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快說!”商煜快步上前,輕輕拍了拍我的背,以示安慰,隨即轉過頭來,很是嚴肅的看着歐陽振華。
“可以問問婁翼天,既然藥是他下的,解藥自然只有他知道。”歐陽振華睿智的分析道。
只感覺眼前黑影一閃,原本站在我面前的商煜,一眨眼的功夫,早已消失無蹤。
我有些愕然的與夏小小面面相覷,當反應過來之時,立刻非常默契的快速追了出去。
婁翼天被商煜關在了別墅的地下室裡,其實說是地下室,完全就是一個專門囚禁犯人的牢籠。
如果不是那日回來將婁翼天關進去,我還真不知道,這座別墅下面居然是別有洞天。
“王妃。”看着我們過來,守在門外的幾個身穿同款白色西裝的帥小夥們很是恭敬的和我打着招呼。
“嗯。”對着他們點點頭,幾人便非常識趣的幫我將地下室的門打開。
“啊……啊……”剛剛進入地下室,便從裡面傳出了殺豬般的嚎叫,不用細想,發出聲音的毫無疑問,非婁翼天莫屬。
不過,聽着這麼慘絕人寰的叫聲,我還真覺得有些瘮得慌,當然,有這種感覺的還有夏小小。
看着她同樣向歐陽振華的身邊靠了靠,不用細問,應該也是有些害怕的吧?
順着長長的走廊,很快的我們便進入了地下室的最中央,也是關押婁翼天的囚室。
“婁翼天,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肯說,那麼我想你應該知道本王的手段!”坐在椅子上的商煜看了一眼被打的渾身是血的婁翼天,輕飄飄的說出這幾個字。
雖然聽起來看似慵懶,不過,卻透着一種噬血的冰冷。
“沒有!”婁翼天憤怒的吼出這兩個字,立刻虛弱的開始不斷的喘着粗氣,可見商煜對他,應該是下了狠手。
不過,從他那衣衫破碎,身上遍佈交錯的傷口,已經說明了一切。
呃,真沒看出來,商煜下手還真是夠狠的,不過,這狠勁,姐喜歡,對於一些壞到骨子裡的人,你不狠,真是不行的。
“來人!”原本坐在那裡不動如山的商煜,猛的站起身來,隨着他冰冷到毫無溫度的聲音落下,立刻有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拿着一把長刀走到了婁翼天的面前。
看着他手中那足以可以捅死一頭牛的刀,我只感覺一陣的毛骨悚然。
這一刀下去的話,婁翼天會不會直接就一命嗚呼了呀?
我開始擔心起來,畢竟他的手裡可是掌握着救我肚子裡孩子的解藥,如果他死了,我要找誰去拿解藥呢?
“呵呵?要殺我?來呀來呀。”看着拿刀的白衣男人,婁翼天明顯的一慌,不過很快的便被冷笑聲所掩蓋,隨即有些猖狂的大喊出聲。
“動手!”隨着商煜的話音落下,白衣男人立刻揮起長刀,向着婁翼天小腹三寸的位置砍去……
呃?當看着他砍的位置時,我和夏小小立刻默契的閉上眼睛,看的人真是忍不住的菊花一緊。
那個位置,不管是人,是神,亦或者是鬼,當然也包括殭屍,應該是所有男人最寶貴的東西,饒是婁翼天他再厲害,恐怕也做不到淡然處之吧?
“砍吧,無所謂。”在白衣人的刀離婁翼天寶貴的位置就差一毫米的距離時,婁翼天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直接聽的在場所有人都傻了,而我和夏小小原本閉着的眼睛,猛然間睜開,同樣滿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這婁翼天也真是奇葩吧?難道就爲了爭這一口氣,可以連自己的命根子都可以不要?
“我倒是想砍,只是你有那玩意嗎?”突然,白衣男人說了一句我差點咬掉舌頭的話。
沒那玩意兒?也就是說,婁翼天是太監?可是不對呀,如果是太監,他娶秦玉是怎麼回事?
猛然間腦海中浮現起了他們相處的畫面,難怪,我就說婁翼天爲啥對秦玉那麼冷漠無情,問題居然出在這裡?
也難怪爲啥秦玉總是想要勾引商煜,原來她居然一直都在守活寡,看來,她的生活,也真夠悲催的,也難怪她變得如此心狠手辣到變態的地步。
想到婁翼天也是個空有其表的僞男人時,眼神不由自主的盯向他的那個位置。
不過,當接收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向我急射而來時,我立刻收回了視線,趕緊上前幾步,對着某隻大放冷氣的殭屍狗腿的嘿嘿一笑。
接着便被某隻不要臉的臭殭屍,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拉入了懷裡,原本想要反抗,不過當感受到某人黑如鍋底的臉色時,我還是很沒骨氣的縮了。
“啊……”卻在這時,原本一臉平靜的婁翼天,突然發出一陣慘絕人寰的大喊聲。
順着聲音望去,只見他的心臟位置,被白衣男人手中的大刀,劃出長長的一道口子。
此刻綠色的血液,正順着那道血口子,不斷的往外冒,而婁翼天原本毫無血色的臉上,更加變得蒼白如紙,可見他此刻的痛楚。
誰都知道,殭屍以血爲生,吸血是他們的天性,可是如果失血過多,他們比人都要死的更快。
如果放任他身上的血一直這麼流下去,用不了半個小時,他一定會變成一具乾屍。
到時候,即使給他再多的血,也無法讓他重生。
有時候殺人不過頭點地,直接一刀的殺了一個人,倒沒覺得那麼可怕。
如現在這般,看着自己的生命漸漸的流逝,以這樣的方式,反而可以將一個錚錚鐵漢的所有傲骨全部磨滅。
果然,眼看着自己身上的鮮血源源不斷的流出,婁翼天再也無法淡定下去,從他握緊又放鬆的拳頭,我看的出來,他在下着什麼決定。
“我說。”最終在生命真正受到威脅之時,婁翼天終究沒能忍住,出聲妥協。
“追命,幫他止血。”商煜立刻下達着命令。
……
逼供最終的結果是,婁翼天的所作所爲,完全是被人指使,而這個人是我們幾乎快要完全淡忘的聶寒夫妻。
如今的他們,雖然變成了孩子的模樣,但是因爲有了特殊機遇的原因,法力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
只是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失,只要生生的將我兒子吃進肚子裡,他們便可以恢復如初。
當然,是自由分娩的孩子,只是因爲時間緊迫,爲了以絕後患,他們纔給我下了可以讓孩子快速成型的藥物,所以纔會上演了這麼一出綁架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