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帶着葉寒菊劍孫曉靈等人出了地面,找了一輛馬車,前往天工學院,至於那個受害少婦,則是給了她一筆錢,讓她去自去尋找家人。
別看葉寒平時沒事就把四胞胎在九宮金塔裡裝進裝出,但其實將活人裝入空間寶物,需要的法力技巧很高,幾個女生也沒誰能做到,只能用馬車拉。
不多時,衆人就來到了天工城的中心天工學院,天工學院與城內的其他地方反差極大,簡直像是一塊沙漠中的綠洲。
只見學院內部建築極少,幾乎沒有,處處是小橋流水、綠地肥花、青竹小亭,還有各種奇形怪狀的雕塑林立,路遇的天工弟子也沒有統一服裝,個個奇裝異服,打扮前衛。
“姐姐,你們天工學院……好奇怪啊?”梅劍好奇道。
“這是我們天工學院的特色,”任水瑤笑道:“我們天工學院的結構比較鬆散,是由各個學派組成的,講究的是百家爭鳴,百花齊放。”
“百家爭鳴?”蘭劍奇道:“那樣的話,不是會混亂嗎?”
任水瑤答道:“各個學派可以互相辯論,但是打鬥是不允許的,我們學院的學派不僅有傳統的儒釋道法墨,還有各種另類的學派。”
這時一個全身都穿着鋼鐵衣服的弟子迎面走了過來,任水瑤指着他介紹道:“這個弟子就是屬於機械流派的,比如符彈匣子,就是由這個流派發明的。”
三劍大呼奇妙,六隻圓溜溜的大眼睛盯着這鋼鐵服弟子上下掃視,彷彿要把他剝開似的。
那弟子被這美麗的三胞胎如此盯視,老臉一紅,囧着臉逃開了。
任水瑤捂着嘴笑道:“機械學派的弟子都比較害羞死板,要是道家或者墨家的弟子被你們這麼看,只怕馬上就主動過來搭訕了。”
衆姐妹又穿過一片綠油油的草地,終於來到了任水瑤和孫曉靈住的宿舍。
這裡的宿舍也是別具風格,都是獨門獨院,每個屋子造型都不一樣,有的半圓如蛋殼,有的四方如磚塊,有的甚至用空間法術在樹上疊了一個鳥巢形狀的樹屋。
宿舍門口還搭建着一個木頭臺子,一個紫衣女子振振有詞,正在臺上演講,臺下聚了不少聽衆,也多是女子。
任水瑤等人向宿舍內行去,只聽得那女子聲音高亢,說道:“知道爲什麼男人天生比女人低賤嗎?……因爲男人是從女人的下面生出來的,男人天生就在女人下方,所以男卑女尊,這纔是天道,是自然之理……”
她說到這裡,臺下的女聽衆們頓時報以響亮的掌聲,少有的幾個男聽衆則是哭笑不得,搖頭離開。
梅劍奇道:“這位姐姐的演講倒是有趣。”
一貫沉默的竹劍卻搖頭評價道:“譁衆取寵!”
任水瑤笑道:“這也是我們學院的一個流派,稱爲女家,她們的理念是要恢復上古時期的母系社會,很多女家的弟子都是鳳儀門的弟子。”
“鳳儀門?”梅劍驚道:“鳳儀門不是大陸禁止的邪惡門派嗎?怎麼可以在這裡合法的出現?”
