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給住在旅遊度假裡的毛秀鳳回電話:“你幫我跟蹤下住在那裡的日本陰陽宗的人看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鬼。
毛秀鳳回答:“怎麼晚了有什麼事。”
我懷疑這事情和日本來的那幾名陰陽宗的人有關係,你幫我查一下他們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是爲了什麼。
毛秀鳳道:“好的,我還盡力而爲的,你沒有事吧。”
我回答:“怎麼,是不是在關心我的啊。”
“你少臭美了,誰會去關心你的啊。”毛秀鳳偷偷笑了笑,毛秀鳳關下了電話,鍾成問道;“是不是林力打來的電話他在電話裡怎麼說的。”
毛秀鳳回答:“他叫我仔細觀察那幾名陰陽宗的日本人。”
“他們有什麼問題嗎?”鍾成問毛秀鳳,“不知道,不過等下就會知道他們到底從日本大老遠着跑來這裡是爲了做什麼事情。”
鍾成道;“一看怎麼晚了,他的房間裡還是亮着,我看他一定是有什麼事。就是看不見他到底在裡面做什麼。我們只能從外面看着他的身影。也聽不見他們說的話怎麼辦呢?
毛秀鳳微微一笑。“要知道他們說的話那還不簡單。”毛秀鳳從中掏出一張符錄,十根手指靈動地把符錄三兩下給折成一隻紙鶴,毛秀鳳輕輕在自己食指上一咬,一滴鮮紅的血液滲出了手指,迅速把鮮血點在紙鶴的頭部的兩側。有了這雙以鮮血點出來的眼睛後,紙鶴忽然像活了過來一般,毛秀鳳立即併攏雙指輕輕一挑,紙鶴竟浮空而起。
鍾成張大了嘴巴,秀鳳只是微微一笑,指揮着紙鶴繞着我轉了兩圈後,才靈活地飛出了窗外。
“你這是幹什麼?”鍾成驚奇地問道毛秀鳳。
毛秀鳳介紹着說道這是我們毛家的一種道術。“林力剛剛不是叫我們聽聽那些來自日本的男人在嘰嘰咕咕說些什麼嗎?現在馬上我們就會相當清楚地聽到他所說的話了。”
“難道你剛剛折着那紙鶴是可以用來竊聽人家聊天的?”鍾成道:“這個道術你能不能也教一教我,隨後又緊張地說道:“人家再怎麼說好歹也是有道力的日本人,我們這樣子不會被他給發現的吧,還有他們說的是日語,你能聽的懂嗎?”
“你想學,好啊我改日有時間在去教你,至於日語嘛,本小姐精通世界幾門重要語言當中,剛好有日語這一項呢。”毛秀鳳漫不在乎地說道。
毛秀鳳又從中掏出另一張符紙,又叫人拿一個洗臉盆打了一盆子水過來,最後在符紙上劃茅山術的符咒,用血跡的手指在符紙輕輕一點,符紙竟然無火自焚起來,毛秀鳳把燃燒的符紙扔到水盆中,水盆裡一陣水花蕩漾,竟然漸漸出現了幻影。
幻影的中是另一面出現安倍本武的人影和聲音隱隱從水盆中傳來,雖然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出奇的清晰,只是知道他說的是日語,可鍾成卻一句也聽不明白只是傻傻着望着安倍本武走動的身影,倒是還好有毛秀鳳在,她還會聽懂他們所說的話。水盆裡,安倍本武的臉色很難看,過不久後,走廊裡傳出了本武開門的聲音。
秀鳳立即隨手一揮,水盆裡所有的幻影立即散去,毛秀鳳說道:“我們走”。
“幹什麼啊,去那兒?”
鍾成急問道。
毛秀鳳把耳朵趴在門上聽了一會,確定安倍本武的腳步聲消失後,才凝重地說道。
“林力猜着沒錯,這個從日本來的安倍本武果然有問題,他剛纔已經在聯繫土御門的人在外頭見面。”
“土御門,那是什麼東西?”
