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店,千信意味深長的看了蕭雁寒一眼,然後進屋了。
蕭雁寒猶豫了一會兒,還是略微忐忑的做了決定。她故意落在其他人後面,趁機推開千信房間虛掩的房門,鑽了進去。
關了房門,先前忐忑的神情一掃而空,她倨傲的背靠着門,對着千信冷聲喝道:“叫我做什麼?”
千信看她背靠着門,就知道她準備隨時跑掉。
他豈能給她機會?身形一閃,就跳她面前,伸手撐着門,將門抵死。
在“壁咚”姿勢下,蕭雁寒大爲窘迫,手掌悄悄的聚起迴夢術,準備故技重施。
千信早就料到她這一招,雙手下移,捉住她的手臂,將其按在門上:“那天晚上你折騰我夠爽吧?今天該我爽了!”
“你想幹什麼?”
蕭雁寒雙手被制住,明白自己跑不掉了。想到千信傳給她的神念裡,那各種折騰人的鬼主意,什麼三通,什麼500連……她就慌了。
千信一把將她抱起來,丟到牀上,壞笑道:“我們來玩一個叫玉樹**花的遊戲!”
“玉樹**花?什麼東西?”
蕭雁寒愣神的時候,千信就撲了上來。
然後她感到下面一涼,衣裙已經掀起,而整個人被千信疊成兩折躺着。
前面和後面兩個最羞的地方,就這樣凸現在身體的最上面,正對着千信的臉。
啪!啪!
那兩瓣嬌嫩,被千信狠狠的拍了兩巴掌。
“混蛋,你!”
蕭雁寒屈辱的流出了幾滴眼淚。那天晚上在夢中虐了千信,她一直擔心千信發飆。沒想到此後一直風平浪靜的,這讓她對千信有了一點點愧疚。今天千信又徹底幫她解決了人命官司,她感激千信,就有心補償他一下。可沒想到,千信一來就把她當玩物折騰了!
千信沒有吭聲,伸手揉着前後兩個羞處,等她意亂情迷的時候,突然又是啪啪兩下巴掌,打得她羞憤欲絕。
如此反覆折騰了一刻多鐘。蕭雁寒上面淚水滂沱,下面羞液橫流。
好不容易等到千信將她放平,她突然感到一條滾燙堅硬的巨龍侵襲而來。
“天啊!居然是後面!那裡怎麼可以……啊!好燙!好脹!好麻!”
蕭雁寒感到自己好似被雷電擊中了,伴着火龍侵襲,她突然身體劇震,徹底崩潰了。
她昂起頭,看到一臉壞笑的千信,感覺自尊都碎光了。
她偏着頭,將臉埋入枕頭縫隙,不讓千信看到她屈服崩潰的面容。然而身體不自覺的迎合他,又讓她覺得蒙臉都不夠。
不知道被千信折騰了多久,她已經無力反擊,隨波逐流了。等千信將枕頭拿開,把她的臉掰過來,她雙手矇住臉嚎啕大哭。
一直以來,她對男女之事都是既渴望又反感。於是總是在夢境裡想出各種有心理優勢的方式滿足自己。
對千信,她的感覺很複雜。這是第一個讓她找不到辦法反抗的人。兩人恩怨交織,似仇似情。
對千信的恨,讓她很有心理優勢的安慰自己:那一夜都是羞辱他,征服他,報復他,就是要他離不開自己,又偏偏不給他!
但今天千信以對她百般羞辱的姿勢,送她到頂點,她又忍不住懷疑自己:“難道我以往的高高在上,都只是自欺欺人?難道我本來就是一個喜歡被凌虐的下賤女人?”
這顛覆了她的自信。這比承認自己是千信的女人更羞人。
正如千信在夢中被她控制着虐待,然後懷疑人生一樣。蕭雁寒也開始懷疑人生了。
千信看着蕭雁寒崩潰大哭的樣子,哈哈大笑。要的就是這個感覺!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這下終於報仇了!
他卻不知道,死心眼的蕭雁寒經過這種自我懷疑自我顛覆之後,會變成一個多麼可怕的女人。
千信和蕭雁寒四目相對。
千信居高臨下,勝利的笑着。
蕭雁寒含淚仰視,不住的抽泣。
兩人的眼神,又有火花在迸射。
眼看又一場大戰難免的時候,突然一道魂念傳來:“千信,旅店外面有很強的戰意涌來!”
“北原香?”
千信和蕭雁寒同時臉色大變,異口同聲的喊道。
蕭雁寒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這樣被羞辱,居然被北原香看了全程……
千信也是大窘。他已經把老怒鋒收進了儲物空間。沒想到蕭雁寒卻始終帶着北原香的本體劍。這麼羞辱她,如果只有彼此兩人知道,她倒能接受。現在被北原香知道了,蕭雁寒會不會滅口?
千信伸手一抓,就將北原香的本體劍搶在手裡。
“給我!”
蕭雁寒漲紅了臉,雙目中兇光如火。
“不行!你不能對她用化念術!”
千信絕對不能讓她把北原香給“格式化”了。這個劍魂,他還準備留着自己用呢。
“你管我呢!”
蕭雁寒披頭散髮的撲過來爭搶!
劍體裡的北原香也崩潰了。這對狗-男-女,難道沒聽清自己說的是什麼?別人都打上門了,要捉-奸在牀了,現在還打情罵俏!
“千信,你們在幹什麼?有人來偷襲了!”
北原香在劍魂王座上抓耳撓腮,實在是沒轍了。她很想出來抽他們一頓,但是又擔心千信要用劍,她只好在劍魂王座待命。
千信和蕭雁寒終於明白過來了。
蕭雁寒顧不得渾身的水漬,將裙襬掀下來,收拾好形象。同時暗自慶幸千信這個禽獸沒有脫她衣裙。
她覺得這還不夠,往被窩裡一鑽,就這樣躲了起來。
現在她對千信一肚子火,根本就不想幫他打架。反正他不是說自己很厲害,打架的事情都交給他的麼?
