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開雲感受這盤古殭屍神體基因的強大的時候,山下的林九幾個人,可是一團亂麻非常的不淡定。
畢竟在他們三個人的眼裡,這馬被山上戰鬥的聲音已經消失了許久,而到現在林開雲還沒有下來。
文才仰頭看着山上任何的能量聲響和光亮都消失了,只剩下那輪明月還懸掛在空中。
於是文才十分焦急的看向了林九問道,
“師父,要不我上去找一找大師兄吧,這戰鬥的聲音早就停了,但是大師兄還沒有下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嗚嗚嗚!”嘴裡面含着棺材菌地秋生也是同樣的意思,他心裡也十分擔心林開雲的安全。
實際上林九此時的心裡也非常擔心自己的這個大徒弟,畢竟以林九的實力更能輕而易舉的感受到山上面的戰鬥確實消失了,但林九的心裡相信林開雲。
不過這秋生文才不就不知道自己師父林九心裡的想法了,在見到林九一聲不吭之後,文才更加着急的問道,“師父,到底行不行啊?就等你一句話我就上去了,你放心,我機靈着呢,一定能將大師兄給救下來!”
文才拍着胸脯保證,不過顯然它的保證並沒有任何的效果,要是秋生說自己機靈的話,還有幾分可信度,但就文才這個二貨的樣子,即使讓他上山去找林開雲,不幫倒忙就不錯了。
一旁的林九再見到這兩個徒弟,一再堅持的樣子,心裡頭的擔憂也戰勝了相信。
林九皺着眉頭撇了一眼秋生和文才,隨後看向了馬背山山頂的方向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聽着上面聲音的消失,戰鬥應該確實是結束了,雖然,開雲並沒有下來,但是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不然他一定會想辦法逃走或者求救的,所以你們兩個人不要太過於擔心!”
說到這裡之後,林九停頓了幾秒鐘,隨後搖了搖頭,緩緩的開口說道,“算了,上面的局勢現在確實有些奇怪,不過你們兩個人上去沒有任何的意義,還是我親自過去吧,你們兩個就在這裡好好的保管住棺材菌,千萬不要出現什麼意外!”
實際上林九的那番話,既是說給秋生和文才聽的,也是說給他自己聽的,但顯然林九也無法說服自己。
畢竟,雖然種種跡象說明林開雲好像並沒有出現什麼的意外,但是,林九不敢賭,甚至他都想象不到,要是開雲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該怎麼辦?
文才插嘴說道,“師父,那我跟你一起去吧,棺材菌就剩自己在這裡看着就可以了!”
一旁的秋聲也附和的點了點頭,隨後意識到了不對勁,推了文才一把,拼命的指着自己的嘴巴里。
林九擺了擺手,示意秋生和文才兩個人不要再胡鬧了,隨後他淡淡的說道,
“好了,文才你就老實的呆着吧,這關太緊,一個人根本看守不住,難道你想要把秋生凍死嗎?”
文才,真誠的看着林九說道,
“可是,師傅,上面那個黃眼殭屍好像很厲害的樣子,我不尋思能夠幫上點忙嗎?”
這文才雖然平時非常的頑劣,人也有些二,幫忙基本上都是在幫倒忙。
但是在經過這一次的歷練之後,自己克服了自己的心理,整個人的思想和考慮事情的方式都發生了轉變。
而在文才看來,現在也屬於是危難關頭了,如果林開雲真的發生了什麼危險,導致遲遲沒有下來的話,那就說明上面那個黃眼殭屍真的很厲害。
所以文才特別想在這個時候,幫助自己的師父林九。
林九,對於文才現在懂事的樣子很是滿意,但他還是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文才你能這麼想,我也是真的非常的高興,尤其是在看到你們二人,在爲開雲擔驚受怕的時候,我心理很高興,我們師徒4人就是一家人,開雲既是你們的大師兄,也是我林九的大徒弟,所以在這種時刻,我這個當師傅的肯定要頂上去的,況且現在你們兩個人的實力還有些太弱,所以你們兩個人要記得要想能夠幫我的忙,就一定要讓自己變得強大起來!”
