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議會的這一仗,隨着雅典娜的死亡而告終,其他的例如大祭司、紅衣大主教、黃金聖鬥士等高手無一漏網,統統都被黑暗議會的高手格殺,其中絕大部分是死在空飛子手下。
就這麼一個晚上,傳承了數千年的教廷就被他的對手黑暗議會,以摧枯拉朽的姿態,完全擊垮了。就連他們引以爲傲的聖地聖域都被黑暗議會所佔領,至於教皇和智慧女神雅典娜的死,則出現了許多種版本。
有的說他們因爲知道教廷的失敗不可挽回,所以提前就通過密道潛逃了;又有的說他們一直都在教皇殿內戰鬥,直到戰死爲止。
教廷總部被黑暗議會佔領了,其分據各地的分支機構也很快遭受道黑暗議會的攻擊,一時間整個歐洲都處於暗殺、偷襲、數千人集體鬥毆等惡***件的包圍之下。各國政府每天都需要面對不斷髮生的騷亂,甚至開始出現民衆的遊行示威。更有的國家,民衆開始認爲政府不作爲,自發組織起有效地力量,準備推翻政府的統治。
總之一句話,教廷的覆滅使得歐洲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災難之中。楊天凡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並不是說他喜歡騷亂,也不是說他喜歡暴力,而是隻有讓各國政府都清楚地認識到他們黑暗議會的實力,他們纔會乖乖地與黑暗議會合作,建立一個由黑暗議會統治的西方異能秩序。
能夠取得這樣的成績,黑暗議會的各大組成成員都非常開心。數千年以來一直都被教廷壓制,不能出頭,讓他們積累了非常多的怨恨。不過,他們也知道,之所以能夠取得如此成績,很大程度上是依賴了將臣和他二哥空飛子的力量,所以當整個歐洲恢復平靜之後,將臣在黑暗議會之中的威信已經到達了頂點,無數的血族、浪人和黑暗法師紛紛都把將臣當作是自己終身的偶像,甚至把將臣當作神明一樣去膜拜。
這一切,雖然出乎楊天凡的意料,但是對他的計劃來說,卻是一個非常好的結果。將臣作爲東方殭屍的始祖,能夠很好地掩飾他的身份,而空飛子只需要在背後默默地支持他,配合他的計劃,那就能夠讓黑暗議會在以後的發展裡面不必懼怕任何的勢力或者個人。畢竟,修爲到達空飛子這樣境界的修真者,是不會對黑暗議會這種異能組織產生任何的興趣的。
在哥倫布大酒店的房間中,將臣和空飛子正站在楊天凡面前,向他彙報戰績。
“大哥,這次利用黑暗議會進攻教廷,我們大獲全勝。除了教廷總部聖域外,其他地區的教廷分理處都被清除得一乾二淨,可以說教廷的勢力已經被我們連根拔起,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空飛子很簡略地向楊天凡概述了這次戰鬥的經過和結果,將臣則一臉沮喪地站在旁邊,眼睛一片空洞,整個人就像丟了魂一樣。
楊天凡很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次戰役他也有通過心念進行觀察,而且也知道將臣那時候遇到的危險。之所以沒出現,是因爲他也發現了空飛子就快要到了。但將臣現在的反應卻是他所沒有料到的。
“下一步我們要做的,就是在黑暗議會裡面找出一些適合修煉的精英,把一些功法傳下去。”楊天凡淡淡地說。
“傳功法?大哥,你想幹什麼啊?”空飛子一臉疑惑地看着楊天凡。他想不通楊天凡爲什麼要這樣大面積地傳授功法,畢竟這些都是一些異能者,對於凡人來說已經是很有殺傷力了。
“我想在修真界中培養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勢力,將來也許有用呢。”楊天凡解釋道,他手中的紅酒卻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搖晃。
“但是那些功法怎麼辦?”空飛子提出了一個比較現實的問題,畢竟他的劍修、楊天凡的殭屍功法可不是適合所有的人修煉的。
“這方面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解決。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在血族、狼人族和暗黑法師之中挑選一些合資格的人出來。數量不需要太多,大約六百人即可。”
“好的,大哥。你放心,這只是小事一樁,保證按期完成任務。”空飛子學着軍人的樣子向楊天凡敬了一禮,惹得楊天凡一陣大笑。空飛子用眼角看了一眼將臣,發現他還是一臉的木然,彷彿對世事都已經麻木了似地。
“好了,空飛子,你先出去安排這件事情吧。”楊天凡說完,嘴巴輕輕向將臣弩了弩,空飛子立刻明白,便馬上離開了房間。
“將臣,在想什麼啊?”楊天凡走到將臣身邊,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將臣微微擡起頭,看了一眼楊天凡,眼神空洞地搖了搖頭,也不出聲答話。
“將臣,你是爲了在聖域中被雅典娜擊敗的事情而煩惱嗎?”楊天凡問道。
將臣一聽,整個身體忽地一震,當日經歷的事情彷彿又出現了:雅典娜胸口形成了一個光球,他拼命地想要逃跑,卻一動也不動,只能無助地站在那裡等待死亡。最後,那光球狠狠地砸在將臣的頭上。
“啊……!”將臣忽地抱着頭,大叫一聲。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跌倒在地,滾來滾去。楊天凡見狀,雙手印決一捏,佈置了一個結界保護着房間,然後運起星元力,用淨魂術的手法大喊:“將臣,你可知道勝負乃兵家常事?況且你也並非天下無敵,剛剛纔突破元嬰期進入出竅期的你遇上分神期的高手,即使敵不過也是正常的,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若你真的認爲不應該是這樣的話,你就給我站起來,好好去修煉。要知道,即使是你大哥我也不敢說在修真界是無敵的,更何況是你?”
楊天凡的這番話,直接進入了將臣的腦海。聽了這番話後,將臣果然不再亂動了,眼睛也開始有了一絲神采。
“無敵?修煉?無敵?修煉?”將臣躺在地上不斷地重複着這兩個詞語,楊天凡也不敢隨意打斷他的思考,因爲現在這情況,即使是楊天凡也只能幫到這裡,剩下的就只能看將臣他的意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