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洞穴,飛行了不到一天時間,我們停在了半空,因爲我發現下方的一條公路我認識。
“沒錯,上次我跟着傲天凡兄弟去無道族,走的就是這條路,看來這裡離天屍族以前的總部很近,十多天過去了,不知道那裡是什麼情況,天屍族以前的那些族人有沒有跑出去的。”我對夏月和龍虎山說道。
“上次頭屍給他們去過電話,可是沒人信,現在咱們的電話爲了防止無道族追蹤,也全部都換過了,連以前的電話號碼都沒有了,沒辦法問呀。”夏月說道。
“要我說咱們就別管他們了,一幫子爛泥糊不上牆的東西,告訴他們跑都不動,被無道族乾死活該。”龍虎山氣沖沖地說道。
“這樣吧,你們先回去,我去一趟,打探一下總部那裡的真實情況,說不定還能得到無道族的什麼消息,也方便咱們更好地躲避他們。”我想了想,對他們二人說道。
“你自己去怎麼行,那裡現在可是個火坑,你不能自己往裡邊跳呀!”龍虎山說道。
夏月也搖了搖頭,看來也不同意我單獨去。
“哈哈哈,放心,我現在可是血屍,而且渾身上下都是寶貝,他們要控制那裡最多也就是派兩三個血屍看守,我不敢說一定能夠匹敵,逃走應該沒有問題。”我大笑着說道。
夏月看我去意已決,看着我說道:“那你萬事都要小心,早去早回!”
千言萬語都不如此刻她的一個關切的眼神,我笑着點了點頭,先把他們送到了一個小鎮,租了一輛汽車將書籍裝好,帶着夏月和龍虎山向天坑趕了回去。
送別他們之後,我順着剛纔見過的那條公路,向這原天屍族總部飛去。
此處距離總部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我足足飛行了一天才感到了那座被挖空的礦山,也就是原來的天屍族總部,不過現在天屍族已經不復存在了。
我沒有直接飛進去,因爲裡邊到底是什麼情況誰也不知道,我只好捱到了天黑,在身上塗滿了抑制僵氣的藥膏之後,從後山悄悄摸了上去,順着上次傲天凡拉攏我的時候帶我去的那條小山溝,直接鑽進了以前爲那些低等族人準備的那個小山村,只不過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一個人影了,而且家家都關着燈,看樣子全部都已經被屠戮,或者是被關起來了。
在村子裡轉悠了半天,沒有任何收貨,我只好藏在黑影裡,悄悄地朝總部前進……
從遠處望去,總部裡邊燈火通明,而且可以聽到裡邊人聲鼎沸,估計是在開什麼宴會一類的活動。
“再往前一點,我就可以看到總部裡邊的情況了。”我那雙紅眼的威力雖然驚人,但是離得太遠了還是看不到的,我稍稍計算了一下,在二十米之內,我纔可以看到牆後邊的東西,超過了這個距離,除了看得清楚一些外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也許是無道族太張狂了,一路走來竟然沒有一個人放哨,估計全都跑進去喝酒了,果然和傳聞的一樣,無道族的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全部都是畜生中的畜生,一個幹正經事兒的都沒有,要不是他們實力這麼大,估計早就被別的族給虐死了。
三兩步,我就躥到了總部大廳的門口,剛要往裡張望,突然大廳的電動門自己開了,緊接着一個人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
“嗨哎呀……依兒呀,嗨哎嗨依兒呀……”這小子學着劉歡打着酒嗝就走了出來,我趕緊藏身在一顆松樹的後邊,然後朝這個人看去……
“我靠,這不是D哥嗎,他還活着吶!”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不着調的小子,果然就是被我和蘇麃鋒注射了二十多種病毒的D哥……
“一羣混蛋……王八蛋,你們敢嫌棄老子……不跟老子喝酒……去你們麻的!”D哥突然轉過了身,指着大廳撒着酒瘋……
看樣子是裡邊的人都不喜歡他,不願意跟他喝酒,我朝他臉上一看……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小子已經開始病發,渾身上下都長滿了紅點兒,估計什麼**等等等等全部都開始發作了……
只見D哥罵罵咧咧地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朝着後邊的高級客房走去……
“靠,這小子居然住在總統套房,肯定是當了漢奸了,否則絕對沒有這麼好的待遇。”我看了一看大廳裡,一個個喝得東倒西歪的,也沒什麼意思,所以悄悄地跟在了D哥的身後。
D哥喝醉了沒有發現有人跟蹤,其實就算他沒醉也不可能察覺到我,現在他這樣的我兩招都用不了就搞定了。
這小子打着晃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前,推門而進,只聽到裡邊傳出了兩個女人的聲音:“D哥您回來啦……啊……別!”
“麻的,這小子現在一身髒病,還敢活活小丫頭……”我心中想着,然後悄悄地將門打開條縫,裡邊的D哥還真配合,居然把燈個關了,而且還沒鎖門,估計平時大膽慣了。
我嗖地一下鑽了進去,只見臥室裡的大牀上三道人影正在來回交換着位置……
“這小子豔福不淺,都病成這樣了,還有人敢伺候他,估計這倆女的也不是什麼好貨。”我悄悄摸了過去,順便把自己的腦袋給摘了下來……
啪,突然間電燈開了,牀上的D哥正在舒坦,不情願地擡頭看了過來:“誰呀,大晚上的不睡覺!”
緊接着,他就看到了一個身穿淺灰色休閒裝的身子,手裡舉着一個光禿禿的大腦袋,而那個大腦袋還在嘿嘿地朝自己笑…………
“我滴媽呀!”D哥兩眼一翻,登時就暈了過去。
陪他的那兩個女的也好不到哪去,直接被嚇得口吐白沫,步了D哥的後塵……
“真沒意思,心理素質太差了吧。”我嘴裡嘟囔着,其實不能怪他們,各位可以想象,正當自己美女嬌娘地美好時刻,突然間讓你看到一個人把自己的腦袋給摘了下來,還對着自己笑,我想沒幾個人還能保持清醒吧,更何況我笑得還那麼猥瑣……
至於腦袋爲什麼是禿的,那是因爲上次在火山裡邊被燒光之後還沒有長出來,所以我現在不用化妝,直接就能上電視演個流氓什麼的。
我嘿嘿笑了兩聲按上腦袋,把窗簾拉好,然後用僵氣把他們三人的關節都封住,又找出他們的幾隻臭襪子把兩個女人的嘴給塞上。
“D哥?D哥?”我把我的臭腳伸到D哥的鼻子前喊道。
“恩?王致和?”D哥終於在我的呼喚下悠悠醒轉……
“D哥,好久不見,最近過的還算舒坦?”我壞笑着說道。
D哥使勁兒地晃了晃腦袋,然後看着我說道:“看着眼熟……你是誰呀?”
也難怪,一個人要是剃了光頭,以前見過他的人大部分一時半會兒都認不出來。
“你再仔細看看!”我用手將我腦袋的上半部分擋住,然後正了正面容,給了D哥一個幽怨的小眼神兒……
“啊!洛西!你這麼在這兒……你……你要幹什麼?”D哥看清楚我的臉,這才反應了過來,使勁兒地掙扎道:“我警告你,再不放開我小心我削死你。”
D哥以爲我還是當初的我,而他也還是當初的他,所以直接開始恐嚇我,可是我能吃他那套嗎,聽了他如此強硬的話,我還真有點兒生氣,一腳將他踹翻,然後踩着他的胸口問道:“說,你爲什麼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