來大陸的路上,梅劍買了許多奇聞怪志的書籍閱讀,所以對鳳儀門的事情也是略有了解。
任水瑤道:“這是老黃曆了,聽說鳳儀門的門主已經和大商皇帝達成了諒解,鳳儀門現在又合法了,據說這個諒解還是儒門領袖撮合成的呢。”
那在臺上演講的紫衣女子見了任水瑤身後的四胞胎,突然面色一驚,待任水瑤等人進入宿舍後,她草草的結束了演講,急匆匆的向一個方向走了。
任水瑤領着衆女進入了自己住的宿舍,這裡是她和孫曉靈兩個人住的地方,寬敞雅緻,丹房客房書房齊全,還有一個大院子,足夠所有人住下了。
任水瑤從藥房裡拿出一個白色的玉淨瓶,用柳枝在瓶中浸泡,然後將香氣撲鼻的不明液體抖灑在菊劍和孫曉靈兩人的臉上,兩女頓時醒了。
蘭劍拍手道:“姐姐,這是什麼,好神奇啊。”
任水瑤道:“很一般的解毒玉液而已,正好能解黑龍幫的迷人霧。”
菊劍和孫曉靈醒來後,見葉寒還昏迷着躺倒在牀上,忙問傷勢情況。
任水瑤半坐牀邊,玉指在葉寒胸膛上撫摸輕彈,說道:“梅劍妹妹,你說說她以前是怎麼受傷的,我們好對症下藥。”
梅劍想到葉寒殺死長生學院那兩個長老的戰鬥,頓時猶豫起來,心思這樣的事最好不能讓別人知道。
任水瑤見了梅劍的神色,說道:“是有難言之隱嗎?不過不說我也能猜到,他應該是被極大的外力衝擊,造成了體內的法力爆炸,體內的大周天被打斷了,失去了自生法力還有法力循環的能力,就算補充丹藥,也只能暫時支撐,然後法力就會馬上消失,對不對?”
梅劍面露驚訝之色,沒有否認任水瑤的話,說道:“任姐姐,那麼少爺的傷能挽回麼?”
任水瑤沉吟道:“我的師父精通醫術,可以讓她看看,不過這個傷真不好說啊,治好的機率並不高。”
蘭劍急道:“任姐姐,請你想想辦法,一定要治好少爺啊,不然少爺以後每次出門都要帶一把丹藥,那不成藥罐子了。”
蘭劍說的這還是輕的,是藥三分毒,而且丹藥吃多了也會產生抗性,如果葉寒真的無法治好這內傷,以後的結局就是徹底的淪落,成爲一個凡人了。
孫曉靈安慰道:“不用這麼擔心,任師姐的師父,醫術在天工學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她一定會有辦法的。”
衆女正說話間,葉寒突然直直坐起,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竟然抱住了牀邊的任水瑤,兩個大手摸到她胸前,瘋狂揉搓,又是大力一扯,竟然將她的外衣撕開了,露出月白色的褻衣。
“少爺?你幹什麼?”梅劍驚呼起來。
任水瑤立刻閃身躲開,葉寒的大手又抓到了牀頭的一個櫃子,竟然抓住了五道深深的印痕,任水瑤頓時倒抽一口涼氣,心想要是葉寒這一抓剛纔抓到她胸前……
四劍立刻各使法力,上前各抓住葉寒一處四肢,將他死死按在。
任水瑤見被控制住的葉寒仍然閉着眼睛,嘴角流涎,一副痛苦的樣子,知道他應該是無意識的發作,不是有意輕薄。
這時插不上手的孫曉靈問道:“任師姐,你沒有事吧?”
任水瑤點頭道:“我沒有事情,先看他傷勢要緊。”說着走近窗前,伸手抓住了葉寒的脈搏診治起來,她師父是天工學院的第一名醫,她的醫術自然也不會差。
任水瑤的褻衣還露在外面,蘭劍順着她的脖頸向下望去,發現她的胸部不是一般的大,將褻衣崩的緊緊的,褻衣遮蓋不住的那一抹深溝,白生生如玉,細微的青筋都能隱隱看到。
任水瑤搭住葉寒的脈搏,微一使勁,法力就急瀉而出,被吸入葉寒體內,然後她向葉寒體內探去,發現葉寒雖然能吸收法力,卻無法有效留存起來,法力在他體內四處遊走破壞,造成傷害,所以他剛剛纔會突然發狂。
“這是法力反噬,他本來就受了重傷,然後又過度使用丹藥透支,這樣的傷只能我師父才能治了。”任水瑤正說着,發現蘭劍的目光落在她胸前,頓時臉色通紅,連忙取了一件外衣罩住,她天生胸部就比常人大上許多,常被男人目光騷擾,內心一直引爲醜事,所以從來都是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甚至會穿上那種緊箍的褻衣,刻意的減小胸圍。
“我們把他擡到我師父那去吧,我師父脾氣古怪,不會出診,非要上門求治才行。”任水瑤換好了衣服,這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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