林九說完之後,笑着拍了拍秋生和文才兩個人的肩膀。
文才和秋生在聽到林九這一番話之後,一臉沉痛的點了點頭。
文才攥着拳頭,一臉認真的喊道,
“師父,你放心,這一次回去之後我一定努力修煉,我一定不會再給你拖後腿了,不過這一次你一定要小心,我和秋生哪都不去就在這裡等你!”
“好,你們兩個人就在這裡等着我,我這就上山把你們的大師兄領回來!”
林九說完之後笑了笑,隨後向着山上的方向走去。
而就在這個時候山上的黑暗當中走出一個人影,正是林開雲。
只見,林開雲的身上充滿着灰塵和污血,腹部的衣服還破了一個大口子,整個人顯得非常疲憊和萎靡。
而,走下山來的林開雲,見到林九和秋生文才三個人氣氛有些不對勁,於是強撐着疲憊,咧着嘴問道,“師父,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看着氣氛有些不對勁呢?”
正準備上山的林九在見到林開雲之後,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他雖然很想上前去檢查一下林開雲有沒有受傷,但最終還是忍住了,於是很自然地將雙手背到了身後,對着林開雲點了點頭,
“開雲,你爲什麼纔下來?聽着山上的動靜戰鬥應該早就結束了,你知不知道剛纔秋生和文才有多擔心你,恨不得直接衝上山去了!”
林開雲在聽到師父這一番話之後,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的師父林九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雖然話裡面並沒有說什麼關心的話,但是從他剛纔向山上走的樣子,林開雲心裡就已經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林九的關係讓林開雲的心理陰暖,不過他也不準備戳穿林九高冷的樣子,順着林九的話回道,“戰鬥是結束了,我這因爲有一點事情耽擱了,所以才晚下了一會兒!”
說完之後,林開雲對林九笑了笑,直接繞過了他,看向了秋生和文才,說道,“你們兩個人不錯,成長了,都知道關心我了,放心吧,鑑於你們這表現,以後我準備指導你們修煉,甚至教你們雷法!”
“真的嗎?太好了!”秋生和文才兩個人之前還滿眼的但有,但在聽到林開雲的話之後一臉的興奮。
當然了,因爲秋生嘴裡還含着棺材節的緣故,他並沒有辦法說話,只能嗚嗚的點着頭。
林開雲笑道,“當然是真的了,我還能騙你們兩個人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秋生找準了機會,直接把嘴巴貼在文才的臉上,把棺材菌傳遞了過去。
雖然秋生含了棺材菌僅僅只有幾分鐘,但身體的寒冷以及不能說話讓他難受死了。
這不,棺材菌一離開嘴巴之後,秋聲就連忙說了起來,“大師兄你都不知道,剛纔我有多擔心你,要不是師父攔着,我早就衝上山去了,所以,你以後雷法能不能先教我?”
林開雲大笑道,
“哈哈哈,教你們兩個人我是可以保證的,但先教誰的話,就要看你們兩個人之後的表現了!”
秋生連忙拍着胸脯保證道,
“放心吧,大師兄,我的表現一定比文才強!”
而一旁的文才由於含着棺材菌並不能說話,所以在這一個環節就只能跟秋生一樣拍的胸脯。
林九見秋生和文才,兩個人爭先恐後的在林開雲的面前表現自己,連忙呵斥道,
“好了,你們兩個人不要再打擾開雲了,他剛剛經過一番大戰,現在很疲憊了…”
林九雖然並沒有很細心的檢查離開人的狀態,但是粗略的一看就能發現林開雲並沒有收多重的傷,但神色非常疲憊。
不過,在林九看來這也是正常的,畢竟林開雲剛剛跟一個黃眼殭屍大戰了一場。
秋生和文才在聽到,林九的話之後,也不再胡鬧了,立馬安分了很多。
“知道了,師父…”
正好,安靜了不少,見到林九呵斥了秋生文才兩個人,林開雲也省得自己動手了。
林開雲說道,
“師父,那個黃眼殭屍我並沒有抓到,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必要了,現在直接把棺材菌送給石堅大師伯!”
