕更加的憤怒,心裡產生了一個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東西。?
承認吧!?
蕭絕,你就算是屍皇又如何?你還是動了心,動了情,你吃醋了!正是因爲了解自己的心,蕭絕才會更加氣憤。?
“拖下去!”?
無情的命令,讓墨小溪腿一軟,爵冥思沒有反抗,只是擔憂的看着墨小溪那蒼白的臉龐,任憑殭屍侍衛拖下去。?
冰冷的雪地中,蕭絕毫不留情的拽住墨小溪的手腕,攬在她的細腰朝王宮飛去,一進宮殿的內室,掌風將門自動合上,冰冷的脣便狠狠的吻上墨小溪的脣,狠狠的吸、允,狠狠的掠奪,連扣住她細腰的大掌都加大的力道,幾乎讓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捏碎了一般,“唔……放開我……”?
又是放開??
蕭絕那銀色的眸子瞬間變得血紅,大掌開始四處遊走,狠狠的將墨小溪逼近牆角,衣服撕裂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墨小溪只覺得胸前一涼,還來不及遮掩,一個冰冷的手掌便攀附上了她的豐盈,狠狠的揉捏,疼痛的痛感讓她蹙起眉頭,死死的咬緊牙關,硬是不讓半分,蕭絕氣急敗壞的捏住她的下巴。?
“你就這麼愛他嗎?”?
“不……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第一次,墨小溪狠狠的推開蕭絕,卻也徹底惹怒了蕭絕。?
將她那瘦弱的身子扔上了軟榻,然後欺壓上去,不顧她的反抗,毫不憐惜,毫不留情的侵犯了她。?
那一夜,宮殿裡只有墨小溪那氣若游絲求饒的聲音和哭泣聲,那一夜讓墨小溪的心很冷很冷,門口的如意只能跪在門外哭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而露易絲卻是狠狠的捏緊拳頭。?
恨意濃烈,“爲什麼?爲什麼你都背叛他了,他還是那麼在乎你,爲什麼?”露易絲很清楚,只有越在乎,愛之深,恨之重!?
只有愛的越深,纔會恨的越深!?
這一夜之後,墨小溪從此陷入了昏睡中……怎麼喊都喊不醒了!蕭絕睜開眼睛時,旁邊只有一具冰冷的身子,全身覆蓋了寒冰,從髮絲到全身,墨小溪的寒毒再一次發作了。?
“鬼璽……鬼璽……”?
蕭絕捧起墨小溪的臉頰呼喚着,只是身下的人兒毫無生氣,就這麼靜靜的躺在那裡,寒毒的發作讓蕭絕很是懊惱,他明明知道的,沒有絲毫的猶豫下令道,“來人……來人……”?
如意聽到喊聲立刻衝了進去,卻看到墨小溪那張慘白的面頰,頓時尖叫了一聲,“王妃……王妃……”?
“閉嘴,立刻取炭火來!越多越好!”?
如意跑出去才反應過來,炭火,越多越好,這代表什麼??
而在不遠處的露易絲更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炭火,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半刻鐘之後,一切都明白了,整個寢宮的炭火燒的很旺很旺,整個寢宮變成了紅色,炙熱的氣息讓修爲的低的的殭屍紛紛退避三舍,這些不是普通的炭火,而是由三味真火提煉而成的,相當於巖谷的岩漿一般,這對於殭屍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這麼多年,從未曾用過這炭火,如今卻……不惜一切代價嗎??
全身發抖的墨小溪呼吸逐漸平穩,身上的衣襟早已經溼透了,蒼白的臉頰也漸漸恢復了氣色,蕭絕那萬年寒冰的臉頰竟然滴落着冷汗,催動靈力將兩個人護在其中,直到墨小溪完全恢復。?
“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纔好?”?
蕭絕心疼的將墨小溪抱在懷裡,那玲瓏有致的身子上青青紫紫的,那是他造成的,輕柔的吻了吻她的脣,“爲什麼?爲什麼背叛我的人是你?鬼璽,你可知道我的難處?你可知道?你竟然是驅魔師……我真想親手掐死你。”?
你的命是我的,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會親手收回去!?
我寧願你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就好,讓我疼你愛你,寵你,可是爲什麼你是驅魔師?是你讓我感覺到了什麼是疼痛?是你讓我知道什麼是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