“那是日本的一個古老的宗派,以咒術和式神而聞名,土御門神道最早可追溯到平安-鎌倉時代安倍晴明所創立的陰陽道。”
鍾成聽得一愣,半晌後才罵道。“媽的,這小日本果然沒一個
是好東西,派土御門來我們中國到底要做什麼!”
“你現在先別廢話了,我們快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毛秀鳳和鍾成三兩步跑下了樓梯,卻被方明一干人等一把攔住了去路。
“你們現在又要去哪?方明嚴肅說道。
“你們急個先別擋道,你們幾人剛剛有沒有見到安倍本武剛剛跑出去嗎,我們現在就要跟他出去看他究竟要做些什麼。”
“安倍本武?”
方明幾人開始一臉疑惑,上下打量着鍾成和毛秀鳳。
“你們幾個沒生病吧,毛小姐,剛纔壓根就沒人下樓來,除了現在的你們之外,根本就沒有人下來過。”
毛秀鳳立即靈機一動回答“不好意思啊,我們也許看錯了,說着毛秀鳳等人又回到房間裡。毛秀鳳說道我看那個安倍本武肯定是用了什麼“障眼法!纔會怎麼順利着走出去”的。房間裡毛秀鳳立即一手迅速在虛空畫符,只見空氣中毛秀鳳和鍾成被隱身起來,他們倆個偷笑着迅速着往樓下跑去。
毛秀鳳還故意對着方明做了做鬼臉。
他現在已經跑遠了我們不知道他往那個方向跑我們怎麼去追他,毛秀鳳卻一付胸有成竹的樣子,放心吧有我在呢?只見毛秀鳳摸出一張符錄,三兩下又拆成紙鶴的樣子,鍾成說道:你想看他在什麼地方嗎?那個有什麼用啊。
“你錯了,我不是看他是在什麼地方,是跟蹤他去什麼地方。”
“每個生物都帶着生命的波動,而修行之人的生命波動便更爲強烈。”毛秀鳳一邊解釋着,一邊伸出一指在紙鶴的身上寫着茅山術符號。“我這符鳥能夠追蹤強烈的生命波動,你想這旅館裡只有我你和他算是修行中人,所以,他的蹤跡絕對瞞不過我的符鳥的!”
說話間,符鳥已經漸漸浮空而起,小小的黃色紙鳥約莫來到我們頭頂的高度,它在原地繞了兩圈之後,便徐徐飛上了馬路。
毛秀鳳和鍾成便一起小跑着跟了上去。月光下,休閒的體育廣場邊的一方亭中,兩條人影正在低聲交談。
體育廣場是旅遊度假一干旅遊的中心,採用的是嵌入式設計,因此,地勢較低,毛秀鳳和鍾成開始貓低着身體,躲在一方花壇後面,清晰地看見亭子中的兩道身影,其中一人,是安倍本武另一到底會是誰。
毛秀鳳望了望安倍本武一眼,又望向了另一道人影,那條人影比安倍本武略矮了一個頭,只從輪廓上來看,此人卻是一個名女子。
鍾成還想看仔細些,突然那人似乎略有所覺,馬上朝他們那個方向揚起了頭,那一瞬間,黑暗裡彷彿亮起了兩道電芒,鍾成心頭一震,想不到竟有人的眼神凌利如斯。
毛秀鳳趕緊把鍾成的頭按下,但卻已經遲了,我只覺得臉上彷彿被細針輕輕刺了一般,這感覺竟然如此清晰,就彷彿被那個人在近處看着一般,讓我一陣不自在。
亭子裡一陣低低的談話聲,說的盡是日本話,我也聽不懂他們說的是什麼,但下一刻,卻聽安倍本武揚聲道。
“偷偷摸摸算什麼英雄,何不出來一見!”
