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曜點頭:“應該是。”
“小艾嫁給了日本人嗎?”邢嬌嬌黯然的低嚀道,她瞭解的日本人很大男人主義,日本的女人在日本沒有地位的,就擔心,小艾會受委屈。
邢老頭再次握緊了邢嬌嬌的手,看吉田千薰跑過來,再次問道:“希望你回答剛剛我太太問的幾個問題。”
吉田千薰把紅酒杯遞給陸曜一杯,也遞給邢香庭一杯,給的邢老頭和邢嬌嬌的是牛奶。
她聽邢老頭公事公辦的問道,想了一下,剛纔邢嬌嬌問的問題,笑道:“奶奶,我媽媽現在在家裡,她還活着,活的很好,我看了錄像,也看到了你們公佈的那張照片,跟我媽媽一模一樣,至於我媽媽爲什麼不回來,她現在並沒有看到錄像,我是偷偷的跑出來的。”
聽吉田千薰這麼說,氣氛非常的詭異。
邢嬌嬌看向邢老頭。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我想我需要告訴你們,我媽媽曾經出過車禍,那個時候我爸爸正在中國出差,被我爸爸救了,她被判定是植物人,一直在牀上躺着,我爸爸要回國的時候,把她帶到了日本,但是我媽媽在二年後醒了過來,可是,對以前的事情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年後,她跟我爸爸相愛,生下了我。”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吉田千薰的笑容擴大,格外的明媚,燦爛,給人一種很調皮,但是又很溫暖的感覺。
邢嬌嬌,邢悅言,以及邢香庭,恍然大悟。
爲什麼,這麼多年,他們找邢小艾的消息,找不到。
原來,邢小艾壓根不在國內。
爲什麼,邢小艾活着,卻從來不回來,原來早就失憶了,還做了二年的植物人。
“那你的爸爸對你媽媽好嗎?”邢嬌嬌眼中帶着潮溼的霧氣問道,問這句話的時候,沒聽到答案,心就揪着痛了,眼淚流了出來,自言自語道:“我的苦命的女兒。”
邢嬌嬌眼淚流了出來,擦着眼淚。
看到邢悅言,就氣的牙癢癢的,甩開了他握着她的手。
邢悅言也內疚,眉頭擰了起來,抿着嘴巴,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吉田千薰笑容揚起來,搖的手,解釋的說道:“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我爸爸對媽媽非常好,只是,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所以我爸爸把媽媽保護得很好,而且,我爸爸很寵愛我的媽媽,我媽媽就算要天上的星星,我爸爸都會給她拿回來,他們生了我後,我媽媽的身體不太好,所以,我爸爸就更加的寵愛她,比寵我都多很多,我媽媽發燒,我爸爸都會日夜不睡的陪着,抱着,還有一次,我媽媽穿高跟鞋的時候,摔了一跤,我爸爸直接把那個鞋店也砸了,心疼了一個月。別的男人多看我媽媽一眼,我爸爸就會吃醋。”
邢嬌嬌和邢香庭越聽越有問題。
邢香庭知道邢小艾最渴望的就是自由。
“你爸爸很約束你媽媽嗎?是不是太壓抑了?”邢香庭小心翼翼的問道。