千信執劍起身,正在調動靈力,突然發現房子抖動了起來。
嘭!如悶雷炸在耳邊。地動牀搖!
地震?
不!他看到窗口的牆凸起來了,然後碎成散亂的磚石,塵土飛舞。泥塊石屑如流星雨飛射而來。
土腥味隨着夜風裹卷而來。塵土沙灰嗆人!
千信沒有聞到氣息,但也感到夠嗆。想也沒想,提起沸意劍訣,全身戰意沸騰,都加持在了拳頭和劍刃。
與此同時,劍魂王座上的北原香使用了凝芒,青色閃電在劍體空間炸開。
千信的劍刃上,已經爆出一道青色劍芒。
他看也沒看,直接揮劍擊向牆洞的方向。
塵霧散去,一道青色的身影閃現在千信面前。那人身上青光綻射,遮得面目都看不清楚。
千信的青色劍芒斬向那人的左邊大腿。
而那人也揮着戰劍,帶着一股灼熱的氣流。
劍身上是藍色靈焰!
千信速度比他快,劍芒先擊中。
嘭!青色劍芒,擊中那人身上的青光,靈光濺射,戰意激盪!
千信感到自己如同砍在了彈簧上面。劍身順勢迴轉。
與此同時,那人的藍色靈焰也斬在了千信的手臂上。
這一劍,原本是斜着斬向他脖子的。但千信擡起手臂擋住了。
手臂的血魂之體隨即被靈焰侵蝕出一道兩釐米寬的凹槽。晶瑩的臂骨,猙獰乍現。
“嗯?”
那人發現自己傾力一擊居然沒能砍斷千信手臂,驚得悶哼一聲。
而千信這才發現,這人居然是武戰金體。此時來襲者身上的青色光芒,就是護身罡氣。
“青色護身罡氣,那應該是三星武戰!”
千信心神劇震。第一次和武戰交手,居然就遇到一個三星武戰。而且是在猝不及防的時候動手。
這實在是他遇到的最險惡的一戰。
換別的時候,他可以且戰且走。但是牀上還躺着蕭雁寒,其他幾個房間裡,還住着顧婷她們。
他不得不死戰!而且必須贏!
否則,他不敢想後果。
護身罡氣,其實是一種靈罩,但是由身體直接激發,大部分靈罩和身體重合,散發在外面的只是一層勁氣。
這種與身體重合的靈罩,因其靈力供應速度更快,又有強悍身體做基石,因此強度遠超獨立凝成的靈罩。
千信的劍芒根本不能將之擊破,只能一擊又一擊的消耗其靈力。
可是,武戰的靈力何其充沛,那要消耗到什麼時候?
現在千信身邊又有女人,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和對方耗。
他果斷棄劍,雙拳啓動爆焰拳。左手血魂之體受創嚴重,他只能忍着痛,在骨頭輸送靈力凝聚靈焰。
他極力控制流入臂骨的靈力流。
拳頭一股刺痛傳來。噗!一道綠色靈焰爆出幽幽綠光。
千信不敢耽擱,揮拳直擊!
嗤——
四級靈焰侵蝕着對方胸口的護身罡氣。
“呃——”
那人發出一聲悶哼。聲音裡透着一股懼意!
四級靈焰將他嚇住了。
他原本以爲千信就是武師修爲而已,因此對自己的護身罡氣很自信,只顧着全力廝殺。
沒想千信居然爆出了四級靈焰。
四級靈焰無論是靈力形態還是能量強度,都超過他的三級護身罡氣。雖然護身罡氣有本體的支持,強度大增,但千信這一拳,還是將其擊穿了一個洞。沒有傷到胸膛的本體,但硬生生擊破三星武戰的護身罡氣,終結其防護神話。
“以武師修爲擊破武戰的極限防禦。這小子太恐怖了!
來襲之人感到自己的護身罡氣被擊破,嚇得渾身一抖。
這一驚嚇,他手裡的攻勢就爲之一滯。
他不得不調集靈力修復護身罡氣!
修爲越高越怕死。已經習慣了躲在防禦優勢之下戰鬥,護身罡氣不修復,他沒有安全感。
此時,千信的右拳已經凝成了一道紫色靈焰。通過經脈匯聚能量,的確慢了很多。
但正好趕上對方護身罡氣還未合攏的時候。
嘭——
千信奮力擊在左拳靈焰灼出的空缺裡。
紫色靈焰再弱,也是靈焰,正好將殘破的護身罡氣缺口轟穿,並將能量傾瀉到對方的胸膛上。
胸口皮肉立刻被灼燒得焦糊一片。
一股烤肉的焦臭傳來。但千信聞不到,他只感到自己打在一塊臘肉上。
這時,對方的動作有些遲鈍了。修復護身罡氣的同時使出劍招,已經使其靈力供應線路非常窘迫。
千信揮出兩拳之後,那人才終於凝出了一道新的劍體靈焰。這一次大概是太倉促,靈焰強度大減,只是紫色的一級靈焰。
“紫色靈焰,還受得住!”
千信決定硬受對方的這一道劍體靈焰。
反正左臂已經砍壞了,千信也豁出去了,直接用左臂骨頭導引靈力,再度凝聚一道爆焰拳。
這次太倉促,沒有控制好靈力,他居然爆出了黃色靈焰。
“五級……”
那人看到千信的靈焰等級居然瞬間提高了,終於發出了一聲驚歎。
“朱啓成!”
千信從聲音變出了來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