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是敬業的,所以在接到工作之後就去了需要清潔的大樓,如果她知道就因爲這個原因而錯過了跟況天佑見面的機會,她肯定是不會接這個工作的,不過世上沒有如果。
對於能否收服這個鬼馬小玲絲毫不擔心,對她而言,她現在的靈力比起當年的馬丹娜也高上許多,因此,區區一個色鬼馬小玲又怎麼會擔心,可笑這棟大廈的保安還好心提醒着。
大樓的陰氣並不算很重,但是那個色鬼騷擾人是馬小玲也不齒的,乘着電梯上了大樓,馬小玲總覺得有一雙眼睛在盯着她,只是附近確實是沒什麼人的,馬小玲嘴角微翹,既然你是在的,那麼除非你永遠不出來,否則我一定會找出你的所在地!
由於有鬼魂長期逗留在這裡,因此馬小玲所進的辦公司就有一股陰風產生了出來,耳邊不能忽略的是色鬼的囉囉嗦嗦。
身子一轉,馬小玲手上就多出來一根伏魔棒。
色鬼不自覺哆嗦了一下,口中喃喃道:“這是什麼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爲什麼我會覺得渾身發抖?”
“這是專門用來對付你這種蠢鬼的。”馬小玲不屑,這種小鬼也要讓她親自出手,就是隻是她那個笨徒弟出手也綽綽有餘了,馬小玲想起了那個她親自動手而得到解脫的徒弟。
色鬼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相信:“你看得見我?”
“你說呢?”馬小玲冷哼一聲,隨即舉起伏魔棒,“果然是蠢得不能再蠢了。”隨即棒子就打了下去,然後收回一顆幸運星。
那隻色鬼就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被馬小玲收服了,但馬小玲只是爲了儘快完事,因此纔會這麼快地出手。
“啪啪啪,”門外傳來鼓掌聲,“不愧是驅魔龍族馬家的傳人,果然有本事。”
“是嗎?”馬小玲早就知道外面有人,因此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也不驚訝,只是在看着這個人的樣子的時候馬小玲還以爲見到了死了很久的堂本靜,壓下心中的疑惑,馬小玲笑了,“請問先生是不是跟我討論付我多少錢的人?”
“當然,”男人笑着點點頭,“馬小姐果然是性情中人,我佩服之至,沒想到這次竟然能夠見到真人,我叫阿KEN,我的老闆是山本集團的BOSS,這次特意來找馬小姐是想讓馬小姐幫一個忙。”
馬小玲自然是同意的,而且聽這個男人的意思,山本集團好像有很大的勢力,但是山本集團在馬小玲的前世是沒有聽見過的:“當然,KEN先生,既然我接下了工作,那麼肯定會竭盡全力完成,不過這錢是不是得另算?”
阿KEN的笑容更多了,沒想到驅魔龍族的傳人竟然是一個愛錢的人,有趣,真是有趣:“馬小姐,山本集團不是會吝嗇這點錢的人,如果馬小姐真的能夠抓到厲鬼,那麼我想BOSS絕不會不捨得這點錢。”
“那自然好,我就喜歡爽快的人,KEN先生,只要你們的工資能讓我滿意,那麼我也會好好爲你們工作的。”馬小玲現在很是缺錢,再加上她覺得這個叫阿KEN的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殭屍氣息,所以順勢就同意了下來。
如果是前世的這個時候,那麼馬小玲肯定不會知道阿KEN是殭屍,但是馬小玲當過殭屍,而且這一世的靈力也提升不止一個階段,面對一個帶着血氣的阿KEN又怎麼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就好,馬小姐,你可以放心,你在日本的一切費用都可以找我們來報銷。”阿KEN表現得很大方。
馬小玲在聽到日本的時候也愣了一下,要是她沒記錯的話“日東集團”也是屬於日本的集團,馬小玲特意問了一句:“KEN先生,我可以問一下你姓什麼嗎?我很好奇KEN先生的身份?”馬小玲本來想問山本集團到底實力有多強,但是話到嘴邊覺得不對,要是這個世界的人基本都知道山本集團,那麼她問出這個問題就會顯得很奇怪,所以就改口了。
“呵呵,馬小姐,我只是一個僕人而已,我的名字在跟着BOSS之後就不存在了,馬小姐只要知道我叫阿KEN就好了。”阿KEN明顯不想說,他本身就是一個身不由己的人。
既然阿KEN不想說,馬小玲也不會追問:“那KEN先生,不知道我可不可以要求要兩張機票?”馬小玲覺得珍珍應該會喜歡這次去日本的行程,兩人也可以藉此交流一下感情。
“當然可以,馬小姐,你的要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阿KEN笑眯眯地開口。
“那好,既然這樣,我先走了。”馬小玲整理好工具,然後拎着工具箱就出了門,但是她卻聽到後面傳來阿KEN的聲音:“我叫堂本真吾。”
阿KEN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在馬小玲出門的時候就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她,自從叫阿KEN之後就再沒有人問他的本名了,除了那個人,那個他一直想要保護,卻沒有能力保護的人。
馬小玲頓了頓,然後回道:“是嗎,那我以後還是叫你堂本先生好了?”馬小玲只留下這麼一句就離開了,就好像她問阿KEN的名字就只是爲了叫着方便,只是誰也不知道馬小玲此時的心情卻是有些呆愣,果然是姓堂本,到底這個世界和她以前身處的世界出了什麼變故?
