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層!
楊天看着通往地一百層的樓梯,心中涌出一股高昂的鬥志,他心中知道,這第一百層中的守塔之人,將會是自己生死擂臺中最艱難的一戰。
楊天深吸一口氣,體內混沌之氣轟然運轉,整個九十九層擂臺空間中的天地靈氣,頓時躁動起來,如蜂蛹一般向着他而去。
因爲聚集來的天地靈氣太多,楊天的頭頂上方都形成了一個靈氣雲,下起了宛如暴雨般的靈氣光雨。
楊天的身體中的法力,此刻就好像久逢甘露的池塘水,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上升着。
最後一層!
最後一戰!
註定要比之前更兇險,更艱難,他邁出去的步伐更加平穩緩慢,只有這樣,才能在抵達一百層得時候恢復更多的法力。
……
“楊兄你一定行的”
塔外,撫順和蘇菲娜安激動的看着好友楊天的身影,踏上一百層。
天龍城中上前億看熱鬧的人,也全都祝福楊天能成功,實在是,無數年來能成功通過一百場生死擂臺而不敗的人太少了。
今天,他們也許就能看到。
更何況,楊天距離成功僅一步之遙。
“你來了,早已等你頓時。”
一虛空中的六人開口,他們雙目之中一個個全都戰意蒸騰,好像一輪輪小太陽般發光發亮。
只有像楊天這種層次的人,才值得他們一戰,才能激發他們體內的戰意。
“這就是一百層的守關者嗎,果然很強!”楊天也在打量者他們六人。
在他眼中,這最後一層的守關者,一個個都及其耀眼,他們六個立在虛空中,就好像一座座大山,讓人心頭沉重如陰雲蓋頂般。
“這位道友,我們六人都是三大宗門和三大道院學府中混元聖人層次的第一人。”身穿血色戰甲的青年好似怕楊天不知道他們六人的能耐,開口就是介紹他們六人是第一的身份,隨後他介紹了六人的名字,自己誰來自那個宗門或者是那個學府。
“你們中誰最強!”楊天飛到半空中,目光平視對面六人。
都已經是最後一層了,他要打,也是跟最厲害的一個人打。
“我們六人當中,最厲害的當屬天武道院中的溫天晴道友,她的實力比我們五個都強。”說話的是那個名叫甲武的青年。
他好似看楊天不順眼般,冷哼一聲道:“你若是選擇她的話,勝的希望那是一點都沒有,我勸你最好還是選擇我旁邊的這個傢伙,他在我們六個人當實力最差勁,你還有一絲贏得希望。”
他旁邊的,正是那身穿血色戰甲青年。
“甲武你個王八殼子,你纔是最弱的好不好!”聽到說自己最弱,血色戰甲青年勃然大怒,直接罵了起來。
甲武也不生氣,反問道:“你不是最差勁的,三大宗門和三大道院交流會的時候,咱們六個誰排在最末?”
“你……”
血色戰甲青年頓時無話可說,六人種他確實排在最後,但那並不代表真正的廝殺,他就真的排在最後。
不是第一,楊天的目光直接從他們兩人的身上挪開,看向六人中一名面容美麗,身穿雪白宮裙的女子,“這位就是溫天晴道友吧?”
“是我!”溫天晴也在打量着楊天,心中暗驚道:“此人身上的氣息鋒芒內斂,體內好像藏着數百坐隨時可爆發的火山般,從他踏上第一百層,我竟然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絲壓抑,看來,這是一個勁敵。”
楊天笑道:“那這最後一場就請溫道友賜教了。”
“好!”溫天晴身影一閃,從萬里外來到楊天對面千丈處,【解釋下,萬里距離在混元聖人層次眼中不算遠,他們的目光都能看到億萬裡,這點距離不是距離。】
溫天晴問道:“楊道友先,還是我先?”
楊天:“還是溫道友先吧!”
溫天晴點頭,“好!”
下一刻,她身上的氣勢忽然孟地一變,一道道法則之力從她體內外放,像一道道恐怖的雷電遊走八方,就宛如一個上古雷神般,氣勢可怕的嚇人。
轟!
隨着此女的手拍打虛空,滿天的法則之力凝聚成一道大手掌,五根手指猶如撐天支柱般巨大,掌心中一道道紋路,好像天道大道的縮寫刻畫,帶着古樸宏大之意,向着楊天派去。
“果然夠強!”
楊天長嘯一聲,縮小成兩尺高的最強殭屍形態,下一刻,他背後的六個漆黑翅膀忽然一抖,速度快的好像一道黑色閃電,直接撞向了那巨大手掌。
轟隆!
那裡響聲如雷,驚天動地,一道道可怖的光,個恐怖的氣勁向外擴散,所過之處,虛空層層塌陷,呈現出一副天地毀滅,乾坤顛倒的景象。
刷!
就在這時候,把巨大手掌擊碎的楊天,身影一閃,直接出現在溫天晴身前,擡起手臂就是一擊。
碰!
溫天晴同樣擡手一掌過去,然而楊天的力量何等巨大,她整個人就好像被一頭快速奔跑的巨獸撞擊了般,整個人直接翻飛出去。
“他竟然將溫天晴打飛出去了?”
其他五人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
刷!
就在這時,被打飛出去的溫天晴穩住了身形,擦去嘴角的一點獻血,雙目之中戰意蒸騰的道:“原本以爲楊道友只是防禦強,沒想到道友的力量也是如此驚人,如果單以力量比較的話,只怕就是敦像道友也未必有你強。”
敦像,是他們六人中力量最強的,本體是一頭黃金足大象,來自混沌神魔家族。
“力量比敦像還強!”
“力量比我還強!”
血色戰甲青年,和甲武青年等人,以及敦像自己都感覺到吃驚!
轟隆隆!
楊天渾身烏光蒸騰,好像一輪黑色大日橫擊場中,不斷與溫天晴碰撞。
溫天晴周身法則之力繚繞,速度快的超越閃電超越光,手中一柄長劍不斷揮舞,劃出一道道法則之力凝聚出來的萬丈劍影,虛空好像不堪一擊得豆腐般被輕易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