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要等高一丈的修爲恢復五成,所以洪林暫時也不好去到其他地方亂逛。
在宮裡甚是無聊的洪林除了將朱正陽送給他的那些丹藥煉化之後就沒了其他事情。
那幾枚上品丹藥,對洪林來說的確是不錯的補品,這些日子用掉的真元差不多補回來了一少半。
不知足的洪林還想要找朱正陽討要,結果朱正陽卻說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上品丹藥是怎麼都不肯在給,只捨得給了他幾十枚中品丹藥。
高階的上品丹藥可不是隨便就能煉製的,哪怕朱正陽財大氣粗也沒多少,主要是煉製上品丹藥的法門欠缺,很多上品丹藥都是皇室歷代傳下來,沒捨得用的,能一次給洪林五枚,已經是放了朱正陽一管子血了。
中品就中品,洪林假兮兮的抱怨了幾句之後“勉強”從朱正陽的手裡接過丹藥。
那些中階丹藥洪林沒捨得煉化,留着以後備用。
第十天的時候,洪林終於向朱正陽通告了一聲,帶着馮開,秋月準備離開皇宮去雙有城逛逛。
雖然沒有什麼朋友,但是多少還有些,尤其是藥坊那邊。
三人剛來到皇宮門口,就瞧見朱霜兒在哪裡恭候多時。
朱霜兒見到三人的時候,似乎很是得意。
尤其是看見洪林那副吃驚的模樣之後。
“我就知道你們會偷偷跑出去,幸虧我這幾天安排了人盯着你們。”
朱霜兒有些得意的說道。
洪林只好然她加入,四人出了皇宮,馮開負責駕馭馬車,而後一行人直奔西城藥坊。
本事想找成憐兒的師傅採購一些藥材煉製丹藥的,但是他與小藥童文辰早就離開了雙有城,藥坊的生意也交給了其他藥道同門幫忙打理。
雖然沒有遇到成憐兒的師傅寧山道人,但洪林還是採購了一批藥材,順便給那負責藥坊的藥道修士留下一封信,讓他以後若是遇到了寧山道人便交給他。
那封信裡頭不是別的,正是藥經之中的一些關於高階上品丹藥的煉製方法,留下這封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希望能讓寧山道人日後幫忙煉製。
畢竟自己對上品丹藥的需求很大,相信用藥經換,寧山道人也不會拒絕。
下午的時候四人又去了一趟三鮮酒肆,當初沒錢吃,讓人家白送了幾頓,洪林心底還是有些過意不去,這次也不小氣,拿着朱正陽的銀子很是爽快的結賬。
酒肆的負責人郭凡本是不敢收洪林這位大有來頭的傢伙的銀子,但也架不住洪林的爽快。
說起來也巧,在三鮮酒肆的時候洪林居然碰到了被自己從山裡抓回來的冒牌“仙家”-任山。
任山這傢伙一回來,就讓其父很是教訓了一番,禁足七八天才放他出門。
到這三鮮酒肆吃飯,也是第一次,比起之前成羣結隊,現在顯得有些孤零零隻是一個人罷了。
洪林雖然教訓過他,但是畢竟對方怪可憐的,被自己嚇得躲在深山老林中騙吃騙喝一年半載,若是不偶然遇到,怕就要一輩子做個野人。
任山見到洪林,先是羞愧,而後居然要拜在他的門下,讓洪林收他爲徒。
原來出了洪林被刺殺的事情之後,任山匆匆逃走,劍星堂的師傅不知道從哪裡得到了這個消息,也不怕得罪任重,便私下將其逐出了劍星堂,現在任山無門無派,再尋一個師傅也不違背常理。
朱霜兒,秋月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任山這個紈絝子弟要擺在洪林的門下,但是任山卻很清楚洪林的本事,至少劍星堂的那位師傅就沒洪林的本事高明,而且洪林還是鎮南州劍道大宗的宗主。
洪林自然不肯收他這麼個傢伙,要知道在山裡找到他的時候,他還殺了一個無辜百姓企圖嫁禍給洪林。
一路跟着洪林從三鮮酒肆出來,任山是要有多低姿態就又多低。
朱霜兒都忍不住罵他是一個沒有骨氣的傢伙。
就在朱霜兒準備動手趕走他的時候,忽然遠處的大路上走來一行人。
不是別人,正是劍星堂的弟子。
其中有一人洪林還是比較熟悉,當初任山離開雙有城之後,那人還找過洪林要人,只是洪林當時確實不知道任山的下落。
“咦,那不是任山小師弟嗎?真是好久不見。”
跟在姜顏身旁的一個男子也瞧見了任山,洪林一行人,便遠遠的喊了句。
任山皺了皺眉,沒有搭腔。
姜顏的手被那個傢伙牽着,而姜顏見到任山似乎也沒有鬆開的意思。
洪林本想吃過飯就回去,不過現在有好戲看,也樂的不挪腳。
馮開輕輕朝前踏了一步,將朱霜兒,秋月擋在身後,這兩個丫頭哪裡會知道其中的意思。
“喲,一年多沒見,怎地?不認識我這位師兄了?”
那牽着姜顏的男子長得倒是比任山英俊一些個頭卻不足任山。
見洪林不走,也不說話,任山哼了一聲,還是不搭話。
“還真是連大師兄都不認了啊?哦,我記錯了,你現在不是咱們劍星堂的弟子了,哈哈哈!”
那男子得意的笑了起來。
身後的那些劍星堂的弟子也跟着起鬨。
“大師兄,您可別亂說啊,任山乃是任大人的公子,小心任大人與你過不去。”
“怕什麼,咱們是劍修,任大人莫不是會調集鐵甲衛把咱們抓了?”
“就是,咱們又沒打架鬧事,莫不是任大人瘋了纔會這麼做?”
任山雙手緊握,但他是真的想拜在洪林門下,拜在玄天劍宗門下,所以洪林在這裡,他就不可能動手,爲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惹得洪林厭惡。
洪林見任山不動,心中冷笑。
而後衝姜顏說道:“姜顏道友,好些日子沒見,這男人倒是換了個,不知修爲境界有沒有換一番天地呢?”
那些劍星堂的弟子聞言,紛紛望向洪林,仔細打量起來,似乎在告訴洪林小心些。
那牽着姜顏的男子眉頭一挑:“你是誰?找死不成?”
姜顏面色不改,拉了那男子一把:“趙凱師兄,他是這一屆的比武大會第一,傅緋。”
那趙凱哼了一聲:“原來是皇室的狗腿子。”
忽然任山踏出一步:“趙凱,你找死!?”
洪林則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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