林開雲並沒有將申大爺的虛影將黃眼殭屍吞了這件事情告訴民警,倒不是林開雲,有意隱瞞,而是林開雲實在怕麻煩。
畢竟,雖然自己的師父林九知道自己有出馬仙這一層身份,但是好像並不知道申大爺的存在,況且這申大爺的虛影將這個黃眼殭屍消滅的方式實在太過於魔幻了,要是林開雲真如實說了,免不了要費一番口舌去解釋,而且最重要的問題就是林開雲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林九在聽完林開雲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們現在就往任家鎮返程!”
對於林開雲的話,林九沒有絲毫的懷疑,他只認爲那個黃眼殭屍可能是跑掉了。
之後師徒四人就開始返程了,只不過這回去的速度比來的時候要慢上不少。
畢竟回去的時候多了一個棺材局,而且這棺材局還要不停的在秋生和文才的嘴裡傳遞,這就大大的影響了趕路的速度。
所以一直到天亮的時候,幾個人才感到石堅在的那個客棧。
幾個人在跟店裡的大小二打了一個招呼之後,順着樓梯上到了二樓,走到了十間房間的門口。
秋生直接伸出手敲起了房門,嘴裡還喊道,“大師伯,你在不在呀?該起來了,我們把棺材菌給你找回來了!”
房間內的石堅直接睜開了眼睛,並不是因爲他被秋生的聲音給吵醒了,準確的來說這一晚上石堅並沒有休息。
不過,以石堅這個高傲的態度,肯定不會親自給他們開門的,於是他直接甩了甩手腕,房間的門就嘎吱一聲,自己打開了。
而幾個人直接進入到了房間內,就看見石堅盤坐在牀榻之上。
“石堅師兄,我已經按照約定將棺材菌拿回來了!”
林九雖然現在跟石堅已經算得上是撕破臉了,但這石堅畢竟是自己的師兄,所以他還是很禮貌的拱了拱手,說完之後林九直接撇了一眼文才,對着他點了點頭。
這含着棺材菌的文才,立馬就明白了師父的意思,於是文才一臉苦逼的看着坐在牀榻之上的石堅。
這情況已經很明顯了,自己的師父林九要自己把棺材卷給石堅,至於怎麼給那都不用想,肯定是嘴對嘴了。
不過,一想到跟自己這個石堅,師父嘴對嘴,文才就一陣乾嘔,早知道這樣就應該剛纔提前把棺材菌傳給秋生的嘴裡。
而秋生現在也十分的慶幸,幸災樂禍的推了一把文才說道,“文才,你等什麼呢?還不把棺材菌給石堅師伯!”
文才可憐巴巴的瞪了一眼秋生隨後把心一橫,直接兩大步竄到了牀邊,猛的一口就貼在了石堅的嘴巴上。
那棺材菌瞬間就飛進了石堅的嘴巴里,甚至都沒有給石堅反應的機會。
這棺材菌是至陰至寒之物,哪怕是修爲非常強大的石堅,此時含在嘴裡也非常的不好受,只感覺到一陣陣涼意不停的鑽進骨頭裡,讓石堅控制不住的想打哆嗦。
但一想到林九還在這裡,石堅強忍着寒冷,讓自己沒有丟了面子。
不過,實際上石堅此時心裡非常的困惑了,他想不到這林九和林開雲師徒幾個人,怎麼能夠安然無恙的從馬背山回來,縱使他們沒有被那個殭屍殺掉,但現在看樣子連一點傷都沒有受。
這就說明石堅借刀殺人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不過,起碼這林九等幾個人還真的把棺材菌給取了回來,倒是能夠用來治療食少監的傷。
“大師兄,棺材菌已經給你了,我們的約定也完成了,這件事情就一筆勾銷了!”
林九在說完之後,見石堅並沒有迴應,依然冷着臉坐在牀榻之上,隨後拱了拱手繼續說道,“大師兄,那沒什麼事情我們就回去了,希望你好自爲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