警察局
況天佑在接到高保的電話之後就立馬趕到了警局,但是在路上他卻想起了某些事,前世復生叫他大哥,現在復生叫他爸爸,前世復生這個時候一直在拍戲,這一世卻是在讀書,前世這個時候他叫況國華,但這世,他就叫況天佑,況天佑就是他,而不是別人,不是他和阿秀的孫子。
“況天佑,你怎麼現在纔來啊?急死我了,”高保跑到況天佑的面前拍拍他的肩,“你要是再不來我可就慘了。”高保衝着況天佑死命眨眼。
但是況天佑可不知道高保的意思,只是愣着道:“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嗎?”
“你還敢說出什麼事?快點給我去抓犯人,要不然你就給我走人,哼。”怒氣衝衝的聲音在況天佑的耳邊響起,然後轉身就走,留下況天佑一個人在那裡想着到底這個人是什麼人。
高保拉着況天佑就出了門,大大咧咧地說道:“我就告訴你要早點來啊,你看看,他生氣了吧,那傢伙真的是太討厭啦,沒本事不說還總是欺壓你,你說說你也是,怎麼都不會反抗,把功勞都讓給那個傢伙就很好嗎?”
在聽到高保說完這段話之後況天佑立刻根據他現在的處境和身份做了一個連接,不反抗是怕麻煩,不出風頭是因爲他知道即使出了風頭他也不可能在這個崗位上呆太久,要不然肯定會被識穿身份,所以對他而言最需要做的就是低調生活,在這一刻,況天佑與現在這具身體原來的人產生了共鳴,不管人怎麼變,思維方式是不會變的。
高保見況天佑還是不講話也不多說了,反正不管怎麼說都是一樣,況天佑該怎麼做還是會怎麼做,改不了的就是改不了。
嘉嘉大廈附近某酒吧
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揹着一個包站在酒吧門口東張西望着,好像是在尋找着什麼人。
這時裡面的兩位老闆也見到了這個女孩子,大一點的穿白色衣服的女人笑着迎了上來:“你好,歡迎來到Winting Bar,請問你在找什麼人嗎?或許,是要進來喝一杯?”
“這裡就是Winting Bar嗎?那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工作?”女孩子咬着嘴脣,雖然沒有見到熟人她很失望,但是這並不妨礙她打算找到人的決心,即使這裡的人都不認識她。
“爲什麼?”白衣女人笑得溫婉,就好像不管什麼事在她眼中都不是什麼大事。
女孩的手抓緊了揹着的包:“我想找人,但是我找不到人,所以,可不可以讓我邊在這裡工作邊等?”她的眼睛裡有着溼潤的淚光,看得白衣女子不由起了憐惜之心。
“姐姐,”這時一個青衣女子從裡面出了來,“我們酒吧纔剛開業,根本就不需要聘請什麼人?你不要再因爲同情而招人了。”相較於白衣女子,青衣女子要顯得現實得多,這時她正看着面帶愁容的女孩子。
“我,我只是想要找人,我不需要工資的,你們包我吃住就好,而且我有在酒吧工作過。”女孩降低要求,她有在酒吧工作的經驗,這樣眼前的這兩個人應該會留下她吧。
“青兒,”白衣女子開口了,“留下她吧,我們也是爲了找人才會到這裡,大家情況也差不多。”
白衣女子一開口,青衣女子也不否認了,只是依舊有些兇巴巴地開口:“你留下也行,但是好好工作,要是你工作的好,我們可以給你發工資。”
女孩高興地點點頭,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個青衣女子也是面冷心熱的人,就跟她媽媽一樣,臉上露出微笑:“謝謝,我叫況天涯,你們可以叫我天涯。”
白衣女子的笑容依舊溫婉,聽到天涯的自我介紹點了點頭:“我叫白素貞,她叫小青,你可以叫我們姐姐。”
“是的,白姐姐,青姐姐,我會努力工作的。”況天涯總算鬆了口氣,只要在Winting Bar等着,那麼她相信她一定能夠等到要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