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兒!”大六後面一個高顎骨,扁嘴脣,面容兇橫的老者看着鮮血橫飛的陸高痛呼道,而後凌空一躍,下一刻身影就出現在了陸高身後。
一手託着鮮血橫流彷彿血人兒似得陸高,一邊急聲道:“高兒,你沒事吧,放心,爹不會讓你出事兒的。”
陸高嘴裡不停地往外吐血,右手虛弱的指着凌凡,聲音斷斷續續的道:“爹•••爲我•••報仇,我要他•••陪葬!”說完眼睛一鼓,頭往外一歪,竟然沒氣兒了。死了眼睛還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老者徹底怒了,“凌凡,我要殺了你!”強大的氣勢從體內噴薄而出,壓力如潮水般傾來。凌凡整個身體竟然被這股強大的威壓禁錮住了,不能挪動絲毫。
“陸刑!你要幹什麼!”另一個老者終於橫身擋在了凌凡的面前,絲毫不遜於陸刑的氣勢從體內傾瀉而出,這個老者正是凌凡的師父趙功。
凌凡頓時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趙功擋在面前終於把陸刑強大的威壓擋住了。抹了抹額頭豆大的汗珠,那股威壓太強大了,在這股氣勢下自己竟然都生不起反抗的念頭,現在想來都還是心有餘悸。
“幹什麼?他殺了我的兒子,你說我要幹什麼!”陸刑此時強忍着怒意,眼神駭人的看着趙功。
“事情沒弄清楚前,可別妄下定論!”趙功此時再也不像那個風燭殘年充滿滄桑之感的老者,那略微佝僂的背此時也直挺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威勢凜凜、氣勢磅礴的天靈門長老!
“弄清楚,事實就擺在眼前,難道還不夠清楚嗎?!”陸刑怒聲道。
“你搞清楚,你兒子可是六星靈者,凌凡只是五星靈者,怎麼可能殺死你兒子?”趙功反問道。
“好,現在我不跟你狡辯,咱們到掌門那兒去,聽掌門定奪!”
好,聽掌門定奪,走,凌凡,看掌門怎麼說。”
趙功帶着凌凡,陸刑則是抱着陸高的屍體,朝掌門大堂走去。
見凌凡走了過來,大六跑過來問道:“凌凡,你沒事吧。”
凌凡善意一笑:“放心,我沒事兒。”凌凡知道今天的事兒肯定很難善了了,對於今天這麼倒黴竟然撞到槍口上,凌凡也是始料未及,不過看到大六似乎明白了什麼,但是並沒怨恨他,他知道大六其實也是爲他好。
看着抱着陸刑懷抱着的屍體陸高,和衣衫襤褸的凌凡,大六也不自覺地懵了。
他本來看着陸高和凌凡打起來,在他想象中凌凡肯定打不過陸高,而且很有可能到時連命都保不住。所以他纔想到去找凌凡的師父趙功,叫他來解圍。
找到趙功後,聽完了事情的始末,趙功怒氣衝衝的帶着大六找到了陸高的父親,門派的刑罰長老陸刑,然後叫他一併去,看看陸高是怎麼侮辱他的弟子的,好讓他好好管教。
可是來到練武場後,陸刑剛好看到了凌凡一掌打飛陸高的一幕,所以纔有了現在的事。
這場決戰的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大六沒想到,在場的衆弟子沒想到,趙功沒想到,陸刑、夏流都沒想到,最後死的人竟然是陸高!
練武場的弟子也同樣有些懵,沒想到一向囂張跋扈的陸高就這麼死了?這結局也太戲劇性了,本來想虐人的人反而被虐死了。
夏流看着遠去的幾人,腦海中突然心生一歹毒的計策,對身邊的人耳語了幾句,然後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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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靈門的議事堂,此時天靈門的掌門正坐在首座,門派的一干長老也分爲兩排羅列而坐。下面則是此次事件的主角凌凡和已經死了的陸高,兩邊站着的則是趙功和陸刑。
“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說清楚。”掌門是一個看上去四五十歲的中年人,虎背熊腰,坐在首座,凜然有一翻威勢。
“掌門,你可得爲小兒做主,我兒子是被這個廢物殺死的。”陸刑指着凌凡恨聲道,“他一個外門弟子竟敢殺長老弟子,按照門規應該以刑棍杖責一百,然後處以極刑!”
“掌門,凌凡只是一個五星靈者,怎麼可能殺得了一個六星靈者,忘掌門明察!”趙功辯解道。
這邊陸刑朝着上首座的一個白袍長老隱秘的使了一個眼色,該長老立刻會意,站起來道:“掌門,事實擺在眼前,怎麼還會有錯,如若掌門不相信,可以請小兒出來講訴,他是整個事件的目擊證人。”
凌凡擡頭面無表情的看了看這個白袍長老,他認識這個長老,是天靈門的傳功長老,同時也是夏流的父親夏劍!
“恩,”掌門點了點頭,“叫夏流來。”
不一會兒夏流走了上來,立刻跪倒在掌門面前,眼角竟然竟然隱隱的還有幾滴眼淚,聲音有些哽咽道:“掌門,你一定要爲我的好兄弟陸高做主啊,他死的好冤枉。”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今天我和陸高到練武場本來準備比試一下的,後來到練武場遇見了凌凡,凌凡和陸高一向不和,兩人見面就發生了一些口角,後來兩人就約定在練武場上決鬥。凌凡一個五星靈者肯定不是六星靈者陸高的對手,後來陸高見凌凡可憐,就放過了他,也沒怎麼侮辱他。可是凌凡這個賊子竟然心生恨意,在陸高疏忽大意之時,偷襲了陸高使他重創,而後就要瀟灑的轉身離開。陸高受了偷襲,心頭自是火大,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凌凡,就在凌凡轉身而走的時候,陸高就一掌打了過去,可是當時陸高已經深受重傷,怎麼還會是凌凡的對手。凌凡感覺到陸高從後攻來,就反身一掌,把陸高的生機徹底斷絕了。這一幕是陸長老和趙長老親眼所見,掌門,你一定要爲陸高主持公道啊。”
“你撒謊!”凌凡怒不可遏,夏流竟然把黑說成白,把事件的性質完全說變了樣。
“凌凡,你不要再狡辯了,你一個五星靈者如果不靠偷襲,又怎麼打得過六星靈者陸高!”夏流絲毫不懼,反而還義正言辭,說的頭頭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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