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本着敵人的敵人是朋友的原則,林天當他一回朋友。他也極速晃動身形,躲過了五顆看似必殺的子彈,不能老是被搞爛衣服,每次打架都成赤果果,也太尷尬了。
他躲過子彈後,山路五個忍者反應也是很快。一個同伴槍倒下後,其他人沒有慌亂,甚至都沒有一秒的愣神。
剩餘的四人齊齊的在腳下扔下了幾顆彈丸,“砰砰砰”幾聲響,好幾股白色煙霧升起。四個忍者眨眼消失在煙霧之。
忍者也真夠狡猾的,讓狙擊手看不到,沒有目標還怎麼打。林天也不管他們躲去哪裡,盯着樹林裡的忍者衝去。
他衝出路基,直接飛躍下坡。人在空簡直是當作對方的活靶子,但是這是對普通人而言,對於林天,在哪都一樣。
五聲輕微的槍響,又是五顆子彈射來,目標分別是林天的頭部、頸部和心臟幾個一槍斃命的部位。林天不屑冷笑,人還在空,身體卻詭異的扭動,剛剛好躲過子彈。一顆子彈從眼前飛過,離眼睛只有幾釐米的距離,林天都可以聞到子彈劇烈摩擦空氣的鐵腥味。
“轟”的一聲,林天重重落地,把地面踩出一個半米深的坑。他剛落地,身後煙霧衝出那四個忍者。他們極速奔走,而且是下坡,跑的是之字形路線,讓暗的狙擊手無法鎖定目標。
可即使是這樣,其一個忍者還是被打了腿。腿部彈意味着無法躲避,意味着死亡。他剛剛倒地,還沒來得及滾地,頭部又一槍,還是爆頭。
剛剛行動折了兩個忍者,這個狙擊手不是一般的厲害。
其餘三個呈半包圍不停接近林天,可是林天縱身一躍,了一條大樹。他在樹又跳到另外一根樹,像泰山猿人一般,只是幾下,忍者已經找不到他的身影。
藏在樹林裡的五個忍者覺得情況不妙想轉移,林天突然出現在他們後面。他一下子放倒三個。
另外兩個拿出煙霧彈丸,又想故技重施。煙霧是升起來了,可是對於林天跟沒有一樣。
他們以爲煙霧可以阻擋林天的視線,還想偷偷放飛鏢。林天直接衝進去,快速繞到兩人後面,雙手伸出,抓住他們的脖子提起來。
被提起來的忍者並不認命,想擰身纏林天的脖子。林天暗哼一聲,抓着兩人狠狠撞在一起,兩個忍者頓時暈了過去。
他在原地等着其他三個忍者過來,他們過來很快。但是遠遠看到躺在地的同伴,三人眼終於露出震驚的神情。
伏擊開始不到十分鐘,人都已經躺下五個,加被偷襲爆頭的兩個,總共損失了七人。他們精心策劃的襲擊,在林天面前不堪一擊。
所以他們果斷的轉身要走,但是又怎麼可能得過林天的速度。還沒跑多遠被林天追,知道逃跑無望,三個忍者都轉身抽刀。
三把鋒利的東洋刀隨着忍者的轉身,劃出一片凌厲的刀影。林天眼睛微眯,看着砍過來的下三刀。他突然出手,空手入白刃,抓住兩刀,然後壓着兩刀下沉。
“當”的一聲,林天擋住最後一刀,免得又被割破褲子。他擡起腳快速地每人賞了一腳,踩在他們的腳背。
林天踩人的力量非同小可,把三個忍者的腳板骨都踩折了。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三個忍者失聲慘叫,驚起樹林裡出來覓食的夜梟。
他手刀切在忍者的頸部動脈,三人白眼一翻暈了過去,不用再忍受腳的疼痛。
至此,十個偷襲的忍者兩死八傷,林天拍拍身的灰塵,擡頭望着遠處一顆大樹,淡淡說道“出來吧,別藏了。你先是在盤山公路的巖壁狙擊,然後又跟着我轉移到樹林,你是衝我來的,我沒說錯吧。”
林天都不用透視,聽聲音可以分辨出遠處那棵樹隱藏着那個狙擊手。
果然他話音剛落,那個狙擊手利索的滑下大樹,兩分鐘後出現在林天面前。
“是你”林天在他轉出一棵樹後,看到了狙擊手的真面目。
此人穿着一聲休閒裝,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頭戴着個帽子,臉還戴着骷髏面罩,來人正是那個有個性的狙擊手幽靈。
他接了白正初的任務,曾經說過,任務沒完成會隨時來找林天,現在果真出現了。只是林天很是怪,明明島國忍者的目標和他是一致的,現在反而打死忍者。
對於這個問題,林天不急於問,先處理這幾個忍者再說。身沒帶有銀針,不然讓忍者嚐嚐萬針刺體的痛苦,也幸好沒帶,不然銀針要被大火燒燬了。
“有繩子沒”林天轉頭問幽靈。
幽靈一直站在旁邊也不說話,看着林天怎麼處理忍者們,聽說林天要繩子,他從身後拿出一捆繩子。
說是繩子卻又顯得太細,跟一根釣魚線差不多大,林天不知幽靈是什麼意思,給這繩子能捆住人嗎
“這是專門用來束縛人的繩子,我在道混一般都用這個。繩子很細,但是韌性很強,很難掙斷,而且因爲太細,被束縛的人如果用太大力氣掙扎,繩子會勒入肉裡面,非常痛苦,它是捆人的最好選擇。”幽靈眼裡露出莫名的笑意,好像自己用這種方法整治過別人。
“靠,真是好東西啊,還有沒有,給我個十捆八捆的,平時沒事綁着人玩。”林天以前是一個三好學生,混道的這些手段哪裡會知道。
幽靈還真有,他從背後又拿出一捆,兩捆一起遞給林天,說道“全在這裡了,這個東西也不好弄,是我平時沒事自己做的,國內是太平社會,很少用到,做了這點。”
這種細繩子一捆其實很少,掛在腰帶外面完全看不出。林天拉出一根,提起一個忍者把他綁成了一個怪的姿勢。
“看不出來,你綁人這麼專業”幽靈驚的看着忍者的姿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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