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的在一家小旅館內共處一室,但是卻並沒有生什麼應該生的事情,這就有點對不起這麼好的一個約炮環境了。見到白婉詩答應留下來之後,李鋒的傷勢竟然也神奇般的漸漸的痊癒了起來。剛纔還是躺在牀上不能動彈,現在已經可以和白婉詩並肩坐在牀榻上了。
“李少俠,今天謝謝你!”白婉詩對李鋒說道,和李鋒這麼近距離的接觸,讓她覺得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如同成千上萬只螞蟻在她的身上爬動着似的。所以在於李鋒交談的時候,白婉詩也會刻意的把目光投向別處,免得與李鋒對眼後會感到不好意思。
“嗯?謝我什麼?”
“謝謝你救了潔兒,還有二十萬白澤城妖修。”
“不是已經謝過了嗎?剛纔你還請我吃飯來着。”李鋒嘿嘿一笑,無所謂的說道,並沒有把救下白潔和二十萬妖修的事情放在心上。
“呵呵,一頓飯怎麼能表達我們白澤城對你的謝意呢。更何況你剛纔竟然斬殺了一隻八級兇獸,雖然我這事讓人很不可思議,但是你卻輕易的做到了!”白婉詩嫣然笑道。
“區區一隻八級兇獸……好吧,我承認我騙了它,不過這隻能怪他的智商還沒有完全開化,竟然對我使用最低級的激將法,所以我也就只好將計就計的滿足一下他的虛榮心了。”李鋒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彷彿他還吃了多大虧似的。
其實李鋒之所以能僥倖殺了一隻八級兇獸,那人猿的思想單純只是其中一方面,竟然真的就聽信了李鋒的話與他一替三招着攻擊。最重要的是李鋒有可以燃燒萬物的三味真火,若是人猿防禦李鋒的攻擊的話,而且沒有那麼大意的話。李鋒就算是有三味真火也是無濟於事,可是這人猿不但性格高傲,而且連三味真火都不認識,所以被李鋒殺死也不虧他。
“李少俠切莫妄自菲薄,你的實力已經不能用普通的元嬰期修士來衡量的了,先前斬掉了魔王的半個腦袋,現在又斬殺了相當於大乘期的八級兇獸,我現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你的身上充滿着神秘的色彩,不知道還有多少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白婉詩輕笑道。
“呵呵,其實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啦,只是在道途上比起尋常人多了一些機遇罷了。”李鋒不在意的笑道,然後湊到白婉詩的耳旁對她低語道:“若是白前輩想知道在下的秘密的話,晚輩可以與前輩坦誠相待哦。”
白婉詩也是活了幾千年的人了,哪裡會聽不出來李鋒的話中所指?而且還是在這麼曖昧的耳語,使得白婉詩瞬間就臉紅了起來,不過作爲一個洪荒掌控者她的心理素質還是很高的,並沒有因爲李鋒的調戲而亂了方寸,目光只是迷離了一瞬間就恢復了常態。
“李少俠,你好好休息吧!有什麼需要的話就叫我,我會在這裡守着你的。”白婉詩從牀榻上站了起來對李鋒客氣的說道。然後便走到一丈之外的圓桌旁,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李鋒苦笑了一下,然後從牀榻上也站了起來。此時他也不想在繼續裝了,白婉詩越是正經、越是害羞,也越是能勾起李鋒調戲她的**。
“你……你竟然可以下牀了?”白婉詩看着離開牀榻的李鋒吃驚的問道。
“還好,我的身體恢復要比平常人快很多,再說了只是脫力而已,也沒有受到什麼嚴重的傷勢。”李鋒衝白婉詩笑道,然後從戒子中拿出一枚補充靈力的丹藥吞了下去,下一刻就走到了白婉詩的身旁拉出一把椅子與她相對而坐。
“沒想到李少俠的恢復力竟然如此強,就連我們妖族的人也沒有這麼強的恢復力。”白婉詩驚訝的說道,然後起身接着說道:“既然李少俠已經沒事了,那咱們就回去吧!”
“白前輩,且慢!既然已經出來了,而且難得有這麼清淨的環境,何必那麼急着回去呢?不如咱們就秉燭達旦、促膝長談如何?正好在下還有一些修煉上的問題想要請教前輩,還有關於兇獸的事情,在下也有幾點看法。”李鋒連忙起身攔住白婉詩笑道。
“這……好吧,那咱們就商量一下兇獸的事情。”白婉詩這才答應了下來,然後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心說反正回去也是睡不着,倒不如聽聽李鋒有什麼見解。
於是李鋒便從戒子中取出一些靈果和靈酒放在桌子上說道:“雖然我這靈果與靈酒比起你宮內的要差上很多,不過好在是洪荒沒有的東西,就拿這酒來說吧,這個可是燕國皇家專供。來,咱們邊喝邊聊。”
白婉詩也不做作,舉起酒杯就與李鋒對飲了起來,而且都不用靈力逼出體內的酒精。幾杯酒下肚之後跟沒事人一樣,讓李鋒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海量。這讓李鋒不禁想起了以前在華夏上大學的時候有一個學姐特能喝,有一次喝酒李鋒本來是想把人家灌醉的,不料李鋒最後都喝的吐了,人家學姐還屁事沒有。
昔日的悲劇今日又再次的重現了,由於白婉詩都沒有用靈力逼出體內的酒精,所以李鋒也不好意思用靈力逼出酒精。而且二人聊天的時候一遇到冷場的時候就喝酒來增加氣氛,就這樣過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李鋒終於扛不住了,撲通一聲栽在了桌子上。
“李鋒,你沒事吧?”白婉詩關心的拍了一下李鋒的肩膀輕聲問道,不過李鋒並沒有迴應她的㊣(5)意思,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怕是喝醉了,沒想到人類的酒量這麼差。”白婉詩打量了李鋒一番後鄙夷的說道,然後扶着李鋒向牀榻邊走去。
把李鋒放到牀榻上之後,白婉詩就去幫李鋒把鞋子脫掉。就在她脫掉李鋒第一個鞋子的時候,突然感到後面一陣熱風襲來。下一刻一雙堅韌的臂彎從她的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她,白婉詩慌亂之下趕緊想要掙脫,不料她越是掙脫,摟着她的手臂就越是緊迫。
“李鋒,你想幹嘛?快放開我!”白婉詩羞急的對李鋒嗔怒道。
“師父,鋒兒回來了。鋒兒好想你……”李鋒囈語着,然後把白婉詩撲倒在牀榻上。一雙鹹豬手不老實的在白婉詩的身上上下其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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