毛秀鳳和鍾成先是面面相覷,想不到那個安倍本武竟然會知道他們跟來,鍾成只是僅僅朝他的方向望了一眼便被他給發覺了。
但現在既然被發現了,再躲下去反而顯得我們中國沒有膽子,於是毛秀鳳點點頭,兩人刷一聲從藏身處站了起來。
光從側面照在毛秀鳳和鍾成的身上,安倍本武第一時間認出了他們來,他身體輕輕一顫,失聲道。
“是你們倆個?”—安倍本武倒退兩步,不難看出他心中的震驚,即使他們雙方離得較遠,但鍾成還是看得清楚,他臉上的神情連變了數次。
這讓鍾成越發肯定他心中有鬼。
“安倍本武先
生,這半夜三更的,你不在旅館休息,反而跑到這種偏僻的地方來做什麼。”
安倍本武乾咳幾聲後,隨即鎮定的說道:“鍾先生,我喜歡到哪裡那是我個人的自由愛好,應該還不用你們中國人來過問吧,反而是你們這些中國人,這樣鬼鬼祟祟跟蹤我到底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老子看你們日本人壓根就不是什麼好人,你們來這裡究竟要做什麼大事。”
這時安倍本武見用日語嘀咕了幾聲,毛秀鳳臉色一緊,馬上說道;小心,同一時間,空中風聲大作,一道半透明的白色風旋自高空捲來。
毛秀鳳冷笑這,她左手虛空一劃,一個“五星”字的古體書紅光萬道的出現在虛空中,毛秀鳳右掌輕輕託在那個盾牌與風旋在半空相抵於無形。
小日本這時的臉上忽然一變,她起身一躍來到廣場之上,雙手不斷結着印記,嘴上亦嘰哩咕嚕的大聲說着日語,他越念越急,一股旋風亦自他腳下升起,把周邊細碎之物通皆捲起。
安倍本武見這情景,不由大急叫道。“住手…”
無奈那名女日本人的腳下的龍捲越旋越烈,風聲大作中,安倍本武見的聲音完全掩蓋住,而不斷增強的風力亦把安倍本武見吹得說不出話來。
太陰。月精,可使用短時間空間扭曲或時間停止。外型白狐是日本的式神之一。日本的式神的存在卻是和施術者一體的。施術者精神力越強,式神所能發揮的威力也就越強大。但眼前那個傢伙。”看了一下那隻狐狸“它靈力高深,可以代代相傳的,比如父親去世之後,他的兒子或者弟子便會自動得到*作式神的權利和能力。”
毛秀鳳說道救你們日本有式神嗎?我們中國也有,說的同時,毛秀鳳的雙手間亦捉着大量符紙,毛秀鳳雙手一翻,符紙連射而出,在她的身前按四象八卦方位排列出一個繁複的法陣。
只見一名全身身穿黃金盔甲的男子站在毛秀鳳的面前,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記金鐵交擊的聲音暴響而開。從沒見過的兇惡的鬼神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那白狐的身邊。
可見,白狐只輕輕一眨眼睛,那名身穿黃金甲的巨人立即一動不動着站在哪裡,時間反覆忽然就停止住。毛秀大叫不好。
安倍本武立即阻止道:“你們都誤會了,別打了。”
“誤會,我們又什麼好誤會的。”
不瞞你說,我是日本陰陽宗的安倍晴明的子孫我叫安倍本武,這次來你們中國是爲了來找我們的宗主回去的。
“她就是我們陰陽宗主上一世的式神之一白狐。我們知道有人不希望宗主回來,想要傷害宗主轉世,所以,特地派我們在中國找尋宗主的下落。”我們也是這幾天來旅館的,我們也知道我們的宗主是何人。”
“有人要害你們宗主?”
“嗯,所以,你們的宗主現在不是很危險嗎,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
“那你知不知道你們宗主的這一世是誰,現在在哪?”
“還不知道,但是,我們宗主每一世的體內有一道天狐之力。我們只要看見是宗主的那個人,就可以憑天狐之力做出判斷。”
“天狐之力?”那不就是……“按理說,你們宗主每一世的輪迴都是人,體內怎麼會有天狐之力?”
“這個我也不太知道,總之,擁有天狐之力的人,就是我們的上一任宗主的轉世。”
“如果你們找到宗主,那會怎麼樣?”鍾成問道。
“當然是讓讓她和我們一起回日本,繼續當我們的宗主”
“……”
擁有天狐之力的就是你們土御門宗主?
真的,是這樣嗎?
多日的謎團似乎在一瞬間解開,但是,更大的憂慮卻在這一瞬間同時出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