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這是坑人啊,這麼點東西在人家半步坡的店子裡都只要三四塊錢,你這倒好,直接要了我十塊!”
“而且這質量還真不咋地,就你這做生意的方式,這鋪子遲早要被你搞砸了。”
當崔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才意識到他這話好像有些不大,竟然人家半步坡的鋪子那麼好,他怎麼就沒去,果不其然那掌櫃的就用這番話把他給堵了回去。
“這不是想着多照顧一下你們生意嗎,畢竟將來我們也算是常客,不是對於我們這樣一個潛在的客戶,你這樣做得到嗎?”
崔巍趕緊在一邊說道。
然而即便是他的口水都要說幹了,可這掌櫃的並沒有給他少一塊錢,反道是有些不情願的擺了擺手。
“鄰村出了點事情,這些東西現如今也已經成了搶手貨,你能夠買到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麼着你還想着我們這些人不發難民財?”
“去去去,不買也就算了,還在這嘮個什麼呀,趕緊走趕緊走。”
鄰村?
這位衆人都問了,然後那個掌櫃似乎不願意跟他多掰扯,無奈之下只能是掏出了十塊錢遞了過去。
在這個時候十塊錢可老值錢了,可若不是碰上這個節骨眼上,還真能夠買好些東西。
“這就對了嘛。”
收了錢之後掌櫃的可謂是喜笑顏開,他還十分親切地把東西給崔巍裝好,這纔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原本想着該如何跟他多加,說明和對方壓根就不願意跟他嘮嗑。
無奈之下只能是揹着東西先回了家,或許九叔能夠知道一些,不然他還是找錯了,可到底鄰村的人並沒有跑過來請求幫忙,大約是能夠應付的。
說實話,凌晨離這裡也不算是特別的遠,但也不進貨是騎車過去的話,多多少少還是要個把小時的時間,而且那村子也相對僻靜,根本就沒有警察局在。
若是真出了點什麼事原水救不了近火,那裡的居民也只能是自求多福。
想着還有事情要去做,譚百萬家裡的麻煩事還未解決,所以隻身一人,什麼東西都沒帶,便去了譚百萬的家裡。
由於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譚百萬舉家已經搬離。
在得知崔巍要過來幫他們解決問題,所以管家早早的就在門口等着了,當崔巍跟秋生到來時,他們兩手空空也讓管家有了些不敢置信。
“兩位道長怎麼什麼都沒帶,難不成是要選擇就地取材?”
聽着這話,秋生略帶尷尬,他輕輕的看了看崔巍一眼,原本是他是想要帶些東西過來的,然而萬萬未曾想到,這個傢伙卻什麼都沒拿。
不僅自己不能不說,還不讓他一併帶上,這哪裡像去辦事反道像是遊玩的,
“其實這宅子的問題倒也不難,只要是溝通好了一切就好辦。”
崔巍笑着便環顧了一下宅子四周發現了問題所在。
“你這宅子的風水不知道是哪位給你們家老爺布上的?若是在這樣一個宅子裡,長久以往的生存下去,多多少少會出問題。”
崔巍並沒有直接說明,只是用一種略微隱晦的方式提點的。
“這宅子是我們家老爺一開始就買下來的,並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麼,至於四周的佈置,本就是一開始就有的。”
“若是你們信得過我,今天晚上我跟秋生便在這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你們再來看分曉就是了,”
崔巍十分認真的說道,從他的眼神當中看不出來任何的膽怯。
“這能行嗎?”
管家有些遲疑,他可不敢應着。
萬一這兩人要是在這出了什麼狀況,那他可就難辭其咎了,更何況九叔是如何的注重自己這兩位土地也都是顯而易見的。
“這沒有什麼行不行的,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們的錯,只要是從中調和問題自然而然也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先前你們請來的那些道士並非是什麼本事都沒有,只是他們一開始就用錯了方式,有些東西並不是全靠武力才能夠解決的,動動腦子不行嗎?”
崔巍滿帶譏諷的說道。
此時的他似乎早就已經忘了自己本身就是一個逆天的存在,也是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真相,這纔敢說這樣的話。
忽然之間,管家都覺得他說的這些話似乎有幾分道理,自然而然也不敢幹預。
“你說這些能行嗎?實在不行咱們把師傅叫上吧,我總感覺心裡有些忐忑不安。”
秋生依舊是有些害怕,他不敢進去,畢竟憑藉他們兩人的實力是沒有辦法跟那些真正的道士相比,當然這一切都取決於他並不知道崔巍的實力。
崔巍倒也不在意,他伸出手拍了拍秋生的肩膀安慰道,“這樣你要是真擔心的話,要不今天晚上我一個人在這就行了。”
“你的話看是否能夠找個其他的地方待上一晚,這樣一來要是明天早上我不能安全的出來,你就可以回去找師傅了。”
崔巍十分認真的說道,秋生面對他說的話也是一陣的感恩戴德。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崔巍整個人無所事事,睡了一覺又一覺,每次醒來的時候除了無聊的翻閱一下,系統的界面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
時間一點點的,到了晚上八點左右,由於已經是盛夏了,外面偶爾會傳來幾聲的蟲鳴之外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崔巍直接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掏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一張符紙,在半空中點燃。
隨着那張符紙慢慢的燃燒殆盡,四周已經開始隱約出現一陣陣的霧氣。
隨後便看到一位身材妙曼的女子,從霧氣當中緩緩的走了出來。
他先是朝着崔巍微微行禮,隨後才朱脣輕啓,笑着問道, “你難道跟他們也是一樣來送死的嗎?”
這就有些囂張了。
… “這你就想多了,我今天來這就是爲了跟你好好的商量一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
崔巍十分認真的說道。
“你竟然能夠聽懂我說的話?”
女子有些詫異,但是很快就明白過來,在這裡被困的時間長了,他似乎都已經忘了一件事,是他主動找事會說話的,自然而然就沒有語種上的區別。
“說吧,只要你們能夠離開這裡,條件隨便你們開我都沒有問題。”
“但是如果你們想要跟我打一架的話,那就要掂量一下自己是否有這個能力,否則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終歸是不大合適的。”
崔巍義正言辭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